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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女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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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春梦与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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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巧巧和金锋坐在慧云店门口喝茶。他们都是慧云娘家小金庄人。

    周巧巧是慧云的姨表妹,是来买瓦盖猪圈的。给她开四轮拖拉机的金锋四十多岁,方脸、大眼,人也长得粗壮结实,但左腿瘸,是在城里打工受的伤,老板赔了少量医疗费就把他打发回家了。又祸不单行,两年前,老婆骑电动车带着女儿,双双被一辆机动三轮撞死,肇事者逃逸,也没得到赔偿,从此就孤苦一人,人也变得越来越沉闷。

    喝好茶,金锋独自开四轮到东街建材市场买脊瓦,这里几家卖建材的都没有了。金锋用摇把发动四轮,瘸着腿上了驾驶座,轰鸣着开走。他虽然残疾,但动作之间,粗犷结实的身体偶尔也闪现出男人的阳刚之气。

    “他怎么给你开车?”慧云有些疑惑地问。

    巧巧急忙红着脸解释:“金锋哥不是俺婆婆的外甥吗?他在咱庄不是泥瓦匠吗?俺公公叫他帮俺家盖猪圈,他就从建筑队请了假。”

    “对,我想起来了。”慧云感到,由于年龄差别,他们在一起干活,没有人能说上什么闲话。

    巧巧感叹一句:“丈夫不在家,很多活干不了!”

    巧巧原来与丈夫同在城里打工,甚至在城里某个角落与其他进城民工一样盖起了简易平房,形成一片小规模的“贫民窟”,但后来被政府铲除。据说,国家发改委城市和小城镇发展中心主任李铁称,作为政府的考虑,不希望在特大城市出现像巴西、印度等国的“贫民窟”现象。没有了“贫民窟”住,买不起房子,由于户籍不在城里,政府的经济适用房和公租房又没有资格得到,一家三口租房子太贵,只好夫妻分离,她带着孩子回家。

    “一到干活累了,孩子闹人,家里的电线坏了,煤气要换了,自己生病了,都特别想他爸。婆婆活着的时候,还好些,现在只有公公了,与他生活在一起,实在不方便。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总觉得看我的眼神不对,有时孩子正在屋里吃奶,他就与孩子开玩笑,问他吃的啥家伙——活着真没有意思——”巧巧说着就哭了。

    慧云也哭了,她之所以哭,是觉得自己比巧巧还苦,巧巧至少还有丈夫可盼望,是为丈夫留守家园,自己连一个可盼望的人也没有了!

    夜里一觉醒来,巧巧翻身打滚睡不着,脑海里不断翻滚着与丈夫缠绵的梦境,心被撩拨得火急火燎。对于壮实、勤快的巧巧来说,体力劳动的辛劳都没有夜晚无边的孤寂痛苦、难耐。长期得不到丈夫温存的滋润,她常常心烦意乱,夜半醒来就难以入眠,感到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

    良久,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丈夫回家了,她居然赤身**地扑到丈夫怀里,丈夫抱起她。

    这怎么可能呢?她心里想,又是做梦吧?但她宁愿相信这不是梦。

    抱着自己的人突然变成面相愁苦的金锋,不是丈夫年轻的面庞!她嫌恶被这个四十多岁的瘸腿老男人抱着,颠簸着向床边走,却没有挣扎的决心,能被一个男人抱着,心里暗暗地兴奋。

    金锋把她抱到床上,冲撞起来,还吻得她胸部发痒,她情不自禁地迎合,抱住他的后背,亲吻他的嘴,很快就呻吟、痉挛起来……

    迷梦中醒来,巧巧浑身酥软无力,下边洪水泛滥,内裤都浸湿了。

    稍微清醒一些,巧巧就感到恐惧不安和愧疚:丈夫昨天还汇来打工的收入。他在外面吃苦受罪,自己却在梦中胡思乱想!早饭过后,太阳已相当毒辣。在扒开的后院,巧巧手拿细塑料水管给垒猪圈的砖头浇水滋润,电机抽出的水浇到焦干的红砖上,立刻被“嗤嗤”响地吸收很多,剩下的水流进院外的黑臭水沟里。附近人家都通过这条水沟排放生活污水,污水里飘着菜叶、塑料袋、洗发水、洗洁精瓶子等,往往造成堵塞,臭水流到哪里,哪里就臭得难爱。村庄纯朴美丽的自然环境被数条这样的水沟撕裂和污染着。

    这时,小王庄的王桂良来到小金庄。每当镇上不逢集,他就好到附近村庄闲逛。

    正躬身浇水的周巧巧引起他的注意,欲把白底黄花短袖衫胀破的胸部、丰满的臀部,惹得他心痒痒的。

    “我替你浇水吧!你看你,男人外出打工不管你,让你独守空房、吃苦受累。以后有啥活,给我打个电话,我把号码给你。”

    周巧巧知道王桂良的“西门庆”外号,又闷热得早已不耐烦,羞红脸瞪了他一眼。

    “害羞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欢女爱的!”王桂良瞪着色迷迷的小眼睛,觍着脸说。

    周巧巧正了脸色,原本清秀可爱的丹凤眼喷射出怒火:“不要脸!你妹子就在这庄,找她欢爱去!”

    “哟,还会骂人?”王桂良并不生气,嬉皮笑脸地说,“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我是看你一个人寂寞,想关心你。”

    “赶紧关心你妹去!你妹夫也在外打工,她更寂寞!”

    “我就想关心你啊!”王桂良仍然嘻皮笑脸。

    “赶紧给我滚!不想找你妹,找你娘去!”巧巧大叫起来。自从丈夫外出打工,不时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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