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做完。”
我心里说你还知道阿,我这东西翘翘地难受半天阿。我说:“那,请问平秋月同学,那是不是要再接再厉完成呢?”
她看我,好像看傻瓜,估计是说这还用说?
她的身子给我的感觉真是美好,我轻飘飘地好像是躺在云朵上,如同我穿越时空中经历的那个五色斑斓的孔道,我在里面翻滚穿越,还有她陪着我,我小心地教会她用各种姿势各种方法,她学得很快,大学生就是有这样高的智商。她害羞,所以灯关着,五星酒店的窗帘很厚,厚的没有一丝光,什么都见不到,唯一可以就是用耳朵用鼻子用手去感知,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如同抚摸到了这时空的每一刻光阴,一段段地清晰无比。光阴逝去,但红颜却不会老。我和她仍然在一起,像是过了一瞬间,又如同过了十亿年,最后的时刻,是她坐在我身上完成的,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的颤抖的韵律,每一次的韵律颤动,我都好像是失去了很多东西,但我又似乎又得到了某些更宝贵的东西。
我躺在那一动不动,我什么都看不到,甚至鼻子也不好用,手的触摸也不能用,因为我好像是变成了僵尸,我唯一能用的器官只有耳朵,我听到一个女人最后时刻那深沉的喘息,是这世间最美丽的一段旋律。
我有些感动,我很想说些什么,我是文学青年,我应该用很多词汇来描述这种美丽。我还是音乐天才,我更应该用音符记录下来这些音节和节拍。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身体僵硬,甚至觉得恍惚,只有周围的黑暗包围着我。如同我已经堕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似乎平秋月丢了,我焦急起来,我大喊:“平秋月,平秋月。”
但我张开嘴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一切好像是突然变了,是什么变了?我突然一阵惊慌,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