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要发生很多事,孙小漫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和我搞了我们中学时代最后一次破鞋。袁老师告别了她亲爱的学生去了天堂。陈沣则要去地狱,因为他要迷奸一个大屁股女护士。
我说:“陈沣啊,你知道什么叫**不?你想上女人的话必须征求对方的同意,如果对方不让而你硬要。这就叫**,**是要坐牢,就不是去看守所蹲班房而是真的要去监狱劳改。”陈沣哈哈大笑:“张进你一点都不了解女人,就算你把女人按着硬操了,但只要你操得她舒服,那她就一定不会告你**。”
和一个流氓讲法律是对牛弹琴,陈沣就是牛,我弹琴他不想听,还对我喊:“张进,你个孬种,你是不是不敢?”
我年少轻狂,胆大妄为,喝了点酒,谁怕谁?就大声骂:“操,谁不敢?走!”
我是真不怕。我偶尔谨慎得要命,做什么事情都考虑的面面俱到,好像是三国里的诸葛孔明,比如我把唐一峰敲了闷棍最终我没事,除了运气好,就是我计算周密,胆大心细。但我好像有精神病,因为有时我又太冲动,好像做什么事情都不计后果。比如当初面对大鸟他们我就想拔刀杀人,敢跟着张力男去割于子杰的小鸡鸡,结果连累我坐了牢。如今我竟然又要跟陈沣去**大屁股女护士。我似乎有一种为了片刻的痛快就算毁灭自己也不要紧的想法,甚至,我还有点很期待毁灭自己。
陈沣拍拍我肩膀:“够男人,哥让你先打第一炮。”我摇头忙说:“不,你,你来就成,我看着。”陈沣说:“操,那怎么能成?我们是哥们,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花,有妞一起操。这才叫兄弟。”
我心里骂,如果这样,老子宁可不当你兄弟。就说:“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花当然可以,但有妞一起操绝对不可以,朋友妻不可欺啊!”
陈沣点头:“朋友妻不可欺,如果是我老婆你当然不能欺,不可以给我戴绿帽。但现在情况大大不同,这是你我兄弟联手给别人戴绿帽,让我们在别人女人的肚皮上一起纵情驰骋吧!”我骂:“操。跟了色安混两天,不光学会了他的淫荡,还学会甩词了。”
陈沣带着我穿小巷过马路,绿灯行,红灯也行。陈沣知道大屁股护士家在哪里,他告诉我说他那次跟踪小红好几天了,总想找个机会下手,后来摸了屁股蹲了班房就再没机会,这次一定要遂了心思,否则就对不起裤裆里的鸟。
走到一个深巷子里,陈沣说到了,我发现这里我好像来过,想仔细看看,但今天月黑风高,我看不太仔细,就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陈沣四下观察了一下地形,这行为让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这流氓肯定经常干一些入室**的勾当,所以流程非常熟练,准备工作一丝不苟。
这里和穗北的千万条小巷几乎一模一样,面对巷子这边是低矮的一排门市房,充当大门并有院墙的作用。在确定安全以后,陈沣站在了大门下屋檐下,让我蹲下,踩着我的肩膀跳上了房顶。
又观察了一会儿,他才拉着我也爬上来。穗北的房子几乎都是斜坡屋顶,院子里的灯光只能照射到一面,巷子里又没有路灯,所以临街这一面的屋面是个暗影所在。此时月黑风高,我们穿着黑色的衣服爬在屋面上就算巷子里有人通过也根本不会发现我们。
当采花大盗这事我第一次干,所以心里大是忐忑,陈沣却兴奋异常,爬在屋顶上都不安生,屁股一耸一耸的,估计裤裆里东西一直都在硬着。
下面是个类似四合院的院落,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草果树。我小声说:“这么多房间,大屁股在哪间?你总不能一间一间的顺便摸过去,一不小心摸到一个带把的咋办?”
陈沣不在乎地说:“哪间骚味重,大屁股就在那间。”说着**了几下鼻子。
我怀疑他虚张声势,但这时有一间房的灯啪的亮了。我们伸着脖子远远地看,看到影子是个大屁股大胸脯的女人,正是那天在医院里摸了我小鸡鸡的小红。
“她妈比的,这nǎi子真大,老子真幸运呢!”陈沣对这那影子伸出了手虚抓了一把,好像是把那大胸脯抓在手里一样。
我也骂:“操,仔细看呢,这骚货脱衣服了。”
窗帘都没拉,可小红却若无其事,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了一件胸罩还有一条短裤,没了衣服的遮挡,那胸脯显得更加硕大。
不过距离太远却看的有些朦胧,细节处都不清晰,陈沣咽了一口口水说:“走,咱跳下去看。”
院子里种得都是花草,还有两株果树,窗下是几株低矮的樱桃树,都裁剪的整齐,比我住的那地方好看多了。我和张力男住了三年的地方,院子里都是荒草,我和他都不会收拾这些东西,弱女姐住进来以后也不收拾,说反正就要走了,收拾了也白收拾。
跳到院子里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们两个弯着腰迅速跑到了那亮着灯光的窗下,躲在灯光的暗影中,我们才觉得安全。
刚把气喘均匀,陈沣就迫不及待地趴到窗台上向屋子里看。然后,他喘息的更严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