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走到我和弱女姐面前,站在那,嘴巴长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我冲上去,一把抱祝蝴,大喊:“力男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将军就是早以流亡天涯的张力男,我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到他。他还当了将军。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早点来寻宝藏,那样就算寻不到宝藏,也能寻到张力男。
张力男抱住我,嚎啕大哭:“好兄弟,好兄弟,是我。”
张力男拍我的肩,我放开张力男,他走到弱女姐面前,叫了声:“姐。”
弱女姐面无表情,怔怔地看着张力男。
张力男又叫了一声“姐”。他说:“姐,我是力男啊!”弱女姐说:“你是力男?”张力男说:“是啊,我是力男,我是你弟弟啊!”
弱女姐说:“你,你过来。”
张力男向前走了两步,站在弱女姐的面前。弱女姐却伸出手,一个嘴巴打在张力男的脸上。
我惊呆,张力男也呆住,捂着脸看着弱女姐。弱女姐的脸上,泪水却流了下来。
张力男一下跪在弱女姐面前,说:“姐,你打我吧。”
弱女姐一把抱住张力男,哇哇地哭起来。
哭了好久好久,哭得泪水都要干了,弱女姐才不再哭,站起来上下地打量张力男,然后骂:“没良心的家伙,这么多年不见,你反而胖了。”
张力男得意说:“我不光胖了,我还当了将军,而且更重要的,我还有老婆了。”
弱女姐笑:“你骗了谁家的姑娘?领来让姐看看。”
张力男就回头喊:“老婆,过来。”
我们三个这里又哭又笑又叫,旁边那些人都看的有些发呆。尤其是最早下车的那个女孩,瞪着骨溜溜的眼睛,一会儿看看弱女姐一会儿又看看我。听见张力男喊她,就跑过来,站在张力男身边,问:“猪头,这两人是谁?”
张力男伸出一只手抱住那女孩的肩膀,大笑两声,然后说:“老婆,这两人就是我日夜思想的姐姐和弟弟,快跟我叫姐姐。”
女孩甜甜地叫了声:“姐姐好。”然后看着我,又叫了声:“弟弟好。”
我很郁闷,她看着年龄比我小,却叫我弟弟。
张力男瞪眼,骂我:“怎么不服气?叫嫂子。”
我只有叫:“嫂子好。”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弱女姐拉过她,问:“你叫什么?”
女孩说:“我叫水叮当。你叫我叮当就好。我也是中国人。”
这时,罗圈男跑过来,一下就跪在了张力男身边,哭丧着脸说:“老大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啊,我不知道这是大姐和兄弟啊,要是知道,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张力男哼了一声,骂:“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小子是不是真要开枪?”罗圈男说:“我,我只是吓唬一下,可是不敢的。”张力男骂:“我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减少暴力,要以德服人。否则老子的山头上人都被你吓光了,老子还向谁去收税?我还拿什么养你们?操,你长个猪脑子啊?这次不杀你,撤你的职去后山看人采矿。你要是再干暴力的事,休怪我不客气。”
罗圈腿不停点头,然后又给我和弱女姐道歉,这才离去。
我见张力男十分牛逼的样,不由问:“你怎么当上将军了?这么屌?”张力男得意说:“弟,你还记得那个野草给我算卦,说我能当将军嘛?当时我们都不信,说我早就过了当兵的年龄,怎么都不能当将军。但谁知道我命中注定,逃到国外来到真是当了将军。原来这将军不是是过国内的将军,而是这里的将军。”
张力男的老婆旁边鄙视:“切,没有我你能当将军?”张力男抱祝寒叮当,张扬地亲了个嘴,大笑:“我是将军,你就是司令,我听你的。”
水叮当一把推开张力男:“哼,没正经的,你让姐姐和弟弟一直站在这?”张力男这才说:“对,走,回家,今天全都要喝醉。”
重新上车,这次却不是我一辆车,而是一个车队,把我和张力男的两辆车护送在中间一路向南行。浩浩荡荡走出十多里地,远远看到我早晨看到的那座山峰,正是我确定的藏宝图的地方。车队开到山前却不再走,而是顺着盘山公路上山,一直到半山腰,转进一个山谷中,却是一个山谷里的小坝子,青山叠翠,蓝天白云,翠竹映衬下一个集镇出现在面前。
张力男跳下车,嗷嗷大喊:“到家了。到家了。”
我和弱女姐也下车来,看着这静谧的山中景色,虽然这是在异国他乡,但竟然也有了一种到家的感觉。
车队从集镇的街道上照耀而过,一路上人和车辆都惟恐避之不及。路两边行人见到车队也都垂手战力,毕恭毕敬。我曾听说,这邻邦靠近边界这里都是军政府党政,类似军阀割据一样,各自为政,高度自治,不受这个国家的政府管辖。而张力男自称将军,又如此飞扬跋扈,莫非竟然管辖着一个国中之国?
心下怀疑,跟着车队来到镇北,迎面进入一个大门,门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