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春红旁若无人地说话,石飞脸色终于变了变,不过马上又恢复原本的矜持。我心里赞叹,石飞的家教真好,他妈一定也是个优雅的妈。刚听石飞说他和他妈去我们酒楼吃饭遇到林春红,想必是遇到以后就带出来喝茶。可惜我今天休息,没见着。
我继续说:“当然,我一口气不吃十个八个就不爽。”
林春红说:“我也是。我最爱吃这个。”
我说:“小心你变胖。”
林春红笑:“我怎么吃都不会胖的。”
我说:“那你还想不想再吃?”
林春红说:“好啊!”
我说:“那我们再每人吃5个,石飞学长买单吧!”
林春红说:“这个……,还是我请你吧。”
石飞说:“没事,我请,你们吃……”
他继续矜持优雅。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石飞了,优雅的人连豪爽都豪爽得优雅!只是可惜我和弱女姐这茶楼这没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光吃冰激凌最多也就吃个百十来块。看来很有必要设计出点高档消费的品种,专门给石飞这样的人优雅用。
我挥手叫来了服务员要了冰激凌,之后我打算告诉林春红说我有CALL机了,让她有事没事都记着CALL我,我正要告诉她号码,但石飞的腰里却嘟嘟响了起来。他在腰里里摸了两把,摸出一个CALL机,对屏幕看看说:“对不起,我去回个电话。”
看着石飞的做派,我再没心思对林春红显摆自己也有了CALL机,觉得那样很无聊,就拉了拉衣服下摆盖住腰间硬硬的东西。冰激凌送上来,我招呼林春红吃,我不懂什么音乐,只有吃冰激凌是我林春红的共同爱好。
刚吃了半个,石飞回过电话走回来,坐下来对我说:“对不起张进,我和林春红要走了。我母亲还再等我们吃饭。”
我心里骂,都一起见过家长了,NND,进展够快,看来得加快第三者插足的步伐。嘴上说:“啊,这个,那吃完再走啊。”
石飞说:“就不吃了。”
我说:“这,这不能退哦。”
石飞说:“不退就不退吧,我一样买单。”说着叫服务员来买单。
我把两人送到门口,看他们在门口打了一个车扬长而去,我对着翠湖的水骂了一声他妈的,回来对着桌子上的冰激凌独自伤感。
据说文学青年的文学之路都是从恋爱的失恋中开始,因为一失恋一伤感就想写点文字。我估计田春花就是因为暗恋我而我却不恋她,这让她很伤感才变成了一个文学女青年。我现在也很伤感,但我不想写什么诗歌散文,我就想吃冰激凌。
冰激凌要化了,我得抓紧吃,有人买过单,我不吃浪费,也对不起石飞的优雅。
化伤感为食欲,我一口气吃了三个。不过今天实在是吃得太多,我再也吃不下,看看还有几个,打算让服务员收好放冰箱里,我休息一下再吃。
这时门口却进来俩人,一个流氓是陈沣,一个色狼是王安。两人进门就拿眼神乱扫,一眼看到我,笑着就跑过来,还没说话就看到桌上的冰激凌,一人一个拿起来就吃。
我丢下勺子骂:“操,我还没买单呢!”
陈沣说:“色安买。”
色安说:“陈沣要发财了,他买。”
我说:“不管,反正我一共吃了10个,你们一起买了。”
说着叫来服务员就给他们两人下单。
两人只顾着吃冰激凌,也不知道我把冰激凌卖了两次赚了双份钱,我心里得意,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弟弟。弱女姐很财迷,那我这个弟弟也财迷。
我问:“陈沣怎么要发财了?莫非藏宝图的事有了眉目?”
色安说:“没眉目,根本就找不到地,这几天我图书馆跑了N次,还和陈沣去下面地州实际考察了两月,不过地图上看着感觉是,但一到实地就发现山不是那个山水不是那个水,问问老一辈的人也没啥传说,我越来越感觉这事有点难。”
我点头,如果有了个藏宝图就能很容易找到宝藏,那估计也传不到我们手里。我就问:“那你怎么说陈沣要发财?”
色安把装冰激凌的盘子拿起来用舌头舔那甜汤汁,弄得嘴巴上汁水淋漓,舌头在嘴巴四周转圈一舔,舌头也长舔得干净,又砸了咂嘴巴,这才说:“我们这些天不光去找藏宝图,还顺便考察了一下滇省的娱乐产业,陈沣用他的专业眼光发现,这大有可为。”
陈沣哈哈笑,说:“老子化钱嫖了几个鸡,发现这的鸡要胸脯没胸脯要屁股没屁股,也不会叫床,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弄个口暴还几吧扭扭捏捏摆臭架子,让老子一嘴巴就打床下去了。操,一肚子不爽。”
我骂:“是几吧不爽吧?”
陈沣说:“浑身鸡吧都不爽。”
我指着陈沣就骂:“素质,素质啊!你丫真给东北人丢脸,现在别人都说我们那都是贼,一听到说东北话的别人都躲,都是你们这些流氓给闹的。奶奶的,我现在都说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