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个日本人把欧阳和箱子里的海侠抬进了别墅的客厅之中,扔在地上。
山崎雪子示意手下把箱子打开,把海侠抬出来。
山崎雪子蹲下了身子,亲自揭开了海侠嘴上的封条,冷酷的一笑,说:“在箱子里的感觉,怎么样?”
海侠长长吸了口气,挣动了一下四肢,苦笑道:“味道很不好!你能不能把我的手脚放开?反正现在我落在你们手中,跑也跑不掉了。”
山崎雪子想了想,说:“可以,我就让你舒服的坐下来,先观赏一场戏。”
她又拿出了那瓶酥香软骨散,对着海侠喷了一喷,免得海侠恢复了精力,然后亲自动手,把海侠手脚的封条揭去,让海侠的四肢得以自由的行动。
海侠勉强的站起身子来,伸展了一下四肢,只感到四肢无力,全身发软,知道今天晚上他是在劫难逃了,他对生死并不惧怕,也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欧阳的安全,最重要的是欧阳不但有生命危险,临死前还会受到让她足以痛不欲生的侮辱和强。
海侠在脑海中迅速的转动着念头,想要保全欧阳的清白和安全,如果欧阳被日本人杀死了,也就算了,关键是她被杀之前,会受到小日本的侮辱,这不但是对欧阳的侮辱,也是对海侠的打击,更是对中国人民的挑衅,海侠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但现在的情形,只怕是由不得他了,他现在自身难保,更不用说救济欧阳了。
山崎雪子让手下搬过来一张椅子,放在海侠的身后,说:“你可以舒服的坐下来,好好的看戏,如果你愿意,你甚至可以加入。”
海侠故意装傻,笑道:“戏?什么戏?是不是你们要表演日本的浮世绘?”
山崎雪子知道海侠在装傻,冷冷一笑,挥手示意四个手下,把海侠按在椅子,海侠说:“不要动手动脚,我自己来坐下。”
海侠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椅子上,表面上谈笑风生,若无其事,心中却急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接下来山崎雪子就要对付欧阳了,山崎雪子不论如何对付他海侠,他海侠是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但如果今天让日本人当着他的面强了欧阳,可就是他死也不能原谅自己了,欧阳,才是他的弱点!
果然不错,山崎雪子用日语吩咐几个人架过来一张大床,就放在客厅的中央,同时又有人拿来录象机,有人调焦灯光。
海侠暗骂一声:“小日本又要拍摄小电影了,上次是林心茹,这次是欧阳,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物,演的却是同一场戏!”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海侠在暗处,随时可以用枪杀死几个日本人,他有主动权,这次他却是困住手脚明睁睁的看着同胞被日本人侮辱,却束手无策,是处于被动的地位。
山崎雪子一边指挥着手下把欧阳抬到床上去,一边又指挥几个手下把海侠身上的手机和欧阳身上的手机掏出来,在地上摔个希洪,这样,就没有人能找到海侠和欧阳了。
一切妥当之后,开始就绪,山崎雪子回过身来,站在海侠的身边,说:“你说,你的小美人,能经的起几个男人的轮流轰炸?十个,还是二十个,你说吧!”
海侠苦笑道:“我说,一个都不要。”
山崎雪子正色的说:“那可不行,我们日本人是最好客的,你们是我最重要的客人,我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招待你们,直到你们满意为止。你如果不好意思选,我就来帮你朋友选吧,二十个!”她不等海侠回答,大声用日语发出命令,再要二十个人进来客厅。
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二十个精壮的汉子鱼惯而入,一进来就虎视眈眈的盯着中间床铺上的欧阳,眼睛中全都放射出炙热的目光。
欧阳现在还没有被揭开嘴上的封条,四肢上还绑着封条,所以即不能恐怖的大叫,也不能恐慌的挣扎,她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睛中露出惊恐欲绝的神色,如果现在可以选择死亡,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死去,也不愿受到这种被日本人轮流的侮辱,但是现在她没有选择,她只能睁睛看着这种最可怕的恶梦笼罩下来,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已经击溃了这个女孩子的神经和意志。
山崎雪子满意的望着进来的二十个精壮的手下,望了海侠一眼,笑道:“对于这二十个人,你还满意吗?你放心,他们很棒的,一定可以让你朋友满意,一会你看到他们的表现,一定也会满意的。”
海侠心中急的冷汗都把内衣湿透了,脸上却含笑说道:“你对你这几个手下很不满意,你能不能找几个长的像样的来,这几个人,太差劲了,你看那个,眼睛太小,像老鼠眼,还有那个,鼻子太大,还鼻孔朝天,那个长的最可笑,斗鸡眼也来了?你们日本人,是不是没有长的像点样的?”
山崎雪子冷冷一笑,说:“你这样挑三捡四,我忽然之间,又改变了主意,我决定,先不让我的二十个手下来招待你的女朋友,先让他们来招待你,二十个丑陋的男人,就来暴你这个漂亮的男人,然而拍摄下来,录制成男同小电影,远销欧美,销路一定不会错的!”
看着山崎雪子冷酷的眼睛中闪烁着残忍的讽刺,海侠从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