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平秋月的突然出现让我的心情很不佳,我再没心思和小毕相约吃晚饭,小毕是鸡头,善解人意是职业素养,所以就为我考虑让我回去休息。我就和她告别,但突然又感觉无处可去,我和费晶丽是情人,和苗小燕是情人,每天都做那些爱做的事,可是,她们都没有给我一种恋爱的感觉,我仍然觉得孤独。
我又不肯去找林春红,男女这恋爱也象战争,我不能输,所以得忍住要装B,不能装到一半大姨妈来了,整出个侧漏啥的,就一切前功尽弃。
我就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看到有一家化妆品专卖店进去,就和导购小姐搭讪然后买了点香水啥的。不是给我,是给弱女姐。女孩子这些东西可真贵,我付钱的时候都想反悔了,不过看着那小妞的眼神有点鄙视,我就咬牙把胖子给我卡拿出来。
钱好的东西不知道物品好不好,反正这钱花得肉疼,就小心翼翼地那咋决定去讨好弱女姐。
到了茶楼,就看到弱女姐在收银台的旁边坐着打盹。就拿出香水,在她面前轻轻一喷,弱女姐**了两下鼻子就张开眼,一把就把我手里的香水抢了去,骂我:“你买这东西去讨好谁家小姑娘?”
我坐她旁边,半搂着她肩膀,说:“讨好我姐啊!”
弱女姐不信,看着我:“你是说给我买的?”
我说:“当然。”
弱女姐翻来覆去看那香水,骂:“你懂个屁,这牌子的香水很贵的。你是不是地摊里买的家伙?”
等我把发票收据等都拿出来,弱女姐才相信,不过她又想到我是哪里来的钱了?我可没敢把胖子给我卡的事告诉她。弱女姐这个财迷,知道了肯定要没收去,那我还玩个啥的生意?所以我就说:“姐,其实我骗你呢,这香水不是我买的,我今天去找唐胖子,这是那胖子送你的。”
弱女姐哼了一声骂:“你小子油嘴滑舌,我还真以为是你买来孝敬你老姐的,没想被我问出了马脚,不过,你有这心我就高兴了。”
就算是胖子送的,但女人对又香又亮的东西具有天生的喜爱,还是拿来喷来喷去,我心里心疼。东北女人是大方是豪爽,可咱再豪爽也不能拿名贵香水当空气清新剂吧?更何况这又不是咱家。
和弱女姐在一起,我就没有了刚刚的郁闷感觉。看来家的感觉真好,我在弱女姐身边就会心安。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身边有个姐姐,我温馨的劲上来,觉得对这生活有些感动,就抱着弱女姐的肩膀说:“姐,你瘦了。”
她的肩膀上肉已经不再圆润,有了一丝骨感的味道,我很心疼。
弱女姐并没有不适应我的亲昵,反而是半靠着我,闭着眼睛说:“就这两天忙了点,没关系,过了就好了。”
我说:“我就要放寒假了,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弱女姐摇摇头,说:“你自己回去吧。我不想回去。再说,……我那……也没有亲人。”
我知道她想起了张力男,自从张力男逃走了,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而穗北,她或许并不想回去看看。
我却要回去看我的父母,还要在家里过春节,但把弱女姐一人留这里有些不放心,弱女姐说:“陈沣和你一起回去,我这有色安帮忙。”
把我如花似玉的姐姐交给色安照看我实在不放心,但弱女姐却笑了,对我说:“你放心好了,色安恋爱了。”
我惊讶:“啥?他恋爱?谁啊?”
弱女姐说:“一个女学生。”
我一下就知道是谁了,我的天,太想不到了简直是太想不到了,色安虽然个头不高,长相幼稚看着好像是个小孩,但可是三十多了。叶萍还是个女学生,才十八九岁如花似玉的年龄。这究竟是一朵鲜花差在了牛粪上?还是猥琐大叔和女学生的不论之恋?或者,这仅仅是一篇变态的校旱。
日,果然是搞文学的,手段比陈沣那个流氓要高超。两人一起下手,胜利却归文化人所有。这说明,知识就是力量。
弱女姐和我腻了一会儿,就起来去忙茶楼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弱女姐的缘故,茶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一楼,二楼平时都是半客左右,若是旺头上就会没座位。这收费和别的地方比价格并不便宜,但大家都愿意来。我觉得某些时候价格不是问题,有时候你得故意价格高一小块。当然,别弄太多,就只一小块,高个块八毛钱啥的,他掏钱的时候不会肉疼,但又觉得档次高了有B可装。因为来这里喝茶的,真正的有钱人并不多。楼上那两间高档包房至今仍然少有人光顾。
这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时代,每天都在变化,我们害怕被落后,会被人说成是没出息。其实也是由于我们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们都在努力的赚钱,想着钱多了就会有安全感。但有钱的只能少数。我们大多数人只能装逼地活着。把自己伪装得向个有钱人。所以我们来喝咖啡,来喝洋酒,又怕那酒的真正价格,所以只要那酒瓶,用一种模拟的生活姿态给自己包装上,这样我们会觉得略微安定。
我就坐在这看人生百态,我觉得我既是他们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