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有许多原文书,多是有关新闻的论著,我让刘心欣关上门,静坐桌前,我瞑目立于后,仔细研究她的脑,命她以国、台,英、法语思想。
果然每一种思想都占一区,不过国语区最大,资料最丰富,英语区次之,台语等而下之,法语少得可怜。
我说:“妳随便说句话,什么都行!”
刘心欣说:“我爱上你了!”
这句话是国语,我却发现,讯号是透过台语区再传到发声系统。我叫她说台语、英语、法语,亦是如此!
恍然问题在何处:“请一直反复说这四种话,用别的词吧!”
刘心欣回头发现我闭着眼,不胜惊奇,轻声说:“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感受,你不仅神奇,而且英俊得迷死人……”
一掌按住头顶扭正她,食指尖射出一股比发丝还细百倍的热能,小心翼翼穿入国语区,将一段不通的细管打通,通连到发声系统:“再说一遍,用国语!”
“我爱你!真的……”
陡然住口,因为她自己也听见,台湾国语的怪腔忽然消失,吐字正确标准,被吓了一跳!
一怔之后又继续:“你是这一生从未见过的奇人、俊人,怪不得有六个老婆,我相信只要你要,没一个女人不接受!”
充耳不闻,拍她的头:“说英语,说说妳的学校、家庭、同学,别说傻话。”
她“噢!”一声,抹抹嘴用英语介绍学校:“我读政大新闻研究所,家中三个人,爸爸过世之后,这个家幸亏有姐姐支撑。她是文化商学系毕业,学非所用,做了售屋小姐,我看得出很痛苦,但我爱莫能助,实在很感激,很惭愧#糊也非常爱慕你,晚上常常失眠,拉我谈心,我劝过她找个人嫁了,她却说没人能比得上你,实在不能为结婚而结婚……”
她说这些当儿,我又发功,为她打通直接通连的管道。她滔滔的话,后半段也快捷标准起来!
我又拍她,叫她用法语!
“法语记得很少,我爱你最易说……”
一样打通管道。便分神吸收书架上十几本法文书,悄悄转移到法语区,十几分钟后,法语陡然丰富起来,仍以法文说:“奇怪,我进步好快!太棒了,下午上课,一定会把教授同学吓死,哈,爱死你了!你不仅是宝,简直是神仙嘛!”
我才收手,她立即转过来,抱住我的腰,将面孔俯在胸前,仍用法语喃语:“真不知用什么还报……”
拍拍她亦用法语:“让我们做朋友吧!妳知道我老婆太多,已是大问题……”
仰起头,她真诚凝望我:“我不会增加你的负担。我愿意和你做极‘好’的朋友,无论任何要求,都会答应帮助你、满足你!”
她站起来,头顶到我鼻尖,仍需微抬着头,贴紧我直视双眸继续:“来,一吻订交,谁也不许耍赖!”
不等我有所表示,她已搂住我颈子,献上双唇。我礼貌的吻上去,却被她一口咬住,把香舌吐过来!
浓阴、幽香阵阵来,逗起“食”欲,饱尝奉献,吸得她瘫在怀中!
放她坐下喘息,打开门先出去,客厅里三人谈得正欢,望见我住了口。刘心怡迎上来,挽我入座,含笑问:“小丫头没累着你吧?她是妈的心肝宝,自小被宠得不知分寸,没胡缠吗?”
含笑摇摇头,刘心欣跟出来,接口说:“姐,请勿破坏小妹形象,我有天胆,也不敢对恩人无礼歪缠哪!”
阿兰坐过我身边,用小手帕擦我鼻尖微汗,唇角口渍,会心一笑,瞟了刘氏姐妹一眼:“后发先至,成绩不恶啊!”
刘心欣红了脸,垂眸“吃吃”笑,刘心怡似不甘心,瞪她妹妹一眼,端茶去厨下加热水。阿兰说:“刚才心怡说,很不喜欢做售屋小姐,性情不合,她想去公司做内勤,你答应吗?”
“我不管行政,这得和若男商量。”
“若男姐说最近太忙,需要个知心秘书,大少爷只要点个头,她一定肯用我!”刘心怡捧着热茶出来,委婉表示。
我只好说:“只要若男有需要,我当然赞成。昨晚妳俩似乎谈过不少事嘛!”
刘心怡挑眉送笑,称赞若男的才干与心胸。言辞中已暗示,两人已取得某种默契!
不能点破反对,只有顺其自然。中午刘太太弄了五道茶,手艺不错,还准备一大盘鲜果。大约阿兰说的,我中午很少吃饭!
饭后刘心欣要上课,我乘机告辞,刘心怡说去骑回摩托车。那是心欣上学的工具,于是便一同走了。
回到家我去三楼做研究。晚饭时下来,发现不但若男等已下班,便是刘心欣也来了!
若冰等惯于行吻颊礼,她竟也跟着凑热闹,排最后吻我面颊,高兴得像抢到百两黄金!
“爷知道吗?下午课堂上,当真把所有人几乎吓死。我用法语读英文报告,连教授都傻了,读完之后,第一次夸我足可当直译员呢!”
若冰惊问怎么回事,刘心欣坦白说了。阿兰嘟着嘴:“少爷好偏心嗳!我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