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是啊,这光斑正好就在球顶,是什么意思呢?”
看那光斑,我又伸出手去摸,这次加了小心,感觉那光斑虽然有些烫手,但温度也没有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我仔细地摸了半天,大球光斑的部分仍然光滑,似乎没有什么改变。想用眼睛去看,但光线太过刺眼,总把眼睛晃花。
张力男突然说:“你用这个看。”说着递给我一个墨镜来。
我拿过墨镜,却没有戴,而是用手拿着,放到光斑上面,然后俯身透过镜片再看,赫然发现大球上表面竟然多出了一些古怪的花纹来,靠近光斑的边缘纹理还可以分清,越是距离光斑中央纹理越是密集,最后那些奇怪的纹理越聚越多,形成了一个空心小点,空心区域隐约有字,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发现那是一个和藏宝图上文字相似的一种文字。这是西南少数民族中已经消失的一个民族的文字,我和苗小燕学习这文字许久,知道这个字翻译成汉字是一个“血”字。
我喃喃念道:“血?怎么是个血字?这又是什么意思?”张力男说:“莫非是需要血?据说有些山神啊,水妖之类的,祭奠的时候确实需要用血。”他在这里居住时间很久,知道一些少数民族的习俗,不光是少数民族,只要是祭祀,一般都有“血祭”说法。我说:“可能是,弄点血来试试。”
张力男点头,对着球下士兵喊:“弄只山鸡拿过来。”
不一会儿,远方传来一声枪响,一个士兵拎着一只山鸡跑了过来,顺着梯子爬上来,张力男接过,然后递给了我。
我看那山鸡血还没有流干,就拎着对着那光斑之内的空心纹理滴了一滴血上去,然后丢了山鸡,再从墨镜看那纹理变化。
看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变化,对张力男说:“不成,估计不是这个意思。”张力男说道:“也许鸡血不行吧,来,换人血试试。”说着拿出一个小刀,在手指上一割,血一下涌了出来。
我本想拒绝,但见他已经割破了手指,就不再说什么,擦去那滴上的鸡血,然后让张力男把血滴在那纹理环绕的空心内,我盯着再看,那纹理,这翡翠大球,依然是没有变化。
我沮丧下来,说:“哥,没用。”
张力男骂道:“难道老子的血不能用?”他身子突然一震,大声说道:“我知道了,莫非需要童男童女的血?”我说:“别瞎说了,那里有这么邪恶的说法,童男不童男又有什么区别了?”张力男却摇头道:“大有区别,大有区别啊,童男没被女人糟蹋过嘛!”我笑:“如此说来,不光是童男和老男人的血有区别,就是你我之间的血也有分别啊。”
我说完,却若有所思,想了想。擦去张力男滴在那光斑上的血迹,然后像张力男要过小刀,唰地一刀,割破自己的手指。
张力男见到,鄙视道:“你要用你的血试试?你女人都糟蹋一打,高中时候就不是处男,你的血难道就比我的好用?你可别说笑话了,哈哈哈哈。”
我不听,却是一滴血滴在那纹理围绕成的空心内。然后,我忙又俯身去看。
一见之下,目瞪口呆,我这一滴血滴下去,那血滴却渗入了翡翠表面之中,骇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