吴公子望向我,看到柔柔紧贴的样子,又瞧瞧珊珊与他保持的远距离,忍不住吃味:“你瞧瞧,令姐似乎也爱上那位了,真是稀奇,她不是一向抱独身主义吗?”
珊珊扭头看看,微微笑:“你不必吃醋挑拨,大姐抱独身主义没变,但谈谈恋爱不犯法吧!”
吴公子尴尬一怔,问:“你不吃味?”
“连前面八位我都无权吃醋,也不会吃醋,何况亲姐姐?她一向太严肃,能放松一下,求之不得!”
吴公子叹息,似自言自语:“看来这小子确实有一套,真得讨教讨教!”
珊珊嗤笑:“说了半天,只这句还像人话,天下男人,若人人能像飞爷,女人何至于出来争平等、夺权利?个个都争着做小鸟,乖得很!”
一曲既终,吴公子索性和柔柔坐到我位子边,他得隙敬酒,诚恳的表示:“大小姐、二小姐都盛赞王兄博学多能,敦促小弟多学习,那天小弟专程奉请,讨教一二?”
“不敢,不敢!小弟初入社会,盲人瞎马乱闯,才应该多讨教呢!异日得空,理应奉请吴公子!”
柔柔拍我大腿:“别酸了!你不是要协助小妹做时装吗?吴大哥是纺织界老大,有他合作支持,布料、销路,甚至工厂机器都现成,事半功倍,理应多亲近!”
吴公子“噢”一声,问起缘由。珊珊便告诉他来龙去脉,自己的学历、构想。柔柔说:“小妹多吹几句,我和大少爷跳舞去了!”
是一曲快板“吉鲁巴”,柔柔经上次实习,已熟练多了,舞姿也颇动人,接连两支跳下来,微微见汗。
珊珊待她回座,说:“姐,想不到你还有一手呢!真该多跳跳舞,既健身又可以松弛神经,真格两全其美!”
柔柔说:“老了!骨头都硬了,常常跳还了得?”
下面是一曲伦巴。珊珊拉我下场,她款摆有致,舞姿曼妙的扭动着,玉面含笑,如初绽玫瑰,和我配搭得严丝合缝,吸引了所有目光。周遭人纷纷自动让开,空出一个大圆圈,连台上的歌星都被吸引住,几乎忘了歌词!
一曲告终,周遭响起如雷掌声。歌星与有荣焉,凑趣选一首“恰恰”曲!
珊珊跳上瘾,闻声而舞,我只好打起精神奉陪,一圈人围着观看,像我俩在表演一般!
珊珊花样百出,我只得跟着,几圈下来,我已能掌握她的心念与韵律,一同玩同样花式和动作,如同久经训练的搭档,如此一来,不但珊珊更开心,便是一边观赏的柔柔,也向我竖起大拇指,表示嘉许!
结束之后,观者大鼓其掌,歌者大乐,连称谢谢,我则拉了珊珊,向四周挥手回座,吴大公子亦夸:“老弟真不简单,似乎样样精通!舞跳得这么棒,一定下过苦功夫!”
珊珊接口:“他是第三次跳!第一次在新加坡,还是我教的呢!”
吴公子叹服,已不敢献丑了!
我也不愿再待下去,免得又引起大家注目,像耍猴戏,便静坐听歌。但遇到三步、四步慢拍曲,柔柔主动邀我下池!在较暗灯光下,贴身而舞,各得其乐,未出现适才镜头!
压轴的梅艳芳终于出场,她热力四射,声音低沉,动作舞姿与伴舞四少年,配搭纯熟,不愧巨星架式。但论姿容差多了,起码比不过我的群妻!
她一连唱了六支曲子,赢得如雷掌声。下台之后,迅速换了衣服,悄悄走到前面来,与柔柔打招呼。两人很熟,与吴公子自然也认得,都用广东话寒暄。
柔柔拉她坐下,为我介绍。梅艳芳双目放亮,珊珊偎着我:“梅姐,不认得我啦!我是珊珊!”
梅艳芳大惊,夸张的说怪腔国语:“什么?瘦排骨是你?不可能吧!一定受到爱情滋润,黄毛丫头,破茧而出,变成俏天鹅啦!”
她仔细瞧着我们俩,又说:“珠联璧合,天生一对,只有王董事长这般英俊人才,才配得过二小姐啦!好叫人羡慕!”
我发现艺人都有好口才,替人戴高帽子的本领一等一。
应酬几句,梅艳芳要走,吴公子自告夺勇做护花,和她一同告辞!
我们三人也一同回顶楼。柔柔问:“要不要喝杯好茶?”
珊珊怂恿:“去吧!姐姐的茶道很有名。你去品品,我先洗个澡,收拾一下!”
我了解两人用意,便先去柔柔房间,一小时后才回珊珊处,大力给予安慰!
※※※
在环球连住三天,周六上午,珊珊陪我去工程部、工地巡视一圈,中午约若男诸人,去凯悦吃日本料理,珊珊一定要请客,结果遇上柔柔和几个客人,由她签了帐!
以后一天半是欢乐时光,周日下午,柔柔亦轻车简从,悄悄来访,周一才与珊珊同去上班,若男等八人,自然亦不例外!
我一个人留在家中,利用买来的旧机件开始凑合设计,装配机械手臂,在车库做完一个,便搬去书房,接上电脑,由某一程控做测试,一连四天,完成十具。入夜之后,则研究英国伦敦,美国纽约,香港,日本,新加坡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