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周日开始,为了房事,若男她们有空就聚在我家,或分头办事,一直到九、十点,才回自己的家。若男主持大局,公事公办,要司褀担任出纳管钱,自任会计,每个人为公事的车资费用,一律实报实销。
本来主张发底薪,但都说现在支出太多,等见了回头钱再发不迟!
私生活方面,若男陪我到星期一,便自动退让,叫小倩接班,小倩到主卧房陪我两晚,大叫吃不消,要吴霖接替,吴霖向家里请假,也留宿两晚,每天早晨都起不来,耽搁了上课,今天才八点就提前走了,说要回去好好补一补!
九点多玛丽也走了。若男私下告诉我,司褀已请好假,愿意留下。明晚则换玛丽,问我意见,我颇为难:“不好吧!万一传出去,太糟糕了!”
“人愈多,愈不会有闲话。她俩是死党,什么不清楚?长得虽不算顶美,也过得去啦!若是你嫌,她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里一生怨,才可怕呢!”
无法反驳,只好沉默,刚好电话响了。我去接,果然是老爸打来的:“儿子,你妈答应了!却怕不一定合得来。这顾虑也对,你怎么说?”
“先试试看嘛!主要先请个人陪她,最好上了年纪的,比较了解老人心情,万一真不行,再找养老院安置,绝不会让老爸、老妈受连累!”
“和你老妈去说吧#糊答应,我就答应!”
老妈接过电话,先问我现在生活,说了一大堆。我唯唯以应,然后把老婆婆仔细描述一番,激起她的同情心。又说了解决之道,老妈都听进去了。最后答应:“哪天你送她来吧!我找过去的佃农刘婶来帮忙,她新近丈夫死了,孩子也大了。应该没问题!”
“老妈真好,老天爷会降福的,我这边一办好手续便送她去。拜托你先请请刘婶,无论如何,你有个帮手少点操劳,儿子才放心嘛!”
老妈很乐,笑起来骂我:“你就会油嘴,哪天娶个媳妇来帮我,才是真的!”
“你肯搬过来和儿子一起住,我娶十个八个媳妇伺候你,行吗?”
“唉!难哪!以后再说吧!你老爸又在心痛电话费了!再见!”
听完这番对话,小倩、若男放了心,吻我晚安,各自回房,司褀脸上虽有羞红,态度却落落大方:“飞飞,我已放好洗澡水,去泡泡吧!”
同学近三年,彼此很熟了,尤其最近在一起,目睹吴霖、小倩、若男和我亲热拥吻,常流露羡慕表情,只是我一向不主动,她也有顾忌,怕遭拒绝,极力装出视而不见的样子,而今经小倩、若男穿针引线,还有什么好犹豫?
主动关灯关电视,锁上大门,挽我去主卧室,里面也只开壁灯,粉红色光线很暗!
她学着若男,为我宽衣解带。事已至此,也只得放宽心,伸手为她解扣子,温柔含笑问:“要和我一齐洗吗?”
她一震轻声应:“你先去!我……一会……”
浴室的灯光也有两种,而今只开较暗壁灯。我下池躺在温水里,司褀小声在门口说:“飞,拜托闭上眼!”
我应:“好!”遵照办理。不一会一条美人鱼滑进怀里!
搂祝糊笑问:“可以睁开了吗?”
她“嗤”的一笑,小声说:“可以!但不可以乱看噢!”
望着咫尺通红的脸,我努起唇,她会意乖乖凑过来吻。大口一张,含住那两片鲜红唇片,轻轻吸舔,大舌头已探入口腔!
她屏息接待,小香舌被卷得不由自主伸出来,我咬住微吮吸,她已然喉中“嗯,唔”,鼻息粗重,身上已有了颤抖!
扭动着移压我身上,大腿碰到庞然大物,似乎吓一跳,忙跨过挟它在两腿之间。
饱尝过芳香唾液,放开稍息,她吁声长喘,挣一下想起来!
紧紧手臂不放。她抬起绯红脸蛋,小声说:“放我起来嘛!听若男说,你最懒了,每次洗澡,都要人家帮你抹肥皂!”
勾起下巴,望着她问:“你们当真无话不谈吗?她们还说我什么?”
低眉一笑献温柔:“都是好话,否则人家怎敢在这儿陪你!”
“什么话嘛?”
“说你好温柔、好体贴啊!若男说你最伟大的一点,不强求个人满足,她们一支持不住,你就会停,因此都拿你当宝贝,爱得要命!”
暗暗有点惭愧!我虽然止所当止,未达尽兴顶点,收获也不少哇!只是她们不知道罢了!
曾经研究过,发现女人和男人一样,一达高潮,都会排放一些“东西!”依书籍记载,女人的称之为“阴精”或“精气”,一经放出,即使不吸收,也回不去了。我曾在吴霖身上试验,她照样觉得累!
我吻吻她鼻子,问:“你呢?也和她们一样吗?”
她白我一眼:“这还用问!否则何必在这里?”
叹口气抱紧她:“你们不计名节、地位,也不图什么报偿,对我这么好,真不知如何报答!”
“或许上辈子欠你的吧#旱实话,不是没有挣扎过,但你这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