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孤男寡女的怎么好一个房间住?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厚着脸皮说:“你是我女朋友不就成了?”
林春红眼睛骨碌碌转着,说:“我才不呢!”
这等于我被拒绝,我感觉到了挫败,我张进是谁啊?天才啊,是物理天才,音乐天才,文学青年,未来的企业家啊,追个妞还被人拒绝?这太没天理了,这简直是对天才的摧残。如果我因此精神受到摧残,那世界将退步几百年,林春红这是拿全世界人民的未来开玩笑,真是不太不负责。
我瞧了瞧林春红,觉得林春红可能是在开玩笑,因为她说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奇怪,有一种恶作剧的味道,所以我打算继续试探一下,死皮赖脸地住这看看她的反映,如果她不拒绝,那就说明我有戏,追到她指日可待。如果她铁了心让我出去,那就说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如需努力。
我刚要说你引狼入室现在后悔晚了。不过这会CALL机在腰里震动了起来,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弱女姐CALL我,这个时候我还不回家,弱女姐一定很担心,于是我话到嘴边口气一转,说:“那,,你住这,我回家去。”
说着留给她一个微笑,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林春红似乎没意料我会这样说,嘴巴张张,似乎是要喊我,不过终于没喊出声,我关上门的那一刻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心里暗自得意,心说,弱女姐,亲爱的弱女姐,你简直就是我最最亲爱的姐姐,您这CALL来的太及时了。女孩嘛,就是要欲擒故纵,如果总是死追个没完,那就算追到她也不会珍惜你,得会恰当地让她感觉你对她并不是那么太在意,这样才能让她心里胡思乱想。
我吹起了口哨,冲下电梯,心里暗自祝愿林春红今晚失眠。
我到楼下总台借着电话给弱女姐回CALL,那电话号码还是茶楼的,看来今天真是一个节日,弱女姐还在茶楼里没回去。我电话打过去,弱女姐告诉我现在还有很多客人,如果太晚她就在茶楼里住一晚,让我别担心。
听到这我心里愧疚,今天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弱女姐,何谈担心她?似乎我和弱女姐来到这以后,我每天就知道玩和泡妞,从来只有弱女姐担心我,却没有我担心弱女姐,我简直太不是人了,不是一个好弟弟。
我越想越愧疚,所以我用无比温柔地声音对弱女姐说姐你可不要太忙,身体要紧。弱女姐说,就这一天,明天就正常了。又问我在哪里,我就说我已经要到家了,就在家楼下的电话亭。弱女姐就让我早点睡,别太玩。我答应,然后挂了电话。
对总台那长满青春痘的小妞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向酒店外面走,这时却看到一个男人扶着一个女人进了酒店,那女人似乎人事不省,迎面而来一大股酒气,可见又是两个喝多的男女。
男人把女人放到了酒店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女人栽歪在那好像没骨头,头发向后散去,露出两个裸露的肩膀,这大冷的天,女人竟然还穿得这样暴漏,真是美丽动人啊!
男人拍拍女人的脸蛋,然后就去总台开房。等他转过身,我看到了两个人的脸,一惊,这男人和这女人我都认识。
女人是我的大学老师苗小燕,而男人却是那天她给我介绍的那个杂志主编苏蛋蛋。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啊,浮躁的空气让很多男人女人的荷尔蒙加速分泌。不光是年轻人控制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就算苗小燕和苏蛋蛋两个有妇之夫和有妇之夫也控制不住,竟然酒后乱性,痴男怨女出来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