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融的柔嫩感。
这是一个男人最兴奋、最亢奋的时侯。
慕容雪桐忍受不住,身子摇动,想要后退。她退不了,海侠的两只手,就像是老虎钳子一样,钳制祝糊的腰。
海侠站在床前,紧紧的压在慕容雪桐的身上,一动不动,就这样过了有一分钟之久。
慕容的疼痛感渐渐地减轻,身子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颤抖的厉害。
海侠向后撤了撤身子,把长枪抽了出来。
他看到枪头上湿漉漉的鲜血,闻到了淡淡的腥味。
这最刺激男人的欲望。
海侠感到大脑皮层的兴奋一浪一浪的打来。
他一撤又进,挽了个枪花,毒龙入海,就一枪刺了进去。
慕容雪桐刚刚放松的身子又绷紧起来,又发出了一声惨呼。
海侠大起大落的冲击了数百下后,慕容雪桐才渐渐地适应过来,渐渐地苦去甜来,慢慢地有了反应,慢慢地有了迎合。
海侠放慢攻势,粗野虽然是他一向的作风,但温柔也是他必不可少的一个杀招。
他一向信奉温柔和粗暴并重,缠绵和阳刚齐飞。
慕容雪桐在疼痛和甜蜜中,在清醒和晕渲里,想到这个为她破处的男人,不久后就会被人杀死,而自己就是杀他的主谋人之一,突然感到了一种强大而刺激的冲击力。
这个念头使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难言的酣畅,猛然一阵淋漓尽致的快感,把她带上顶峰。
慕容雪桐的身子像砧板上的鱼一样,颤抖着、呻吟着,翻腾着,到了高潮。
海侠没有放过她,继续他的攻坚战,他的攻势急如狂风暴雨,猛如虎落羊群,缓如风催花开,慢如抽丝剥蚕。
在慕容雪桐第三度泛滥成灾之后,海侠把她压在床头的一角,长枪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注入了他人生的精华,打上了他做为第一个拓荒者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