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一星期,夜夜独眠当和尚,心火虽有,打打坐就过去了。五个女生却似乎受不了,暗地里约了好几次,叫我夜里溜过去!
我却不肯,怕落人话柄。而日久天长,细心的老妈也看出蛛丝马迹,有一晚问我:“儿子啊!我瞧这五位小姐都对你有情,这怎么得了?一个人吃得消吗?将来怎么办,不可能五个都要吧!”
我大笑:“那就五个都不要,我另娶个绝色美女做你媳妇,满意吧!”
老妈擂我,骂:“别那么坏良心,这五个各有长处,一个再漂亮,也比不过啊!看样子五个用情都很深,否则何必都赖在我们家!唉!真不懂你们到底怎么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千万别伤人的心!明白吗?”
“放心啦!不会的,明天她们要回去,老妈你说,是放我一齐走了!还是让我留下多陪陪你和老爸?”
她犹疑一分钟:“走吧!台北不是买了许多房子吗?不去盯着,万一有闪失,卖了地也不够赔的!真搞不懂你父子,好好平安日子不过,让你这么搞,真让人吊心!”
“老妈,安啦!儿子自有胜算,绝亏不了。回去也好,算算时间也该卖一些了!”
一车回台北,路上几个女人就想疯。一直要玛丽开,换我去后座,我偏不肯:“免!我开最安全,想疯到了家让你们疯个够!现在都给我乖一点!”
五人一齐“吃吃”笑,应着:“好嘛!”我开了音响,放一卷伤怀悲怆的二胡录音带,才暂时让她们安静!
回到台北,在中山北路吃过晚饭,才回新生南路,一进门若男忙打电话,向台中报平安。其它四人已抢着入浴去了!
问是怎么回事?若男投入怀中,热烈吻我,直到喘不过气才挣开。
“今天大家说好,一齐上阵,你可得小心!”
大笑揉她,问:“那你还不去准备?”
“我抽到最后,还早着呢!对吧!”
我恍然还没开口,吴霖已在里面叫:“飞飞,快来冲凉啊!”
主卧房浴室里,吴霖与小倩赤裸相对,—个占住浴盆,一个在另一边淋浴。
若男跟过来为我解衣,我问:“谁是第一,请举手!”
吴霖举起玉臂:“奴家第一,郎君请过来,由奴家先伺候!”
我大笑加入雨淋,吴霖为我抹香皂,对某处特别照顾,我笑骂:“还洗,还洗,皮都被你洗破了,看你怎么过瘾!”
她“咯咯”笑着,耸身而起,双腿盘在腰上,双臂环紧脖子,硬生生把我吞进去!
若男笑着摇头,把两块厚毛巾铺在床上,我托住吴霖一步一顶走过去,上床不到十分钟,便把她彻底解决了。
小倩等在一边,已然口干舌燥,移过去予以痛击,不到三分钟,也呻吟着上了天。
这时吴霖已醒转,自动让位。去别室休息,司褀已进入备战位置。
同样不堪一击,不久又换上玛丽,极尽婉转娇媚之能事。我同样不轻饶,将之击溃,最后若男上阵,搂住我细声要求:“少爷,妾身已胆战心惊了。久旷之身,哪堪大力摧残,请布施些温柔好吗?”
这一说满顺耳,改变策略,徐徐图之,一边欣赏她媚态花容,轻怜蜜爱,行行停停,逗留花径良久,方始携手登极乐之天,遨游九霄云外!
※※※
这是第二次泄身,体验更深一层!魂飞之时,仍留有一线意识!我察觉潜意识大起作用,指挥着与若男口对口,舌条儿相叠,一股气流已缓缓串走运行,早先得自前四人身上的阴气,加上若男的,均与我元阳化合,气息因之更雄壮,如珠串般不仅穿行我身上,同时也充塞了若男一身经脉!
及至醒来,气息尽化入两人内腑与肌肤,不仅是我,若男—样得益良多!
心中—动,放她起身,传授聚气搬运之法,坐在后面闭目开天眼,监督运作,她果然有板有眼,以意领气,以气随神,运行大小周天。
不过女人的经脉有些不同,在丹田有子宫为阻,必须绕道,而此道乃在秘洞之中,有九曲回路,气息至此,必然九转,方始过会阴玄关生死窍,上溯督脉。
若男似乎很得趣,一坐两小时,方始在我引领下收功。我见她肤泛莹光,肌理细滑,不由夸赞:“好聪明,一下子能坐这么久,气息这么壮,若在古代,已算进入高手之林了!”
她不自满,扶我躺下盖上被,偎在怀内说:“这还不都是你的恩赐吗?我刚才觉得,你留在我身体里很多气!对你有损害吗?”
我含笑回:“不会啦!方才我们在无意中阴阳交换,这种情形,正合书上所说合体双修之道!在那种情形下,内息自然交换流走,你比较弱,自然保留得多。我已经试过,对我并无损失,对你却大有帮助,对不对!”
“当然啦!我现在一点不觉累,仍可以大战三百回合,要不要试试!”
“免了吧!才补了一点点,又想充好汉,明天腰酸背痛,又大叫吃不消了!”
她心满意足的亲我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