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沣后面喊我:“你去哪?我和大鸟约了今天喝酒的。”我头也不回地说:“明天吧,今天我约了妞。”陈沣后面骂:“重色轻友。”
我把门咣当关上,再也听不到他的高谈阔论。站在门口摇摇头,对社会公开招聘妓女,这陈沣也想得出来。
已经下午,我出了酒店打了一个车去找田春花和孙小曼。相比陈沣招聘的女人,我觉得还是田春花和孙晓曼更有品。
我上大学前离开穗北的时候曾经去过田春花的新住处,还在那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不过田春花没有丛林,但小溪的水却是潺潺不断。不知道我离开这些日子天春花是不是找了个男人,和学校里的男老师一起钻个玉米地啥的。想着我曾经驰骋过的地方有别的男人再来光顾,我这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所以我很打算问问田春花,我走后被没被其他男人日过。
这事我也想问孙小曼,不过我见了她们什么都没问出来。问这话太可耻。
我到的时候两个人正缩在田春花的床上看电视,还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我就说:“你们两个这么亲密,好像是同性恋。”
孙小曼听我这么一说,就一把抱过田春花,得意洋洋对我炫耀:“我们就是同性恋,告诉你,我们昨天还睡过了呢。”说着就问田春花:“花花,你说是不是?”田春花却说:“小曼昨天晚上住我这。”
我哈哈笑,鄙视了一下孙小曼,说:“吹吧,你就吹吧。去了北京读书,这京片子学的倒溜。”
孙小曼哼了一声:“你不是不信?”我说:“我当然不信,你的性取向又没问题,你让我怎么相信?”孙晓曼说:“张进,其实我是双性恋,又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我现在就喜欢女人,特别喜欢花花。”她说着,就一把抱过了田春花,探出嘴唇,一下就在田春花嘴巴上吻了下去。
田春花措不及防被她吻个正着,孙小曼对我示威,一边睁着眼睛看我,一边还伸出了舌头,探入了田春花口内。
我被震撼了,田春花也被震撼了,她呆呆地在那任凭孙小曼吻都没想到拒绝,等了老半天她才尖叫一声,伸手就推孙小曼,推的很不是地方,竟推到孙小曼胸脯上,孙晓曼放开田春花,揉揉自己的胸,做作地嗔道:“花花,你喜欢摸嘛?我的虽然没你的大,但是,也够挺的哦!”
我不忍再看,天啊,这就是现代的大学生,这孙小曼在大学里究竟学了些什么玩意啊?从这一点看来,我去西南一隅去上学,这个见识,这个胆识啥的,比孙小曼可是要差得太远,我是大大地落后。
田春花面红耳赤,我是目瞪口呆,孙小曼见到我们两个人的神态大是得意,却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一下就把田春花扑倒在床上,手去她身上乱摸,嘴里还叫:“来,我们给张进表演一下我们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的。”
田春花嘴里只会说别闹,别闹,一边挣扎反抗,一边还用眼神求我。我压下心里的好笑,走上去一边拉起孙小曼,骂道:“别闹了,走,出去吃饭。”
孙小曼说:“出去吃个屁,我和花花早就买好了菜,今天晚上我们在这吃。”
孙小曼被拉开,田春花这才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恩,今天我做饭,你们聊着,我去做饭。”说着就向外走。
田春花这里地方不大,也就一屋一卫带一个小厨房,屋子里有一个电视一个书桌,椅子只有两把,我坐在椅子上,孙小曼就在床上半躺半卧。见田春花走出去,我低声骂她:“你在学校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孙小曼说:“这算啥?我们寝室一关灯,啥黄的东西都有,大学都不都这样,更何况我们是医学院,你们身上那点玩意在我看来就是个器官。”
我无言以对,这到是事实,就问:“那你说你学了医,见惯了变形的人体器官,会不会对男人没兴趣了?”孙小曼说:“现在还没开专业课,以后说不定啊,所以现在得趁着还没失去兴趣多找几个男人。”
我听了老大不是个味,就问:“你找过几个了?”孙小曼眼睛转悠着,还伸出手来数数:“这个嘛,我数数啊,我刚上学就遇到一个学长来追我,不过他太矮了,和他一起去逛街跟带儿子似的,就被我一脚揣了。后来认识一个打篮球的,这个够高了,不过他不爱洗澡,身上一股子汗臭味,还总说这叫男人味,我恨不得拿福尔马林给他好好冲冲,无法忍受,然后也一脚揣了。这次我回来,在火车上遇到一个老乡,一个省的,聊着还好,昨天他还向我家打电话来着,我觉得他对我很有意思,我也觉得他不错。”
我很吃醋,就问:“那你这算两次半恋爱了?那,那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孙小漫装傻,说:“什么什么地步,你什么意思?”我说:“就是,你们有多亲密了?牵手,KISS?还是已经那啥啥了?”
孙小曼听了,就一本正经地说:“谈恋爱嘛,当然是那什么什么都做了啊,我和你不是谈恋爱都能上床,更何况是和我正规的男朋友?怎么,你有意见。”
我心里很不舒服,就无精打采地说:“没,没意见,我怎么敢呢!”孙小曼哈哈大笑,笑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