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回想刚刚那人明明就是故意找茬,显然,我陷入了一个圈套。
对方人多势众,手中又有凶器,把我围在当中,我已经无路可逃。今天,我凶多吉少。
我心里琢磨,我没得罪谁吧?是谁要报复我?这群人拿着棍棒,看来并不是想弄死我,如果仅仅想弄死我,那就出其不备捅我两刀更痛快,没必要还用一个人上来找茬。做出这么麻烦的事情。这样的心态不是一个凶手的心态。
不过我却真的很害怕,就算是有人仅仅是想给我点颜色看看,但这颜色的深浅我却不知道,打残我?弄断我的胳膊或者腿?或者弄断我的小鸡鸡?还不如就直接让我死了。
这群人距离我越来越近,我连忙高叫:“哎,各位,各位,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各位要钱不要?我很有钱,我有很多钱,只要你们答应不打我,我可以每人给你们一千,不一万,怎么样?啊?怎么样啊!”
我语无伦次,刚刚当有钱人让我当的很爽,现在我已经习惯用有钱人的思维来思考问题,有钱就能做一切,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或许也可以让人别打我。
爱钱的人处处都是,显然有人对这个建议很感兴趣,连手里的棍子都放下了。我心里高兴,继续胡吹:“真的,我不骗你们,我绝对会给大家钱,大家交个朋友怎么样?啊?以后一起干事业啊!”
我嬉皮笑脸,眼睛四下里转,如果包围圈出现一个漏洞,我一定撒腿就跑。
人群中却突然有一人高叫:“怎么你们不听老大的话了?要钱,要钱你们有命花吗?”
操,还老大?我听了心里骂,看来是得罪了某一帮家伙了,莫非是水疗中心的事抢了某些人的财路?不过这不可能啊,我一直很低调,就算得罪了某些人,那些人也应该会去找陈沣色安他们,去打断他们的胳膊腿和小鸡鸡才对。毕竟他们是明面的管理者,我这个幕后老板,很少有人知道。
流氓们听见那人的叫喊,重新又张牙舞爪起来,那人又大喊一声:“打他。”众流氓呼啦啦向我冲过来,我看到一个棒子当头象我打来,我举手一挡,棒子打在了胳膊上,我嗷地一声惨叫。刚刚喊了一半,肩膀,腿上,棍棒接着就劈头盖脸打下来,我一下卷缩在地,抱住自己的头和脸,露出自己的屁股和后背,保护好自己的小鸡鸡,操他妈的,今天凶多吉少。
流氓的喝骂声,我的呻吟声,还能听到马路上的汽车喇叭声。棍子,脚,向我身上一阵乱打乱踹,我一边躲来躲去,一边心里却是在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难道和寒假操了田春花这个白虎有关系?
我回来以后和董半仙一起喝酒,有一次喝得有点多,就很牛逼告诉他说我寒假的时候和两个女生一起玩3P了。董半仙很羡慕,就流着口水问我细节,然后我就添油加醋地对他胡吹。后来他问我是和谁,我就让他猜。他一猜就猜中是我跟田春花和孙小曼。我高中那点事他都知道。这到是不难猜,只有他喝了小酒,然后就告诉我说白虎的女人沾不得,我马上就要有一难。
我却对他说别人沾不得我却能沾得,白虎对别人是凶,对我却是大吉。我上次就因为了开了白虎的苞,所以蹲看守所都能很快出来。
董半仙就说我不懂科学。我上次的牢狱之灾其实就是由于沾了白虎的缘故,我不知道收敛,现在更加变本加厉玩3P,这次就不是牢狱之灾了,而是血光之灾。
我有点底气不足,但还是反骂他一个搞封建迷信得还每天科学短科学长,这分明就是伪科学。可是我骂完了他又觉得心虚,这半仙的手段可是不低,虽然有时候说话扯淡没边,比如说屁股画圈就是**啥的,说的话里半真半假,这次他这么认真,难保就是真有其事。我就忙又求他,问他问这事有解没有。
董半仙之后就掐着手指头给我算,然后对我说:“田春花此女,注定和你瓜葛不断,和你反冲,你只要一和她有肉体关系,你就会倒霉。”
我发誓:“以后我离她远远地,再不见她,不和她发生肉体关系。”
董半仙摇头,说:“别的啊,其实她对你也不全都是凶,却是凶中有吉。先凶后吉。”
我忙问这是什么意思。
董半仙摇头晃脑,给我解释说:“刚开始的时候,你一和她有肉体关系你就会倒霉,但你只会倒霉三次,所谓否极泰来,等你倒霉劲过了,你再和她一起她就会反过来旺你。你现在已经和她睡过两次,操三次倒霉三次,以后就还有最后一次。所以你以后就放心操吧,等再倒霉一次,以后你操得越多,你的运气就会越好。”
我目瞪口呆,我极度不相信这神棍说的,还有这种理论?神棍却继续高深莫测,对我说:“这是科学。”
我被神棍的科学不幸言中,我果然有了血光之灾,我现在虽然抱着头,但脑袋仍然挨了两下,血都从我脑袋上流下来,流到我的脖子里,热热地。我渐渐地有点迷糊,觉得我快要死了,我会被这群流氓打死。
我稀里糊涂地想:我死了,我操过的那些女人谁会哭得最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