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一套大有道理,不光对老公很管用,就算对我这个弟弟也管用。
这时,那水叮当却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说:“姐姐你说得对,以后我就要听姐姐的话。”说着对张力男骂道:“回去想把你领到家里来的那几个狐狸精给我赶出去?如果不敢就休怪我不客气。”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唰一下打开了保险,对着天空嘭嘭嘭开了几枪。
枪响以后,却一下从暗中冲出许多人来。原来这里明着没人,暗地里却很多人保护。张力男忙一摆手,那些人却又退了出去。
张力男嘿嘿说道:“我一定听老婆的话。”
水叮当继续不依不饶:“就你那身子骨,连我一个都对付不了,还弄个七个八个的,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不知道我水叮当的本事。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两个月内不许吸烟,不许喝酒,要禁女色。知道不知道?”
张力男奇道:“我只要不找女人就好,何必又不让我吸烟喝酒?”
水叮当骂:“我是看到了姐姐,才想,你张家到你这里,也就你和兄弟两个,兄弟他还没有结婚,那么这传承张家香火的事情,就要你来做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是要预谋生小孩了。这准备工作做的,看来这将军之女,也不是野蛮无知,人家这优生学学的可真是不错。
弱女姐却几乎要落下泪来,一把抱祝寒叮当说道:“好妹子,好妹子。”
张力男扭捏不安,偷偷看了看我,尴尬地笑了笑。我也笑了笑,兄弟之意,尽在不言中。
水叮当拉着张力男的耳朵离去,这里就只剩下我和弱女姐,弱女姐不说话坐再那,只是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我凑过去,小声说:“姐。”弱女姐不回答。
我继续说:“姐,姐姐。”弱女姐还是不答。
我就推了推她的胳膊。
弱女姐哼了一声,把手拿走,说:“别碰我,你刚刚碰了那些脏女人。”
我小声嘟囔:“刚刚洗澡,还没来得及碰呢。”
弱女姐看了我一眼,杏眼圆睁,显然极为恼怒,我却是嬉皮笑脸走上前站再她身后,给她轻轻按摩肩膀,我知道,俺姐就吃俺这一套。
果然,弱女姐身子只是一震,却没有拒绝,我手上卖力,轻轻按摩,弱女姐小声哼哼了两声。其时,月已偏西,但这亚热带的夜晚却一点也不寒冷,又有凉风吹来,温度刚刚好,给人一片舒适感觉。
弱女姐却慢慢靠在了我怀里,我的手也不再给她按摩,而是被她拉着,拉到了胸前,她的头枕着我的胳膊,靠在那,闭着眼睛。
我有点紧张,很多女人这样靠着我都没有紧张,但是现在这个靠着我的女人却是弱女姐,是我姐,我们从小相依为命过来,我们之间的情感深厚却又复杂。我有些不知所措,弱女姐这是干什么?某非她心里已经不当我再是她的弟弟?
我胡思乱想,再看弱女姐却似已经睡着。
四下竹影斑斓,却再也见不到一人。我拦腰抱起弱女姐,她身子修长,却又几乎没有分量。身上只有一个小褂,下身一条短裙,两条白花花的腿垂落在我的胸前。胸脯起伏着,颈一大块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沾了很多月的皎洁。两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偶尔有些煽动,鼻子皱着,好像一个刚刚十六七岁极多忧愁的小姑娘。
弱女姐可真好看,可我却不敢再看,抱着她穿过那长廊,走到刚刚那两个女孩带我来到的房间里。抱着弱女姐来到床边,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没有窗帘,月光肆无忌惮地照射进来,却只照到床边,映着竹子的长条阴影,斑斓一片,有风吹过,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