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我不是魔术师,不会巫术,那有魔法……”
“不,这是用词不当,不过我晓得,一定是你,也只有你才有这种神奇力量,对不对?求你坦白告诉我嘛!”
使出小女儿撒娇样儿,拉住手摇晃,只好招供:“我是用了一种方法,不过善念与道理,一直在妳心中,我只不过去除了仇恨的外衣而已!人,有时自认聪明,但常常被恶念、物欲蒙蔽住良知。妳过去的乖张与顽皮,便是如此!”
她感激的吻我手,真挚的凝望着:“实在不可思议,难怪一屋子八个女人,能和平共处,我相信再多一两倍也一样,你只要用手掌抚抚她们的头,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对不对?”
“那有这么伟大,而且我用这法子,左右别人的意志,岂不是强人所难,太不人道吗?来,躺下来,我想到一种法子,或许能提前促进发育,可愿意试试!”
她点点头,柔情似水的眸光中,充满欣喜与渴望。
抱她俯在我身上,双腿伸直。我由泥丸宫放出真元,由她的泥丸宫透入,化为一片温热暖流,流入每一个细胞,把杂质都刮除,由脚心涌泉驱出去,同时以意念将之散放,真元又自我脚底收回。
这样形成一合体双修的循环,既可强身益智,又可美容养颜,而外观无所失,只是我比较吃亏而已!
不过认真讲,吃亏也有限,在真元过体之时,她体内纯阴多多少少已被我吸收,我因此到达一个新的平衡点,她更是全身酥麻麻,受益良多!
乖巧的体会、享受那特异感觉,一直完成三九之数,我自动收功。她吁口长气,喃喃低诉:“好奇妙、好舒服的滋味!阿飞啊!你实在是座宝矿,让人一辈子发掘不完!”
这倒是新鲜形容词,我大笑拍她:“起来吧!记得药还是要吃,不过减去三分之二,只要半个月就行了!”
看看表,已快五点。我说:“真的该走了,好好睡一觉,一定精神百倍!”
她依依不舍,但不再强留,却坚持送我下去,为我叫车!
回到家若男等已起身,正集在楼边大榕树下做晨操,我精神抖擞的加入,她们也不多问,只像往常一样,吻我一下道早安,继续做功课!
七点收功,若男娇笑:“爷去三楼叫两只小懒猪起床吧#糊两人原来好伤心,直到来了电话,才喜上眉梢,我叫两人去三楼等,怎知你一夜不回来,当真有艳遇了?不会是舞小姐吧?”
我拍她一巴掌:“胡说,妳老公水平那么低?妳有面子吗?”
三楼大床上,刘氏姐妹好梦正甜,仔细看两人都化了淡妆,脸颊上却留着泪痕,身上赤裸裸,同盖一条大被,中间却空出一个位置。
想到近一年两人的表现,不禁惭愧,她俩一直默默奉献,我却故意忽视她俩的渴望,冷落了两人。尤其心怡,年龄与若冰相同,二十七岁了!生理上的煎熬,有时是很难忍耐的!
但是她都忍过去了!平常相对,甚至不曾要求一个吻!
我忽然大受感动,匆匆冲个澡,钻进被底,先将心欣催入深睡,才抱住心怡将她吻醒!
心怡吓一跳,张开眼瞧清是我,立刻热烈缠上来,缠绵拥吻多时,乘她喘息休息,说:“妳不是一直羡慕若冰她们的肌肤容颜吗?去冲洗干净,我为妳按摩,以后就用不着化妆品了!”
她兴奋的笑着,悄声道谢,迅速爬起去卫生间,不一刻裹着毛巾出来。我示意她趴在大床最外边。
这一招早已极熟,由头到脚,由后到前,不仅每一吋肌肤穴道都照顾到,“洗毛伐髓”,同时纠正修改过所有小缺点。
当然一样热得难忍。一遍过后,加工让她趴在我身上,行九转合体双修。做最后一次修补。
心怡舒服得微呻。完事后忍不住采取主动,热烈吻我!
抱她再冲洗。在温热如雨水流中,她仔细为我洗,像一个熟练贤慧的老婆!只见在黑丛中摸不着应有之物,不由吃惊,昵声大胆地问:“爷,上次瞧见它煞威吓人,怎么不见了?”
我失笑放出来,她惊惊喜喜,掌握住,用乳尖磨蹭,用唇舌品尝,立刻引得它杀气腾腾!
她惊叫娇呼着:“天啊!好威风啊!怪不得姐姐们爱死你哪!”
关了水,抱她起身,放在浴室长台上,心怡乖巧的“彩凤双飞翼”,开门迎客。我瞧那原封未动的原始地,玉蚌微启,蚌肉粉嫩,幽幽秘径,小不容指,颤颤而动,阵阵阴气阴液已然流泻出来!
何忍暴殄天物?忙将之堵住,收气俯身挤探而入,暗中吸收,缓缓将之再放大。心怡陡然一阵抖,银牙咬住下唇,却不肯呼痛!
我已是老手专家了!俯身吸乳吮舌,逗起搔痒,在她扭腰呻吟中,开始运作,不移时已将她推上高峰!
饱食她狂泻元阴,抱她相合着回床,再一次钻探深旋,将她送上九重天。
这次捏准时间放射,合阴阳入太极,唇舌相迭着共享大乐。静默中阴阳自然合韵,已将她穴脉尽皆贯通!
一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