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窗子亮着灯,我们躲在灯的暗影中。刚刚我和陈沣就是这样坐着,但没想到出去转了一圈,陈沣不见了,我身边却换成了一个女同学。我感慨万分,坐在窗下伸出手,在身边的樱桃树上摘了一粒樱桃,放到嘴里一咬。
酸甜可口,然后我听了一声呻吟。
我可是过来人,女人能发出这种声音我可明白那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不由暗骂:“操他妈的,这不会开搞了吧!”
呻吟后面是长长的叹息,一点都不象是被**后的痛苦,反而是极为满足的样子。我暗自赞叹陈沣真是英雄了得,短短时间只能竟然能把小红条调教的如此听话,竟然能把不可能变为可能,能把**经营成偷情,真是比我还牛逼。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不是**,因为小红浪叫着说:“我的妈啊,你弄的太大劲了,可别把俺操坏了啊!”
黑暗中看不到平秋月脸有多红,不过她的脸都埋到膝盖上,抱着头一动都不动。她一定很后悔来和我到窗底下听声音,她可不是孙小漫,能抱着医学工作者的研究态度观察一男一女的交合行为,对于平秋月这可算是极度羞耻的事。
我想让平秋月离开别在这听了,假如她发现和她表姐搞破鞋的是一个流氓,而且这个流氓还是跟我一起来的,那她一定会怀疑我刚刚说的话。我所塑造的英雄形象就会破灭。于是我轻轻拉了拉平秋月的胳膊,凑过去对着她耳朵小声说:“别听了,这不好,我们走吧!”
我的嘴唇没有控制好,却碰到了她的耳垂,平秋月身子一震然后变得僵硬,她一句话都不回答我,还是抱着那双美腿,藏着她的脸一动都不肯动,如同死了一样。
屋里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小……骚货,你这东西质量真好,操了这么多次都不会坏,肯定是实行三包有质量保证的名牌,越弄越紧呢,好像是没开苞的大姑娘呢!”
我听到声音这才知道,里面那男人不是陈沣而是郑经仁。袁老师刚刚去世,尸骨未寒,郑经仁就来这里会情人,真是个禽兽不如。
不过既然屋里这人是郑经仁,那陈沣哪里去了?我在窗下阴影里仔细的搜寻,没有发现他的影子,陈沣这流氓竟然消失不见。
小红骂道:“什么好像?老娘现在也是大姑娘。”郑经仁说:“对,对,我家小红现在也是大姑娘,是没开苞的大姑娘,那我给你开苞好不好啊?”小红嗲声嗲气说:“讨厌,人家怕疼嘛!”郑经仁说:“别怕,疼了以后才会舒服嘛!”
他说了以后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小红开始高声浪叫起来,那声音越来越高。我想里面一定有一场很好看很好看的画面,我想趴着窗子去瞧瞧,但我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平秋月,我不好意思一个人看。
可是也不能叫着她一起看,她现在不抱她的腿而是用胳膊抱住了头,紧紧地捂住了耳朵,是真捂住了耳朵,不是虚张声势,一点缝隙都没有留。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好像是个小肉球。
小红浪叫了两声然后喊:“哎呀妈呀,你老婆不是死了吗?你应该难受啊,可咋还来找我干这事呢!”郑经仁骂:“别提那婆娘,这婆娘死了也不安生,老子一直忙到现在腰都要酸了,可算人少了,想着你离得近所以就来看你。”小红吃吃笑:“还腰酸呢,腰酸还能这么大劲?”郑经仁骂:“我这是化悲痛为力量,我婆娘和俺也是几十年的夫妻,她眼睛一闭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小红骂:“你真虚伪,说的真得一样。”
我看平秋月还抱头不动,终于忍不住半蹲起身子趴着窗子向里面望去,一对奸夫淫妇做这事竟然不挂窗帘,简直是方便我的偷窥。我看到小红正爬在床上撅着个屁股,郑经仁光着身子站在她屁股后正老汉推车。看来和大屁股的女人做爱,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势,郑经仁和我比起来就是老汉,现在他正推车,推的身上汗津津,一边推还一边打小红的屁股,啪啪地很响。
小红被打得兴起,一下竟然把郑经仁推到,反过来骑在郑经仁身上,身子俯下,用胸前两个肉球蹭了蹭郑经仁胸膛,然后娇声说:“你那婆娘也死了,你啥时候娶我啊?”郑经仁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享受,慢慢说:“你别着急,我是副市长,老婆死了尸骨未寒可不能马上就又娶一个,尤其是娶一个你这么年轻的小妖精,这样人家会说我有生活作风问题。现在正是换届的关键时期,能不能当上市长就看这一次,等我位子坐稳,再来娶你也不晚。”
小红说:“我就怕到时候你不认账,不肯娶我了。”郑经仁伸手去小红胸前摸了一把说:“怎么会,我可舍不得你这个大家伙。”小红摇了摇头,身子也跟着摇,说:“你们这些当大官的说话就跟放屁一样,我可是不信,那个于子杰不就养了一个?养了好多年到最后还不是说甩就甩。那女的可真可怜,可啥都没捞到。我可不想和她一样,我得想个法子拴住你。”郑经仁说:“你怎么拴住我?我把柄都在你手里,我可不敢不娶你。”
小红吃吃笑说:“算你实相,告诉你,我虽然把那东西交给你了,但我可是留着副本,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把东西交上去。”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