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忍着热,瞇着眼窥探,我收手后,又由头到脚揉一遍,她悄声问:“可以开口了吗?”
我睁开眼笑:“可以说话,不许动!有什么问题?”
她灿然而笑,笑容由于改造过,更加动人十分,她轻声语:“累坏你了,看你也一身汗水,真让人心疼。等一下陪你洗澡,好不好?”
点点头,她又问:“我很奇怪,为何你一直闭着眼?怎能看清楚?还是你为了定力不够,怕心思会乱?”
我望向她:“妳或许不信,闭上眼反而看得更清楚,甚至能看到里面!”
“啊!你已开了天眼啦!怪不得!对,那天你闭眼一瞧,就断定爸的血管有血块,分明已能透视了嘛!好可怕!”
“什么意思?”
“俗语说:‘红粉骷髅’就是你这种人说的吧!再美的人,被你一瞧,也成了骷髅头,还不可怕?”
我大笑:“我倒没这么想过、看过。我看的目的,是监视发出气针的效果,希望能得到最高疗效,并非评人美丑!”
“体内的热感消散了,可以活动了吗?”
“好……”
听了这话,挺腰坐起,抱住我赤身相磨:“好爱、好爱、好爱你!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抱起去浴室淋浴,她挣扎站好,便去脱我已湿的内裤,吃吃笑着,又贴上来:“可以摸摸你吗?好可爱的小鸡鸡哟#旱实话,上小学之后,还是第一次看见呢!”
她探摸着,又低头瞧,发现它忽然跳动,迅速胀大如戟挺立,昂扬又雄伟,惊呼一声!
“我的天!怎么这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谁吃得消?你会杀了我的!”
她低头喃喃诉说,像要和它打商量!我运气收缩,它迅速回复原形,若冰提着:“喂,喂,别这么没精神嘛!生气啦!”
我不禁大笑:“它不愿担上杀人罪名,不理妳了,到时候不管用,可别怪我!”
她蹲下去,任由温水冲着头,双手捧起它:“对不起啦!小哥哥,小妹无知,不小心冒犯虎威,原谅一次!啧!”
还去亲它呢!真是!
小哥哥果然乐了,又颤巍巍挺出来,若冰哗然欢呼,站起来说:“好了,好了!小哥哥原谅我了!”
拥之入怀热吻,以资奖励,小哥哥梗在中间,是个大障碍。她可聪明得紧,一手下探,压下用双腿夹住,两人这才口对口、胸对胸、小腹对小腹,贴得密实。
好半晌,她推开我喘气,看见壁钟已指向五点半。“哎唷”一声:“该做饭了,小哥哥!晚上请你吃个饱,现在先养养精神吧!”
我本有心立刻要那个,既如此说,只得收收心,一同出浴!
若男等人已回来,早在厨房动上手了。若冰加入引起一阵笑闹,都向她恭喜,赞她变得更美了,她却大方宣布:“大少爷吩咐!昨夜庆典,移至今夜,一切排序如昨,不得有误,各位姐姐人人在点,小妹殿后,先行见习!”
众女轰然应是,笑闹之声,几乎把屋顶掀掉!
心中暗暗得意,坐在客厅看电视,一会工夫,若冰突然跑进主卧室,待了片刻又出来,抱住我流泪哽咽。
“飞爷,少爷,大老爷,好感动好感激噢!”
“怎么啦!刚刚不是好好的?”
她揉在我怀里,破啼为笑,不好意思的:“人家一直没留心嘛!你按摩完,我只觉全身舒爽,忙着伺候你,没照镜子,刚刚觉得胸罩忽然太紧了,进去脱掉才发现,人家……人家真格更美了!”
“这也值得哭?”我揉着她,又说:“对大老爷好一点,往后每年按摩一次,保妳活到一百岁也不长皱纹……”
“是,是,是!贱妾敢不从命……”
大笑捏她鼻子,骂:“妳真的很皮嗳,那里学来的古词儿,顺口溜?”
“过去在美国最流行的消遣是看武侠,大约受了感染!不过对别人不敢放肆,相公原谅这个!”
“娘子不必过谦,为夫的了解,也喜欢妳直言无隐真性情……”
我俩这般掉书袋,忘其所以,若男“啧啧”称奇,嚷:“开饭喽!还贴在一起,累不累啊!”
若冰这才惊醒,又去帮忙,饭中若男报告:“仁爱路旧厝左右,一排八户,后面也一样。面临巷道,共十六家,我们找着十家屋主,原则同意改建,却不肯卖,已抄回另外六家姓名电话,明天再联络!”
“若都同意改建,咱们请一次客,把十五家约齐,开个会,一次就解决了!”我说。
若男说:“应该先拟好合约草稿吧,把条件日期记明,权利义务写清楚,要不要啊?”
当然需要,于是众人七嘴八舌提意见,推测房屋地价、造价、售价之间的价差,概算出地主应分的成数,写出个大概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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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多大家都换上运动服,安步当车,去辛亥路巷中别墅,若冰望见建国南路一片违建:“这里早晚要拆!对了!明天若男记着,去市政府要份都市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