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只好苦笑了笑,把话闷在肚子里了。
凤姐说:“门外有人送客,恕我不送客了,海先生走好!”
凤姐下了逐客令,海侠只好告辞了。
他没有说动凤姐帮他的忙,心中有些灰心,闷闷不乐的走出了凤姐的房间,跟着门外的女孩子向楼梯下层走去。
那个女孩子看到海侠垂头丧气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调笑道:“我刚刚换了内裤,你现在猜猜,是什么颜色的?”
海侠苦笑一下,说道:“不用猜,是红色!”
女孩子惊奇的说道:“咦!你怎么知道?”
海侠说:“我看你脸色暗淡,无神打彩,一定是‘大姨妈’来了,穿别的颜色的内裤,不好洗,红色不怕染色。”
女孩子回过身来,一拳打过来,气道:“你个下流鬼!”
忽然又笑起来:“我看你也脸色暗淡,无神打彩的,你的‘大姨妈’是不是也来了?”
海侠和这个女孩子一调笑,心情好了很多,宛然逛窑子的光景,笑道:“我没有‘大姨妈’,只不过是身体之内,丹田之下,有一种原始的动力,在蠢蠢欲动,就像是美国的高射炮,已对准了伊拉克萨达姆的老窝,白宫却老是不下达发射命令,发射不出去,憋的难受,才导制虚火上升,阴阳不调,脸色暗淡,无神打彩!”
女孩子抿嘴一笑,说:“憋的那么难受,别憋坏了,到街上随便找个大树,对准树梢发射出去吧!”
海侠哈哈一笑:“有伤风雅!有伤风雅!”
他径直越过女孩子,唱了起来:“不愁吃,不愁喝,就愁炮弹没地儿落!不愁花,不愁穿,就愁炮弹没地儿钻!”
女孩子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海侠头也不回,推门而去。
走在街上,迎着晚风,海侠的心情又暗淡下来。
他走了还不到一百米,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他的心突然一颤:会不会又是那个吴先生打过来的?
他全神贯注,凝神以待的接通了手机,脑子中思索着应对吴先生的办法。
他用力过猛、防范过当了——电话是凤姐打来的。
“到‘十八楼’等我!”
只有这一句话,话完就挂线了,海侠听来,却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欢喜的身子平空跃起,翻了个跟头,把迎面走来的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
海侠落下地来,对两个花容失色,把他当成精神病的那两个女孩子嘻嘻一笑:“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会翻跟头的靓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