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虽已晾干,衣服上仍有味道。忙告罪进去,刘心怡泡了茶,坚持要留饭!
盛情难却,只好留下。一会刘氏母女洗换了出来,刘心欣说:“你实在伟大!我应该做个专访,好好报导一下……”
阿兰抢着说:“千万不可!我们大少爷最怕出锋头。”
刘心怡笑骂:“三句话不离本行,早告诉妳守秘密,怎么一下子就忘了!”
看到这家人这么高兴,我也愉快,留神望望刘心欣,不由笑了:“放心#糊不会写的,写了也没人相信,对不对?”
刘心欣转着大眼,坐在对面,凝望我:“好可怕,你当真了解我的想法?现在想什么?知道吗?”
我能感应到她的脑波,忍不祝旱:“很乱,想去我家瞧瞧,烧珍珠丸子请客,又想下午上课的事,那老教授真这么烦吗?”
心欣挑起眉,“哎啊”连声,模样儿比阿兰还天真:“太不可思议,太可怕了,真希望你去了解一下,那位老先生总是找麻烦、挑毛病,搞不懂嗳!”
透过她脑海,我“看”到那教授,便说:“他有点变态,潜意识里很喜欢妳,为了引起注意,故意指定过多参考书,逼妳做口头报告,苛评缺失!不过从另一角度看,既然想做电视记者,走上主播台,临事镇定,口齿清楚,字正腔圆,能通多种方言、语文,也是必需嘛!”
“可是天生有乡音,改不掉啊!英文还好,法文学了一年,那能灵活运用?他这么逼,迟早会发疯,丧失自信……”
皱起双眉,愁容满面,低头诉说,不禁引起我同情:“妳很聪明,脑力也够,只是还没开发,若是相信,带我到书房,让我帮帮妳吧!”
刘心欣大喜,拉我起身,笑对阿兰:“董事长夫人,暂借尊夫一用,不会介意吧?”
阿兰大笑:“请、请,拙夫虽是我们的宝,却属于所有有缘人,别说去书房,便是去卧室也不会介意!”
这话虽是实话,却引得刘氏姐妹心跳,升起遐思。我瞪了阿兰一眼,她吐舌顽皮一笑,转头去找刘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