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楼”很快来到,此时正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狮子楼”一片繁华如绵,张灯结彩。
轿车停下之后,碧蒂、杰克和一个中年人已经等侯在院子里面,那个中年人见到赵一夫的轿车到了,马上赶过来,在赵一夫的耳边轻轻说了一些话。
赵一夫点了点头,脸色有点沉重起来。
海侠走了过来,说:“什么事?”
赵一夫说:“我让老刘陪着碧蒂和杰克今天下午提前入住到酒店里,让他们观察有没有异常的人进出酒店,刚才,他们说,今天下午,酒店里面忽然入住了几批客人,根据他们多年的经验,他们看出这几批客人,都来意不善,而且可能身上藏有枪支。老刘说,其中有一批客人,像是陈近强的保镖,其它两批客人,就不认识了。”
海侠扭过头来,问老刘:“你们观察到几批客人可疑?”
老刘说:“这两位朋友美国是道上的高手,有可疑的客人他们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我则负责认人。他们说一共有三批客人值得怀疑,这三批客人分三次,陆续来到酒店,第一批是五个人,从他们的口音中听出来,这五个人都是北方人,其中领头的是个二十多年有年轻人。第二批也是五个人,就是本城的人。第三批,是用陈近强的名头进来的,这七个人是陈近强的保镖。现在这三批客人都订下了房间,房间就在陈近强为赵老订下的包厢一条长廊之中。”
海侠知道第一批客人是小关他们五个兄弟,第二批一定是陈近强批来的杀手,这批杀手为了避开被雄狮帮的人认出来,一定是从外面请来的,所以老刘才认不出来。
海侠说:“前面两批是有可疑,一会你和几个兄弟去探测一下,观察是不是有异动。至于第三批陈近强的保镖,也不能说是可疑,说不定是陈近强提前派来观察动静的,不能认为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不是也提前派人来观察了吗?当然,不可不防,再加多几个兄弟去观察动静。”
海侠分晰清晰,调度有方,赵一夫点了点头。
海侠把十分保镖分开,三个人去监察第一批客人,三个人去监视第二批客人,四个去监视三个批陈近强的保镖,同他海侠和无名以及美国来宾碧蒂和杰克去陪赵一夫就餐,为了他们四个人,足以抵消陈近强十个保镖,当然,陈近强不可能在房间里安插十个保镖陪他们就餐。
“狮子楼”一直是陈近强在管理,所以楼里面的人不能信任,要步步为营,现在陈近强也一定从林总那里知道赵一夫派有人来探路,在赵一夫认为,陈近强一定不敢动举妄动的。
林总和陈近强从里面走了出来,笑着迎接赵一夫。
两个保镖把赵一夫从轿车里抬出来,放到轮椅上,由无名推动轮椅,一起向酒店里面走去。
房间安排在一楼客厅的左方的长廊中一个大包厢之中,房间宽敞,只有一张桌子,却可以容纳十多个人就坐,当然,能够格坐在这个桌子上的,并没有几个人。
陈近强身边只带着两个保镖,赵一夫身边却有五个人,赵一夫当然放心。
林总不够格坐下来相陪,所以笑容可掬的退下去,安排上菜。
赵一夫坐在上首客位,陈近强相陪,舒琪琪、海侠、碧蒂、杰克坐在桌子上,无名则不就坐,只是冷傲的站立在赵一夫的身后。陈近强的两个保镖也站在陈近强后面。
主客就坐,服务小姐端来茶点。
陈近强环视了一下海侠和碧蒂杰克几个人,笑道:“老赵,咱们只不过吃个便饭,你不用如此隆重吧?你现在可是精英尽出呀,怎么,还怕我对你不利?”
赵一夫哈哈一笑,说:“他们几个人在家闷的慌,非要我带他们出来玩,再说了,你老陈不是也有几个兄弟就在隔壁房间吗?”
陈近强早就知道赵一夫有人前来探路,所以不慌不忙的笑道:“我这几个兄弟,是我派来保护咱们的,怕蓝天龙的人来捣乱,扰了咱们兄弟的雅兴。”
赵一夫笑道:“如此最好。”
这时,林总带着服务员把第一道酒菜端了上来,寒暄一番之后,才告罪退下去。
酒菜络绎不绝的上来,酒桌之上谈笑风生,交杯换盏,热闹起来。
舒琪琪又发挥了她长袖善舞的交际儿花一样的能力,在席间妙语如珠,不但冲淡了赵一夫和陈近强之间暗藏杀机的针锋相对,还不时用英语和两个美国朋友交谈,不致于冷落到外宾。
海侠冷静潇洒之中显得神采奕奕,他口角生风,和舒琪琪一唱一和,把酒席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酒宴进行了半个小时,赵一夫和陈近强的都吟了酒,显得脸色微红,舒琪琪更是粉脸微红,略带醉态,碧蒂和杰克有任务在身,滴酒不沾,海侠也喝了少量的酒,少量酒精的刺激,更让他头脑灵活,判断清晰。
海侠在席间借口上卫生间,出去了一趟,见到走廊中赵一夫的十个保镖,正各自守在三个房间的门口,正在监视着三批可疑的客人。
海侠走向卫生间,掏出手机,拔了个号码:“小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