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水说:“谭晶绝不会做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
他笑了笑,说:“有件事,我不对你明说,你可以想像一下!谭晶的香港老板在把谭晶迎娶过门,不到一年半,就暴毙身亡,死时只有三十九岁,正当壮年,这里面发生过什么,你可以想像一下的!”
海侠只感到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从他的背椎向上爬,脖子后面凉飕飕的,说:“是谭晶?”
吴天水没有承认,也还没有否认,接着说下去:“湖南老家的那个赌鬼,在一个月后,也莫明其妙的被人推下山沟摔死了。”
他微微一笑,看着海侠,说:“成大事者,必有一些黑暗的背影!你现在明白了么?”
海侠长长的吐出口,说:“明白了。”
吴天水说:“不管谭晶做过什么,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永远站在她那一方,永远为她好!”
海侠说:“值得么?就算杀人,就算犯罪?”
吴天水笑道:“哪个大人物没有杀过人?哪个大人物没有犯过罪?他们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那一个不是血债累累,满手血腥?在他们坐在办公室,喝着咖啡,吹着冷气,高谈阔论的时侯,他们所下的某一个决策,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丢掉性命,无家可归。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怎么能和那些杀人无于形的政客相比?”
吴天水顿了顿,又说:“十年前,我的老婆儿子,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我的生活变得无靠无依,我只能把全部的精神寄托,都放在谭晶的身上,我不求可以拥有她,只要她好,她幸福,她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海侠看了一眼楼上,说:“明慧……”
吴天水说:“明慧是我的干女儿,是我老家一个同学的女儿。她妈妈在她小时侯就去世了,爸爸是个教师,得到一种奇怪的病,在她十岁那年也去世了。那年我正好回老家,看到小女孩无依无靠,正好我也没有了亲人,就把她收养过来了。”
海侠现在才知道明慧还有这样可怜的身世。
海侠说:“好了,咱们把话题还是回到老地方,我刚才问你,你说你是要救谭新发,而我和沈冰都是要对付谭新发的,咱们好像是敌人,而不应该联手吧?”
吴天水笑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一切都是看在利益的份上。”
海侠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吴先生说话很深奥。不知能不能说明白点,我听不太懂!”
“这样说吧。”吴天水放下茶杯,静静的说:“我知道你和那位所谓的美国朋友李少雄,你们是来对付谭新发的,我可能让你们达到目的,给你们想要的东西。我也可能给沈冰很多的钱。让你和沈冰都满意。但是有一点,就是你们不能伤害谭新发的性命!”
海侠越听越糊涂,说:“你既然想帮谭新发,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把我杀掉?以除后患?”
吴天水笑了笑,说:“谭新发现在犯的是什么罪,咱们大家都明白,就算把你杀了,还会有人来替代你。所以,不如咱们之间达成协议。”
海侠说:“你既然知道谭新发犯的是什么罪,为什么不阻止他?还要和他同流合污?”
吴天水唉了口气,说:“新发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从小性格好强,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他妈妈给他的,不是自己挣来的,所以暗暗发誓,要凭自己的本领,打出一片天地。他太过于急功近利,所以,在遇到风惜花之后,被风惜花花言巧语所骗,才走上了这条歪路。他找上我,要我帮他,不能让他妈妈知道他在做什么事。我本来不想帮他,他就苦苦恳求,我只好答应下来。”
海侠说:“你的意思是说,谭新发所做的一切,谭晶都不知道?”
吴天水说:“新发这孩子,从小就对他妈妈有一种抗拒心理,两人的关系十分不好,平日也很少谈话。”
海侠说:“怎么会这样?他们毕竟是母子呀?”
吴天水说:“可能是有些风言风语,关于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传到了谭新发的耳朵里吧。所以他懂事之后,就对谭晶有一种抵触心理。”
海侠说:“谭晶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做事会留下后患哪?”
吴天水说:“当年,香港老板死后,谭晶马上接手食品厂,把原来食品厂知道她底细的老工人,全部辞退,换成新职工,她这样做,本来是万无一失,把过去好好抹去的一个办法。但是,世事难料,也难保没有那个人怀恨在心,妒忌谭晶,偷偷的把这种事告诉了谭晶的儿子。”
海侠说:“你这样帮谭新发,是把他向火坑里推!”
吴天水叹息一声,说:“我能文xinge首fa怎么办?谭新发苦苦恳求我,我如果不答应帮他,他还不一定要做出更偏激的事来哪!现在,我也是有苦难言,不敢把这种事情告诉谭晶,把她伤心。谭晶虽然和儿子的关系不好,其实在心中是很爱这个儿子的。只是他们两人的性格都一样的好强,谁也不肯向对方低头,才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