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她没受法院禁治产,为什么不能处理自己的房子。我已过好户,有权拥有完整的房子,警员先生看过权状,完全合法,三个月时间你搬不搬?”
伍顺面向我,显出一副吃人样子,我回瞪过去,双眸中不由射出慑人神光。
对视约一分钟,他终于气馁:“搬。我当然搬,不过三个月不够,我需要半年!”
“半年太多了,我愿意补偿房租,每月三万,三个月九万,如果能提前,每少一个月加四万,如果月底前搬走,补偿二十万!”
“真的?王警员,你愿意作证吗?”
“我今天来,除了受托通知你,也有作证责任,你们可以签个约!”
结果真签了,讨价还价以二十五万成交。至于老婆婆的去处,他问也不问!
王警员走后,我进去拿行李,放进雇好的私家车,老婆婆在房内到处看看,叫若男等人先出去,拉着我指着客厅一角。
“下面有个小皮箱,替我拿出来,存到银行保险箱去,锁匙先放在你那儿,等再去台中时交给我好了!”
把榻榻米掀开,下面有活动木板,木板下果然有个一尺长、八寸宽的小皮箱,很是沉重。外面有锁,不过已生锈,显然多年没动过了!
老婆婆接去,小心用破布抹净,又放在一个纸袋里,才交给我,慎重叮咛:“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打开偷看哟!”
我应了,请她放心,才扶她出门。
我指定若男、玛丽陪着去,三人—齐坐后座,我则坐在司机旁边。小倩她们留下,上房里瞧瞧老婆婆可有遗漏,然后锁了门回去!
车到中途,休息—小时,在休息站用晚饭,老婆婆兴致很高,东瞧西看,像个逃家的小孩子,不住问东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