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一边说着自己如何被外国佬折磨,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那个男人听到女人被折磨的细节之后,果然激起了欲望之火,重振军威,再次挥戈入阵,这次他有备而来,完全不同刚才猴急火燎的着急入巷,进退有度,很讲究九浅一深的兵法所云。
那个女人再次呻吟,声音更销魂,更放荡,更让人欲血沸腾。
谭莞儿再也受不了这种声音的折磨,轻轻的说:“算了,不要听啦,免得被他们发现,咱们下去吧。”
海侠把黑色丝线递到谭莞儿的手中,让她抓紧,慢慢把她向下放,等到谭莞儿站到椅子上,慢慢站到地面上,他才放松丝线,自己向下跳去。
谭莞儿吓了一跳,因为海侠离椅子至少还有近两米的距离,而且天花板的洞口刚刚可以容一下人的身子出入,海侠这一跳下来,就算不碰到天花板,落到椅子上也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一个站立不稳,说不定还会从椅子上摔下去。
海侠的身手岂是等闲之辈!从两米高的地方落下,准确的穿过刚容他通过的天花板洞口,脚下正好踏在椅子上,由于他提轻身子,所以发出来的声音并不大,只不过轻轻的卟的一声,如果谭莞儿背过身去,可能不会知道有人落在椅子上面。
海侠站在椅子上面,用手轻轻的把划破的那块天花板又掩蔽在原来的地方,他的手法非常巧妙,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这块天花板被人划开过。
谭莞儿不由佩服海侠的心细如发,更佩服海侠的料事好神,不由得站在地上,痴痴的仰望着海侠英挺的身子,痴痴出神。
海侠把一切都弄妥当之后,在椅子转过身子,俯视着谭莞儿,微微一笑。
谭莞儿正在感到海侠笑的很是奇异之时,忽然海侠身子从椅子向下一跳,向她扑了下来。
谭莞儿虽然知道海侠是在和她开玩笑,还是吓的尖叫一声。
海侠落地的方式很巧妙,看似凶猛,实则温柔,不重不轻的落在谭莞儿的身上,把她压在地上。
谭莞儿脸色绯红,挣扎了几下,但被海侠赖皮一样的压在她身上不起来,只好轻笑两声,笑骂着海侠。
海侠不理谭莞儿的笑骂,笑容奇异,伸出手去,滑进了谭莞儿的衣服里,自下而上,先是抚摸着她光洁平滑的小腹,然后慢慢向上来。
谭莞儿格格一笑,弯曲起双腿,想要把海侠用膝盖顶出去,却被海侠顺势分开了她的两腿,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谭莞儿最秘密的地方,被海侠最坚硬的地方,紧紧的压住,紧紧的顶住,那个最坚硬的地方,还散发着热量,阵阵向她最秘密的地方钻。海侠像在玩“巴西揉术”式摔跤一样,一旦固定住谭莞儿的双腿,就绝不放松,一双大腿用力分开谭莞儿的双腿,用他最用力的武器顶在谭莞儿的双腿之间,让阵阵的热量融化着那个神秘的地方,他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捉住谭莞儿企图抵抗他的两只手,一只手伸出谭莞儿的衣服里,轻轻向上去,灵巧的手指所到之处,引来谭莞儿身上肌肉痉挛般的抽缩。
谭莞儿身子里面又酸又痒,现在被海侠的手指一抚摸,更是吃痒不过,格格笑着,用力挣开一只被海侠捉住的手,就去推海侠抚摸她的手掌。她因为怕痒,又正在笑着,所以双腿不自觉的就向里夹紧,她双腿一夹紧,就感到海侠可能是被她制住了,所以就变成有意识的夹紧两腿,不让海侠进一步进动。
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十分怪异嗳味,如果他们是两个男人,他们现在所进行的将是风行世界的综合格斗“巴西揉术”中最实用的地面战,海侠是暂占上风,把谭莞儿压在身下,谭莞儿用的是巴西揉术,用双腿夹住海侠,不让海侠的阴谋得逞,如果在真实的地面战中,海侠的双手,将会想方设法的去攻击对手的头部,对对手造成重创,但是现在,海侠的双手只想抚摸对手的胸部,这个嘛,在综合格斗的地面战中,还是破天荒滴!
海侠如果真要霸王硬上弓,用不了一秒就可以制服谭莞儿,但是那样太煞风景,所以就慢慢和谭莞儿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反正谭莞儿今晚想要逃出他的魔爪,是不可能的,他正好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的享受一下这个美女的肉体。
谭莞儿被海侠压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毛毯,所以并不感到冰冷,反而有一种热热,也不知是毛毯热,还是她身子本身发出来的热。她现在忘记了李建峰,忘记了第一任男友,脑子中只有这个刚认识不过三个小时的男人,她完全被这个神秘冷酷的男人吸引住了。她虽然在挣扎着不让海侠得逞,其实心中早就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被海侠侵占她的肉体,侵袭她的灵魂。她和海侠笑着,闹着,调情着,不说话,只是温存的缠绵,这种缠绵是通过轻微的、欲迎还拒的挣扎来表达的#糊现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欲望,每一寸肌肤都想要海侠的温存,她偏偏还在挣扎着,她知道越是种挣扎,可是可以调起男人的欲望,可以挑逗男人的性欲。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她天生就有一种调情的能力,还是她天生就会挑逗男人,还是她渴望被男人来征服,那怕她心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