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罪不可赦,罪不可赦啊!”
他嘴里念叨,眼睛乱转,一眼看到蛋妈身边的蛋糕,嘿嘿笑道:“罪不可赦,拿蛋糕来安慰我的忧伤吧!”
说完,跳上去拿起蛋糕就跑。
蛋妈见蛋糕被抢,跳起来就追,边追边着急喊:“还给我,还给我,这是我给领导的!”
他的领导,就是我的管家了。看着他们一逃一追远去,我心里叹息,年轻真好,而我老了。
我才三十多岁,不过心态却老了。
我的人生也失去了目标,我不断地去追寻女人,并不是为了欲望的发泄,其实,我是在寻找生命的奥秘。
但这话说出来,没人相信。我自己也不太信。
我去车库里开了一辆陈旧的破车来,我不是去参加高端的论坛会议,而是去泡妞,作为世界首富泡妞那一定要低调。虽然这些年我很少出现于公众的视野里,电视台也没人报道我,但毕竟我的钱放那呢,怎么都算名人。
我的别墅修建在滇池边,滇池现在经过治理是清澈可望水底,再不是原本的那样子,别墅依山而建,风水极佳,这我专门请人来看过,就是董半仙,自号野草居士。在我高中的时候就给我看过命,说我会大富大贵,当时我还不信,等我成了世界首富以后我信了,所以他的话我言听计从,这个别墅的朝向位置我都听从了他的意见,甚至他让我给他找三个漂亮的小姑娘去个小池子里游泳我都痛快答应。
至于在池子里他们做了什么我就不没有再管,这人号称居士,其实一点也不修身养性,高中我们就一起看**小电影,现在岁数大了,他更是变本加厉。
一路开到城里,到了约好的酒店,**作家已经把房间开好,我敲门进去,就望见她正坐在阳台上翘着一双**,一边喝着茶一边思考着文学的真正意义。
对于这类问题我很喜欢讨论,我是个有钱人,有钱人就有铜臭味,所以有钱人通常都喜欢收集名人字画古董文物之类的来提高品位,我也同样,我喜欢和文学女青年还有女作家——当然是漂亮的女作家——谈人生,谈理想,谈谈文学。
我坐到她对面,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我问她:“你说什么是文学?”
她想想说:“文学是工具吧!表现社会生活,表达作者情感!这是最通常的定义。”
我问:“你的书呢?表达了你的什么情感?”
她笑:“我的书?那只是写给别人看的,只要别人喜欢就成,和我的情感是否表达无关紧要。”
我点头,说:“很商业,这和做生意一样!”
她也点头:“我写书,就和做生意一样,为的就是钱。”
我很欣赏她这点,她不光脸蛋漂亮,身材好,更主要的是聪明而不做作,能坦诚自己的真实想法,而不像有的人,又想着要赚钱,又大讲所谓道理似乎要净化全人类。
我说:“你一开始写书就这么目的明确想赚钱吗?”
她摇头说:“不,一开始我可是真正的文青,是有真正的文学梦的。”
我说:“现在你已经身处文学之中了!”
她叹气:“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会读到喜欢的诗,觉得很意境,会觉得很美,然后自己也写,那是真正的为自己而创作,没有任何功利,而不像现在一切都为了销量。”
我问:“有什么区别?”
她笑,说:“举个例子来说,前者是**,自己得到快感爽了就好了,而后者却相当帮别人打手枪,你想着的是如何让别人爽。”
我大笑,这例子我喜欢。说:“就算是婊子出来卖的,但也大可一边赚钱一边享受嘛!”
**说:“我境界还不到,如果真到了那一境界,就是文学大家了!”
喝了茶以后我们又开始喝酒,喝茶我们讨论文学,喝酒就越喝越乱性,最后我把**作家的衣服都脱了,她也把我的衣服都脱了,我们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翻滚。
**作家很**,青春的肌肤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映着阳光很是灿烂美丽,她抱着我气喘吁吁地说:“和你一起,只要想到你是世界首富我就激动不已,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和一个黄金铸造的男人在上床。”
我看着我身下的她,漂亮的脸蛋,朦胧的眼睛,两条不安扭动的腿,说:“我也这样,想到你是著名女作家同样激动不已,觉得自己是把文学给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