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发誓:“真的,我就是在骗鬼呢!”
林春红一愣,然后才反映过来,跺跺脚骂我:“死张进,拐弯骂我是鬼。”说着就来打我。我前面跑,她后面追,我一边跑一边逗:“改革开放,时代变了,以前都男追女,如今女追男了。”
林春红跑两步就跑不动,命令我:“张进,你不许再跑。”
我很听话,就不再跑,被林春红追上,不过林春红却不知道怎么惩罚我,她不肯学弱女姐掐我耳朵,也不肯学费晶丽让我背,也不会学孙小漫抓我小鸡鸡,她只会学林玲在我胸膛打了一下,还是轻轻的。
姓林的女孩连打人都一样,我和这个姓有缘。
我们学校旁边有一个宾馆,外地来的教授出差都住这,所以很豪华,我要和我心爱的女人开房,当然不能是小招待所,于是我就选定这里。
等进了酒店,林春红等我,我去开房间,等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没钱了,于是我只好转回来,对着林春红我尴尬万分,嘴巴张了半天我都没说出来,这可真丢人。
林春红笑:“是不是没钱了?”
我忙嘿嘿笑:“这个……是啊!同学您真睿智。”
林春红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没钱了,你在医院里把钱都给叶萍垫付医药费了。”
我一拍大腿,对啊,我心里只想着泡林春红把这事给忘了,我问:“那你明明知道怎么不提醒我?”
林春红哼了一声说:“我就是要让你尴尬,谁让你刚刚说我是鬼来着?”
我无言,很挫败。俗话讲,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小人已经够可怕了,所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呢,春风吹又生。这小人的生命力跟野草一样顽强,烧都烧不尽,可见多可怕,但女人比小人更可怕,整人于无形。叶萍对于石飞如此,都能把孩子当工具。林春红对我也是如此,就由于一句玩笑,估计一路都想着怎么整我。
于是我真心道歉,然后决定把尴尬进行到底,就说:“我是没钱了,不过,林春红同学,您看您能不能先借我点?我明就还你。”
林春红嘻嘻笑:“不用了,房间我去开,你在这等我。”
看着她摇着不大的屁股向总台走,落落大方。女孩和一个男人开房一定都是躲着遮着的,如她这么大方还真少见,莫非她经常和男人开房?
我打消这个年头,这可是对我心爱的美女不尊重,爱她就要爱她的一切,就算她以前经常和男人开房也无所谓,只要以后只和我一个人开房就好。
所以我很大度地不去想,其实我是不敢想。人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林春红可是玩艺术的,现在算半个戏子,我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命中的坎。
我正胡思乱想,林春红回来了,递给我一个钥匙牌。我们乘着电梯上楼,找到房间打开门,里面是一个标准间,我站在门口问林春红:“你住哪?”
林春红说:“我住这。”
我说:“那我住哪?”
林春红没答,只是说:“我的钱只够开一个房间。”
我有些惊喜,这不是意味着我今天要和她一个房间住?就算不发生点什么,那也是美妙之极的事。
我嘿嘿笑:“还好这有两张床。”
林春红说:“那可不成,孤男寡女的怎么好一个房间住?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厚着脸皮说:“你是我女朋友不就成了?”
林春红眼睛骨碌碌转着,说:“我才不呢!”
这等于我被拒绝,我感觉到了挫败,我张进是谁啊?天才啊,是物理天才,音乐天才,文学青年,未来的企业家啊,追个妞还被人拒绝?这太没天理了,这简直是对天才的摧残。如果我因此精神受到摧残,那世界将退步几百年,林春红这是拿全世界人民的未来开玩笑,真是不太不负责。
我瞧了瞧林春红,觉得林春红可能是在开玩笑,因为她说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奇怪,有一种恶作剧的味道,所以我打算继续试探一下,死皮赖脸地住这看看她的反映,如果她不拒绝,那就说明我有戏,追到她指日可待。如果她铁了心让我出去,那就说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如需努力。
我刚要说你引狼入室现在后悔晚了。不过这会CALL机在腰里震动了起来,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弱女姐CALL我,这个时候我还不回家,弱女姐一定很担心,于是我话到嘴边口气一转,说:“那,,你住这,我回家去。”
说着留给她一个微笑,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林春红似乎没意料我会这样说,嘴巴张张,似乎是要喊我,不过终于没喊出声,我关上门的那一刻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心里暗自得意,心说,弱女姐,亲爱的弱女姐,你简直就是我最最亲爱的姐姐,您这CALL来的太及时了。女孩嘛,就是要欲擒故纵,如果总是死追个没完,那就算追到她也不会珍惜你,得会恰当地让她感觉你对她并不是那么太在意,这样才能让她心里胡思乱想。
我吹起了口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