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侠走下凤姐的办公室,走出了“意美化妆品专卖店”。
到了街上,他招手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陈秉公的家中。
二柱被陈秉公和房先生带走了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放心,所以来找陈秉公打探一些消息。
这几天陈绣给他打过几次电话,约他见面,他都借口推却了。
陈绣很不高兴。
他这次来,也是想见见陈绣——现在还不是过河拆桥的时侯,他还不能冷落陈绣。
他按响门铃,开门的是陈绣的妈妈。
陈绣的妈妈看到海侠,亲切的笑了:“哟!是小海呀,你可以几天没有来了,难得难得!快进来坐,你陈叔在家。”
陈秉公正在客厅里品茶。
看到海侠进来,陈秉公的脸色阴晴不定,终于站起身来,笑着欢迎海侠。
海侠笑容可掬,说:“上次多亏陈叔帮忙,一直想当面谢谢你,可是陈叔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是星期天,我想陈叔一定在家,所以过来看看。”
他把手中的化妆品放在桌上,笑道对陈绣的妈妈说:“阿姨很年轻,天生丽质,不用保养就可以永葆青春,我带来这些化妆品,只是为阿姨锦上添花的。”
女人没有不喜欢化妆品和珠宝的,陈绣的妈妈笑逐颜开,说:“小海就是会说话!阿姨都老了,用这些化妆品也留不祝宏月的流失,你还破费什么呀!”
她嘴里说老了,抱怨海侠破费,可是一双眼睛却盯在化妆品上。
海侠笑道:“阿姨哪里老了!如果和陈小姐走在街上,别人一定以为你们两个是两姐妹。”
陈绣听到海侠的声音,按捺不住,从楼上走下来,接口说:“你是在说我老了么?”
海侠站起身来,说:“陈小姐好!我是在夸阿姨年轻。”
他怕陈绣对他的态度太过于亲密,让陈秉公看破了两个的关系,所以暗中递了个眼色给陈绣。
陈绣似幽似怨的瞪了海侠一眼。
陈秉公看在眼中,烦在心上。他早就发现女儿和这个姓海的不对劲儿,却没有办法说破。
陈绣的妈妈也看出了女儿和陈绣的暧昧,不过,她对这个姓海的年轻人,却是很有好感。
陈绣的妈妈笑道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今天中午就在这儿吃饭,不准走了。”
海侠推却不了,只好笑着答应。
陈绣冷漠的说:“我还有功课要做,我先上楼去了。海先生先坐。”
她说完就走,看也不看海侠一眼。
陈绣的妈妈说:“小海不要介意,这丫头让我们宠坏了,没有礼节!”
海侠一笑。
他知道陈绣还在生他的气,嫌他这几天冷落到她。
陈秉公早已从女儿口中,探出海侠根本没有个妹妹和陈绣是同学,海侠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来接近陈秉公。
陈秉公城府很深,并没有说破。
他知道海侠不是做正行的,女儿只是他的一个台阶。但是,只要女儿高兴,只要她不是被逼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有办法。
客厅里,只剩下海侠和陈秉公两个人了。
海侠低声说:“陈先生,李少雄的事,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个准确的消息?”
陈秉公说:“房先生正在找人,核实李少雄带来的那份材料的真实性和价值,以便做到胸有成竹,待价而沽。海先生不要着急,最多再过两三天,就会给你个回音。”
海侠说:“我能不能和李少雄见见面,谈一谈?”
陈秉公说:“你是不放心李少雄的安全?还是不放心我们?”
海侠说:“都有!做咱们这行的,说话也不用掖着藏着了。如果你们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和李少雄,我们只好另辟蹊径,再找个合作伙伴了。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陈秉公脸色一沉,说:“当初是你主动找上我的,现在你又想要抽身退出,不是耍着我玩吧!”
海侠笑道:“陈先生不要生气!你是这个区的公安局副局长,我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也玩你。这只是想要你催促一下房先生,快点把事情办妥,大家都可以放个假。”
陈秉公说:“房先生自有他的分寸,你催也没有用。不过,你放心,现在李少雄很好,不但吃的好,睡的好,还有美酒和美女陪伴。”
海侠说:“有你陈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绣的妈妈做好饭菜,端了上来,喊陈绣下楼一块吃饭。
陈绣在楼上说:“我不饿!你们吃吧!”
陈绣的妈妈说:“这孩子,没一点礼貌。咱们不用管她,咱们吃。”
海侠心中暗笑,知道陈绣在和他赌气。
他有办法让陈绣消气,所以现在也不着急,笑着坐下来吃饭。
陈秉公假装糊涂,和海侠有说有笑的一块吃饭。
陈绣的妈妈对海侠很好,不时夹菜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