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感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力,自己的表情是那么的苍白,自己的行为,又是那么的可笑!
——就像一个被老公捉奸在床的女人,在情夫的身子下面,对破门而入的老公说:“你出差怎么回来这么快呀?怎么不在外地多玩两天?”
没有人理她,没有人看她一眼!
杨天看都不看赵玉桐,忽然开口了,对海侠说:“出来!”
他的字简短有力,简明扼要,就和他的人一样,尖锐!冷酷!
杨天说完,转身就走,向院子外边走去。
海侠面无表情,镇定的走出门去,走过窗台时,忽然回过头来,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赵玉桐笑了笑,温柔的说:“放心,谁都不会有事!”
“谁都不会有事?”可能么?赵玉桐只能恳求上帝帮她了,她白痴一样的望着海侠的笑容,随口说:“谁都不会有事。”
海侠转身走开,在他转身的时侯,温柔的笑容消失了,随之而起的,是冷酷残忍的笑容。
杨天在前面走,海侠在后面跟,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前后走出了“松香别墅”的大门,来到大门外边的一棵大松树下。
杨天在前面走,冷静沉稳,并不向后回头去看海侠,如果海侠现在拔出枪来,从杨天后面开枪,杨天就会没命。
海侠不会这样做,因为刚才在房间里,杨天被没有在他背后放枪。
两人都知道对方虽然凶毒,但都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别墅大门外,是一大片草坪,碧绿的草地,中间是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小路的两边,各种植着十多棵参天大松树,排成两排。
松树是北方常见的树木,在南方很少见到,也很难存活,可见要花费很多的心思,才能植活,而且生长的气派非凡,庄严肃穆。
此时夕阳西下,彩霞满天,景色秀丽之中又有几分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