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瞑目透视研究,发现她母亲是菲籍与白种混血,人极美艳,却无啥知识,在周家是三太太,已然失宠。唯一的女儿在家中也无地位,自小养成乖张性情。不过禀承了父亲的聪明,读书并不差,多年前母女被送去美国,十八岁便大学毕业了!
归国两年,未得父亲重视,一切仍掌握在姐姐手中。她只好用酒和玩麻醉自己,花钱如流水,常引起父、姐反感,骂她标准“赔钱货”。
有时她深恨生为女儿身,因为在家里,几个异母哥哥弟弟,即使比不上她能干,仍然得到祖母父亲的疼爱和纵容,便是闯了祸,也会受到额外的庇护。
不禁十分怜悯她。看外型二十岁尚未发育成熟。个子虽高,身上没几斤肉,前胸双峰像煎蛋,双臀骨架不小,但无肌肉也扁得可怜!
我想这也是不愿做女人的原因之一吧?
她脸型窄长,有西方白人轮廓,五官也生得好,若是能丰满,应该与我的玛丽有同工异曲之美!
忍不住在她耳边说:“妳太瘦了!应该增加二十五公斤,把头发留长,就可以竞选世界小姐了!”
望我一眼,本有不悦之色,旋又说:“胖不起来有什么办法?吃‘欧罗肥’吗?”
“心事太多,有时喜欢钻牛角尖,影响食欲,吃多了也不消化,对不对?”
“奇怪!你怎么知道?”
“我喜欢看书,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若是妳相信我,我开张中药方给妳,制成药丸,每天早、晚服五粒,顶多两个月,可以达到理想体重。不过脾气要改一改,不要想无谓之事!”
“真的?我会长得像爱娜一样?”
“原则上可能,不过妳是少女,她是少妇,仍然有差别的!”
她歪头吻吻我面颊,高兴的说:“果真如此,一定好好谢你……你的药,不会有副作用吧?”
“保证不会。妳应当见见我的建筑设计师,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外表还像十八、九,美得很呢!”
“听说是留美博士。也和你同居吗?你几岁?”
“二十三。”
“看不出!还像乳臭未干的大学生!真叫人想不透!”
“想不透的问题就别想!这是要改的毛病之一。”
顺服的点点头,曲子已终,她拉我回座。
舞池中的同学看见了,大约也打听出周二小姐的来历,经过旁边,都不由暗中挤眉弄眼,竖大拇指!
接下去每曲周二小姐都教,反而把两位舞小姐晾在一边。我果然一点就通,一下子学会不讲,第两次起舞,无论快、慢,皆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成果,周二小姐更乐,休息的时候,忍不住夸奖:“太棒了!你灵活聪明,怪不得能做大事,有那么多小姐爱你。我马上也要迷上你了,小心点噢!”
爱娜骇异:“二小姐,想想他有多少床头人吧!妳若也陷进去,太糟了!”
周二小姐脆声笑,不置可否!把小小牛仔背心脱去,再跳慢舞搂得特别紧。
十二点我借了纸笔,当场开张中药方,注明制法、服用时间数量给她:“二小姐,我要回去了!咱们有缘再见。”
她拉住手不放,依在我怀内:“叫珊珊吧!叫二小姐多生分!好不容易才出得来,多玩一会嘛!你走了多没意思!”
告诉她有司机在外边等,住得又远,在木栅后山,她不依:“走,我陪你去告诉司机,叫他先回去。打烊后我送你!拜托!拜托!”
盛情难却,而且对跳舞也跳出兴趣,便答应她回座,用行动电话通知司机,又告诉若男,不必等我,先睡好了!
若男在电话里开玩笑:“怎么,乐不思蜀,发现新大陆啦!我们无所谓,可是有人在伤心呢!”
立时知道指的是谁,便说:“请转告她们,事已至此,我不会没良心,只要她们不嫌弃,我当然欢迎!”
收了线请阿胖转告诸同学,想走的只管走,账单送过来由我签!
此言一出,果然有五张立即送上,每张都是两万三。
珊珊看了,皱眉问服务生,怎会这么多,服务生堆笑说:“包括带出场夜度资吧!那票人找到大户,自然玩到底了!”
珊珊挑眉怒骂:“他妈的。玩女人还要别人请客,还像男人嘛!”
我忙解释:“都是同班好同学,说好包到底,没关系,另外还有二十一位,等帐齐了一起签吧!”
服务生似乎有些不放心。珊珊瞪他一眼:“去,去,去,王董不签我包,站远点!”
她拉我入池。五个先走的,远远向我挥手。我也打招呼,他们这才拥着艳女走了!
珊珊在我怀中怨:“这种人最没骨气,他妈的吃喝有份,真有事找他们,跑得比兔子都快,你要认识清楚,别老做大头!”
我连称:“是,是!敬领教诲,下次改过!”
珊珊“吃吃”笑,咬我耳垂:“你这人好皮,好可爱!我真的爱上你了!怎办?”
“不值得嘛!妳知道我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