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事情的经过,我还是问心无愧,没有和欧阳发生任何不正当关系。”
蓝月儿不置可否的说:“接着说!”
海侠说:“这次我和欧阳一块被日本人掳走,我们同甘共苦,同心协力,共同死里逃生,感情难免更进一步,为了避免这种郎情妾意一触即发的尴尬场面,还是我,在这个关键时刻,慧剑斩情丝,(蓝月儿又笑了。)不让这可以毁灭四个人的感情再发展下去……”
“打住,打住!”蓝月儿笑道:“你吹就吹吧,怎么还多加了两个人哪,明明是你和欧阳两个人的事吧?”
海侠笑道:“这可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而是咱们四个人的事,你爸爸,欧阳,我,还有你。”
蓝月儿说:“怎么又扯上我了?大不了就算是你俩和我爸爸之间的三角恋爱。”
海侠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说:“非也,非也,如果我和欧阳真的搞在一起,你爸爸会杀了我,也会杀了欧阳,这是我们两人的不幸,同时,你爸爸也伤心没有了欧阳,他会伤心一辈子,所以他会是第三个受害者,你爸爸伤心一辈子,你眼看你爸爸伤心难过,你也会一辈子不开心,所以说,你就是第四个受害者,我和你爸爸还有欧阳,我们三人做为长辈,伤心难过,也就罢了,你是我的晚辈,又是祖国的花朵,我怎么能忍心让你不开心哪?”
蓝月儿在暗中都笑破了肚皮,强忍着,终于笑出声来,把手中的圆珠笔向海侠扔了过来,笑骂道:“你是谁的长辈,还敢占我的便宜!”
海侠说:“你爸爸叫我兄弟,你舅舅也叫我兄弟,我不是你的长……”辈字还没出口,蓝月儿又把桌面上的一本杂志扔了过来。
海侠当然随手就接到了,规规矩矩的放在桌子上,老老实实的说:“政府,你看我都坦白了,能不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蓝月儿妙目笑眯眯的望着海侠,说:“政府认为你还没有坦白,你只说了自己优点,还没有把你的罪行坦白出来?”
海侠当然知道蓝月儿指的是什么,故意装傻,说:“我这个人除了爱占小便宜,还有什么罪行?”
蓝月儿笑道:“你和欧阳在逃难的过程中,一对亡命鸳鸯,就没发生点故事,擦出点火花?”
海侠做痛苦状:“姑奶奶,就算有火花,也早让海水给浇灭了,我们可是在海里泡了两个小时呀!”
蓝月儿蹼哧一笑,说:“那不是更好,来个鸳鸯浴……”说到这里,她才感到自己说的太大胆了,连忙停口不说,却笑的直不腰来了。
海侠看到蓝月儿笑的花枝乱颤,就知道风波过去了,笑道:“我倒是有那份心,可是力不丛心呀,在茫茫大海之上,既没有床,也没有铺,更没有个借力打力的地方……”
蓝月儿听的脸红了,说:“住口,越说越不像话了,说着说着就露出色狼的本性了,这也就是在海上,如果是在陆地,你保不定会把欧阳怎么样哪!”
海侠说:“还能怎么样,也就是把她那个样吧,反正又没有记号,我用过别人也不知道。”
蓝月儿白了海侠一眼,沉下脸来,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真的把欧阳那样了,就像你就的,反正又没有记号。”
海侠站起身来,走近蓝月儿,蓝月儿脸色一红,说:“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我的办公室,你敢乱来,我就大喊非礼。”
海侠走到蓝月儿面前,轻轻的伸过手去,扶在蓝月儿的双肩之上,望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好不好?你也不想闹的都不开心吧?你就算不为我想,也应该为你爸爸想想。”
蓝月儿挣动了一下肩膀,没有挣动(?),只好任海侠扶祝韩肩,让他火热的掌心传来的热量,迅速如电一般在她体力电了一周,脸色绯红如染,低下头来,轻声说:“那你要保证,以后不能再和欧阳有任何关系,不许和她说话,不许陪她逛街,更不能和她眉来眼去勾勾搭搭。”
海侠双臂微微用力,把蓝月儿揽在怀里,柔声说:“我保证不和她说话,不陪她逛街,我更保证,只和你一个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说到这里,海侠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女孩子的身影,这个女孩子不是林心茹,不是欧阳,而是林依莲,林依莲也在这红楼之上,也和他有一手,他要如何面对红楼中的这两(三)个女孩子?
在这一瞬间,海侠忽然决定:想办法把林依莲还给李建峰!
蓝月儿被海侠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的男子汉的气味和从海水带来的咸味,感到一阵迷醉,轻轻的捶打了海侠的胸口一拳,娇嗔道:“坏蛋,谁和你勾勾搭搭?”
海侠心头一荡,蓝月儿这种女儿家的娇态,相信他是第一个享受到的,这种粉拳加媚眼的威力,任何一个男人也抵抗不了,更是女人百试百灵的绝招,就是海侠这种花丛浪子,也是不能抵御,伸手握住蓝月儿的拳头,放在自己的胸口,低声说:“你听,我的心中有一个声音!”
蓝月儿轻声说:“什么声音?”
海侠说:“这个声音在说:我爱蓝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