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连捷报中,只有一项算是“坏消息”,吴霖由美国打来长途电话,请若男转告我,她在美国已结婚,不回来了!
其实早已料定,她另有遇合。因为一开始每周都有电话,报告心得行踪,后来就少了,原定三月为期的行程,一改再改。最近一个月没消息,若男打电话过去,也找不到人,便知是完了。
当晚若男怕我生气、难过或心理不平衡,特别开玩笑:“我早知她过去私生活不太好,又加上独生女阔小姐脾气,靠不大住,所以已替你准备了一个,随时可以补缺,只不知大少爷中不中意!”
玛丽傻傻的问:“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这天是国定假日,阿兰没课,刚好在家,正坐在若男前面榻榻米上看电视,若男拍拍她的头:“她啊#轰然小了点,但发育成熟,可口新鲜好吃得很!”
阿兰刷地红了脸,一转身抱住若男双腿,把头脸埋在若男裙子里,扭动着身子,说不出一句话。
玛丽立刻领头鼓掌叫:“好哇!我赞成!阿兰虽然小,和咱们很投缘,又乖巧又勤快又好学又聪明,只要大少爷伸伸手,一定能把她催熟,提升到一定水平!”
我坐在一张摇椅上,若冰今日值班,这时坐我大腿,一腿镫地摇椅子,她见我要开口,一把摀住我的嘴:“先听听阿兰意见,愿意升级当少奶奶吗?”
若男拍拍阿兰后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噢!妳考虑清楚!”
阿兰抽抽鼻子,转回身正经的坐着,飞快望我一眼,垂眸清语:“我当然愿意,只怕条件太差,又小又不懂事,少爷看不上眼!”
若冰放开手:“爷有话请说吧!”
瞪她一眼:“第一她是我妈的干女儿,第二身子骨还没长成,不大好吧!”
阿兰摀住脸,又俯在若男腿上了。若男拍着她安慰:“有什么不好?谁规定干女儿不能做媳妇。再说她现在已有一六○,你还要她长多高?”
我答:“按体型说,她应该长到一七○以上才合适……”
若冰媚笑着接口:“费神催一催嘛!玛丽不是说过,你伸伸手,不就行了!你瞧阿兰好伤心,你大老爷忍心吗?”
若男在阿兰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阿兰勇敢起来,抹抹泪抬头望着我:“听大少爷口气,并不是嫌我、不要我对不对?那我可以等,等到大少爷满意了,咱们再……圆房,我不会再有二心,我可以发誓!”
她当真直挺挺跪起要发誓,我忙令止:“不必,不必,我相信就是!”
她不肯罢休,仍望着我问:“这么说大少爷肯要我了?”
我只好点头说:“是!”阿兰这才拍拍胸,转向前方叩三个头,合十拜拜:“谢天谢地!”
若男大笑,踢她一脚:“还没谢大媒呢!”
阿兰又向前叩头合十:“谢谢各位少奶奶,谢谢少爷!”
若冰笑着站起来:“还少奶奶?改改口叫姐姐吧!过来,给大少爷亲一下,来个订情之吻!”
阿兰立时红了脸,羞不可抑。不过早习惯若男等人的热情,当真过来,双手搂住我脖子,闭上眼献上双唇!
只好轻吻她。若冰促狭,将她推坐腿上:“热一点嘛!这么冷冰冰,那催得熟?”
阿兰真听话,双臂一紧,搂住我不放。只得品尝她唇舌,吸收那处子芳香!
霎时阿兰就软了,阴气阵阵放出来,诱得我几乎想吃她!
但终于忍下放松她:“明儿有空,我替妳按摩,看能否促进发育!”
阿兰滑下地喘息,大约没听清,只傻傻点头道谢,若男带头鼓掌道喜,我果然已将吴霖之事抛在九霄云外!
第二天上午,若男破例带阿兰去上班,到中午阿兰喜悠悠独自回来,手上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都是名牌服饰,头发亦剪成赫本式,身上更穿着丝质浅绿套装,一下子像长大好几岁!
她活泼的在我面前转一个圈,笑得奇美:“爷瞧瞧,还可以吗?”
我不禁笑了:“美得冒泡,像十八、九呢!”
跳过来坐在我腿上,主动吻一下:“爷是笑丑人多作怪,是吧!我不管,若男姐姐说,爷会整容,我的牙不齐,也发黄,你要负责!”
事已至此,也没啥好顾忌了!便笑着问:“还有那里?一次开出来吧!”
她不说,拉住我的手到处摸,只下结论:“你是整型兼审美专家,这些都交给你啦!瞧着办吧!”
闭上眼打量,一会笑着说:“要求真不少,万一整坏了,可别怪哟!”
她又亲一下,很有信心的样子:“才不怕呢!几个姐姐都接受过,多漂亮啊!我的皮肤也黑,能像玛丽姐姐,就满意了!”
好久没施展身手了,不由豪性大发:“好吧!去泡二十分钟热水,在房间等,按摩的程序,妳了解吧?”
她跳起来呼万岁,点着头,一溜烟跑了。
算算年龄,她刚满十七,小孩的性子仍在,真不适合当老婆,我想:“要灌输她一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