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呼吸着她的呼吸。
吻,我们的吻相隔的时间那么长。距离我们的年少时候的吻别到现在,都已经从少年成了大人,这么长的时间,会有多少的变化啊?又有多少情感能承受住这些变化而一直不变?幸运的是,我知道,我们没有变。
吻的味道和年轻时候的一样,慢慢没了眼泪,只有喘息。她抱紧我低低地说:“张进,我……”
我有些犹豫,她却拉着我走向卧房,欲望跨越数载打垮了我的矜持,我不想被她拉着,而是一把抱起了她,双双倒在酒店那张大床上。
记忆中她的身体依旧是那般晶莹,我曾经在它们刚刚走向成熟的时候就肆虐探索过,那个时候她只肯让我探索却不肯让我占有,我年轻时的性成熟过程就是在我不断的恳求和她不断的拒绝中走过来的,妥协,前进,再妥协,再前进,但我还是没有走到最终,她就离开我走了。
如今,她又坦诚着躯体在我的面前,我又可以肆无忌惮地探索,我用我的手指,还有我的嘴唇,一寸一寸地前进,每到一个地方我都徘徊好久,似乎是在向别人宣告这是我的领土,这领土过去曾经是我的,现在也还是我的,将来,仍然会是我的。如果有人想从我这里夺走,那就跨过我的躯体,我的尊严和我的女人,我会用我的生命来捍卫。
这次,她再没有跑,而是紧紧地抱住我,是我占有了她?还是她占有了我?这些都不重要,爱情中的男女又怎么能说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就如同孙小曼曾经困惑的那样,男人和女人如何才能平等?如果说是男人日了女人,那男女永远都不平等,因为那就是占有,就是私利。但如果双方有爱,那就是快逾地结合。
她痛苦而快愉,我能感受得出。当我们完全结合一起,她抱着颤抖,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疼痛,她说:“张进,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吻着她,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