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把你自己日成了垃圾。”
我不信,骂他这个江湖骗子,全是扯淡。
董半仙哼哼两声说:“准不准看以后,谁让你别的字不选,就选个日字,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到了南方,南方管那事不叫操而叫日,你选一个日字,就说明这家伙一天到晚都想着日的事。”
他又对我翻白眼球,还鄙视我,我不由揪祝蝴耳朵给他来个一个教训。要知道我可是他老大,他自己都说了,是我的小弟。老子让他向东他就得向东,老子让他向西他就得向西。所以我揪着他耳朵让他在教室里转了两个圈。
正转着圈,教我们大学语文的老师苗小燕走进了阶梯教室。踩着高跟鞋踏踏地走到讲台上,穿得花花绿绿好像是一只瓢虫。苗小燕站在讲台上板着脸看我和董半仙,嘴里说:“同学之间要友爱。”
我忙说:“对,要友爱,我们开玩笑呢。”
董半仙也说:“对,我们友爱的很,我们是开玩笑呢。”说着揉着耳朵露出迷人的笑,好像是一个白痴。
苗小燕不再理我们而开始讲课,我趴在桌子上盯着苗小燕的屁股小声对董半仙说:“丫一看就是个骚货,穿得这么花哨,你看后背露出一大块,这分明就是诱惑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男生犯罪,这哪里还是讲课?”
董半仙也盯着那屁股看了半天,评论说:“腰很细,胸脯不大屁股也不大。我们在北方尽是看些大屁股女人了,来到南方看这些人竟然有些不习惯。”
我说:“你胡说啥,北方哪里都是大屁股女人了?也就田春花屁股大,比如孙小漫,平秋月,还有……还有林玲的屁股都不大。”
董半仙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身边都是一群漂亮女同学围着你,你想摸大屁股就摸大屁股,想摸小屁股就摸小屁股。和你比我们就可怜啊,我们身边就啥都没有,就只能每天看着一群大屁股在校园里晃来晃去,想操又操不到,就只能晚上打手枪,老子到现在还是处男呢!”
我听了不由哈哈大笑,都笑出声来。
苗小燕停下讲课,高声喝道:“那位同学你站起来。”
我四下看看发现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董半仙这逼趴桌子上把脸都埋起来,一副不讲义气的样子。我无可奈何站起来。
苗小燕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张进。”
苗小燕说:“你就是张进?”她不由自主地打量了我好几眼。
我不由挺了挺胸脯,把自己以为最帅的样子摆了出来,高声说:“我就是张进。”我心想就算她处分我,比如给我一个学分不够,那我也要牛逼起来不当孬种,更何况是在女人面前,更是不能当孬种。
苗小燕却只说了一句:“你坐下吧,注意听课。”
说着就继续讲课。
我狐疑满腹地坐下,奶奶的,这风骚女讲师啥意思?她好像知道我,莫非我很有名?但我在高中很有名,可来到大学以后我低调的很,没打架也没泡妞,难道天才到哪里都是天才,出名就是天才无法抗拒的宿命?就算内敛和低调也无法阻止我名声在外吗?
董半仙小声说:“张进,你危险了,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估计她看上了你,你得付出你年轻粉嫩的身体才成,否则你小心你这科不过。”
我骂董半仙无聊。说我是一个正派人。
董半仙说我:“算了吧,老子可是算命的,用我专业角度来看,你这人一声就是**事不断。”
我无言,偷偷给了他一个中指。
不过可能真对。因为从小二丫她妈就说过我是色狼,后来弱女姐也这样说过我,如今董半仙从专业的角度也证明我是一个色狼。
我确实是一个色狼,我盯着苗小燕的屁股就开始想象着她裙下的风光。我已经和两个女人上过床了,不过她们都是女学生,而苗小燕是个女讲师,还是大学女讲师,不知道女讲师和女学生有啥区别,是身体结构有区别呢?还是床上的样子有区别?老师总会比学生对这事更专业吧。更何况,苗小燕绝对不是**,如果和这样的女人上床,她会不会也比较我和别的男人的不同?
我心里想着很多龌龊的想法,我不知道别的男同学是不是也这样想过,但他们就算和我一样想过也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都比较虚伪,不肯说真话。只有我会说真话,我现在特别想日我们大学女讲师苗小燕,我想扒掉她花花绿绿的瓢虫衣服,好好地日日她。
我不是一头发情的种马,见到女人就想上。只是我今年十九岁,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龄,所以我才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还是个孩子,大家对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要纵容。我认为这是成长过程中必要的思想混乱阶段,只有经历过这一段的混乱,才能树立起正确的性态度。
所以我对于苗小燕老师的性渴望并不是特别强烈,虽然我裤裆里的东西立了起来,但董半仙问了我一句话,我立刻就转移了我的性目标。可见苗小燕老师虽然漂亮,但毕竟是老师,我对老师的性渴望远不如我对年轻的女学生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