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的嘴巴被封着,我一定会高声喊出来,这人骇然是二丫!
怎么是二丫?我当时正和林玲喝酒,然后我就昏了,如果我要被绑票,那和我一起被绑票的也应该是林玲才是。现在林玲不见,那些可恶的绑匪竟然把二丫也给绑了,真是可恶。
二丫估计早就看到了我,虽然嘴巴被贴着胶布,可那眼睛却不停地在挤眉弄眼,见我终于看到了她,兴奋地眨了好几下。感觉她好像不是被绑匪绑到了船舱里,好像是在洞房花烛里看到了她的情郎,这么个兴奋劲,至于吗!
我略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还能动,只是身体捆着并没有困死在某个柱子上,也是因为这里是船舱,根本就没柱子的原因。但看这船舱底舱的规模,这船应当不小。我艰难地活动了两下,麻木的感觉少了些,但那种麻木感觉即将消失的苦痛几乎要让我叫出来。好在嘴巴贴者东西,我想叫也叫不出来。否则,二丫一定会笑话我没用。
瞧二丫的样子一点也不紧张,想起小时候我和她被关到董败类的地窖里她可是哭啼啼地眼泪都要流干。果然是长大了,她现在再被关起来就不害怕了。反而是我有点害怕,我是越长越没用。
能略微活动以后我就扭着屁股向二丫那里蹭,实在是困难,我蹭了好长时间才蹭到了二丫旁边,看到二丫被绑到了一个大桶上,大桶里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她不能蹭到我身边,否则她那么早就发现了我,肯定会过来找我。
距离近了,我和二丫面面相觑,眼睛里交流千言万语,但就是不知道对方说的啥意思。校旱整理发布于ωωω.ㄧбk.cn
那些说眼睛能说话的人是扯淡,那些文化人就弄这些玄妙的东西来骗小孩子,我才不相信他们说的,否则现在二丫对我这么眨眼,我怎么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二丫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我又是眨眼又是闭眼。我们就这么在黑暗中交流,费了好大力气我才明白,二丫是说我们要想办法自救。
我想起我们小时候遇难的事。那会我才8岁,俺就能带领二丫掏出魔掌了,现在我可是大了。这事当然更不再话下。所以我要复制小时候成功的经验,二丫被捆着没法动手,只有我能略微动弹。想了想,就撅着屁股起来,把屁股对着二丫的脸。
我可不是想放个屁臭二丫。我被五花大绑双手都被捆到了身后,我只有用这个姿势站起来,才能艰难弄出两个手指来,我想用着两个手指把二丫嘴巴上的胶布扯掉。
二丫不愧是和我一小长大的,虽然不能说是心有灵犀,但默契总是存在,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左眼睛对我眨了半天,估计是在夸我!右眼睛又眨了半天,那肯定是在自豪,我是她的张进哥嘛!
我用唯一可以活动的两根手指在二丫脸上摸来摸去,我那屁股也在二丫脸上蹭来蹭去,我屁股没有女人屁股那么肥嫩,但总归是个屁股,肉也是有不少的。尤其是屁股那距离某些部位很近,这么蹭来蹭去,我有了些很不好的变化,某些东西大了起来,这么设法去扯胶布的过程里,我那东西也有隐约的部分蹭着二丫的脸。
二丫一定觉察到了,她小时候就比我博学,知道男女在一起睡觉是怎么回事,现在大了当然更明白,也知道我那东西是什么玩意,她满脸通红,虽然是在夜里,我也能看出来,我不由的有些羞愧,很想放弃。
见我要放弃,二丫眨眼鼓励我,我咬牙决定坚持。这次屏住呼吸,抛出杂念,两根手指慢慢掀开了胶布的边缘,我用力夹住,就向奋力扯下时候。却听头顶扑腾扑腾一阵响声。
有人来了,我一下停住。
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