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的灯光温馨、浪漫而有情调。
陈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衣衫不整,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低沉、压抑、欢畅、痛苦,间而有之。
海侠半压在她的身上,温柔的吻着她,一双手时而粗野,时而温柔,在陈绣的衣衫中游动。
陈绣反抓住枕头的双手,一会儿痉挛般紧紧的扭住枕巾,一会儿又慢慢的伸展开手指。
海侠慢慢向下吻去,沿着陈绣的温润的嘴唇、小巧的下巴、纤长的脖子、来到高耸的两座山峰。
他的嘴唇轻柔温存,在两座山峰上来回巡回。
陈绣的两只手从枕头上缩回来,攀上海侠的头,手指深深的陷进海侠的头发。
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更压抑的呻吟。
海侠的嘴唇在山峰上停留了不久,慢慢向下,越过一片平坦的平原,在一个梦幻般迷人的肚脐窝稍做停泊,又慢慢向下。
终于,来到了一片茂盛的原始森林。
海侠想不到,像陈绣这样清瘦纤弱的女孩子,竟然拥有这样茂密、旺盛、勃勃生机的森林草原。
他吻了下去。
陈绣抓住海侠头发的双手一阵痉挛般的收紧,口中发出了压抑欢畅的呻吟。
她到达了高潮。
海侠没有停下来,继续吻合着。
陈绣在一阵浪潮接一个浪涛中,身子终于软了下来。
海侠抬起头来。
他轻轻的褪去陈绣的衣衫,挥戈上马。
桃源里面早已春水滔滔。
他毫不留情的领兵杀入,重拳出击,轻取敌阵。
他像个纵横驰骋的将军,要杀的敌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像个胸有成竹的画家,挥毫作画,泼墨大写意,要在这张洁白无暇的玉体上,留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陈绣早已军容不整,如何当的起海侠的这般冲杀,在一次又一次的丢盔弃甲中,败退三千里。
她虽然重整军容,欲要收复失地,但敌人的冲击波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强,锐不可当、勇不可挡。
她只好丢弃宝岛台湾,让敌人杀入阵营之中,肆意杀戮,横冲直撞。
海侠虽然大汗淋漓,仍然进退有度,指挥若定。
他轻装上阵,谈笑风生之间,尽显将军本色,便把敌人杀的灰心丧气,灰飞烟灭。
海侠在敌阵中纵横冲刺,威风凛然,在玉门关深处,他长啸一声,响彻云霄,鸣金收兵,凯旋而归。
陈绣气如游丝,奄奄一息,魂游天外。
暴风骤雨般的**终于过去。
陈绣秀发凌乱,脸颊潮红,气喘吁吁,妩媚的望着海侠,低低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海侠抚摸着陈绣的酥胸,用手指轻轻的拈起一粒小葡萄,搓动着:“不是我厉害,是你的身子太好了,我是飞蛾扑火,欲罢不能。”
陈绣吻了一下海侠的嘴唇:“你不但功夫棒,嘴巴也甜!”
她笑了笑,又说:“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还以为你让张小帆给勾去了哪#旱,为什么这几天不理我。”
想到张小帆,海侠心中一阵黯然,脸上仍然笑道:“妹妹,我要工作呀!这几天为了合同的事,搞的我焦头烂额的,那有心情呀。如果不是合同签好了,我的心情好了,那有这么厉害呀。不然,做爱时半途而废,还不被你从床上踢下去?”
陈绣吃吃笑道:“算你会说话。如果你半途而废,不但把你一脚踢下床去,还要用剪刀把你的命根剪去,让你做个太监,一辈子不能找女人。”
海侠带有笑意的望着陈绣,笑道:“剪了去,你不心疼?这么好的宝贝,可不容易找呀!”
陈绣用手摸着海侠的“宝贝”,吃吃笑道:“好宝贝,表现不错,让我奖励奖励它吧!”
她把头缩进被窝里。
海侠只觉得他的“宝贝”被一张温暖潮湿的小嘴包含住,轻轻吸吮。
海侠脸上显出又欢畅又痛苦的表情。
他又军容重整,昂首挺胸起来。
陈绣轻轻的把头伸出来,她的嘴唇还湿湿的、红红的,有一种让男人想要蹂躏她的诱惑力。
海侠把她抱住,向她的嘴唇上吻下去。
陈绣被海侠吻的喘不过气来,吃吃笑道:“你的宝贝,刚柔相济,宁折不弯,果然是宝贝中的宝贝!利器中的利器!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个‘同志’哪!”
海侠的欲火又被陈绣挑逗起来,他在陈绣耳边轻轻的笑道:“我不是个‘同志’,不过,我喜欢做‘同志’们做的事,我喜欢唱……‘后庭花’……。”
他的手向陈绣的身后探索过去。
陈绣终于抵挡不住海侠充满挑逗性的手,喘息着,“嘤咛”一声,咬着海侠的耳垂,吃吃低声笑道:“你个变态佬!”
陈绣放学以后,刚走出“深圳财经大学”的校门,就看到马路旁边,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