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最终爬起来穿好衣服,我们要回城,孙小漫皱着眉头走了一会就不走了,而是站下来破口大骂我:“张进,你个混蛋,你就顾着自己爽,现在弄疼我了。”我很委屈,说:“是你还要还要的,怎么怨我?”孙小漫不讲理,说:“就怨你,就怨你,总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叹气:“看来无论男人怎么做都不是好东西。”孙小漫贼贼笑说:“你背着我,你就是好东西了。”
为了让她不说我不是好东西,我就背孙小漫向前走,走着走着,旁边的玉米地里突然传来一阵沙沙声音。我一下站住,说:“有鬼!”孙小漫趴在我背上嘿嘿笑:“有鬼个屁的鬼?”
我说:“肯定是有鬼刚刚偷看,看到了你的大屁股。”孙小漫说:“那肯定也看到了你的小鸡鸡。”她说着还不老实,揪着我的耳朵吹气,还说:“张进,你刚刚做了那么多次,现在还背我,你腰酸不酸啊?”我没好气说:“我肾好,这点算啥?告诉你,我还能再来三次。”
年轻人肾好,一夜七次不是传说,这就是放纵的本钱。
孙小漫吃吃笑,她舒服了以后不用走路,我拼死拼活让她满足最后还要背她,人都说男人难作呢,我现在深刻认识到了这一点。他娘的,男女这么不公平,为啥女人还不满足,总是说男人女人作那事都是被男人占便宜呢?
我不太懂,因为这是一门很大的学问,估计涉及的学科很多,比如经济学,社会学,性科学等等,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只对物理有天才,对于其他我只是涉猎,也不想研究,所以也就不管为啥男人女人不平等。
孙小漫还是很体贴我的,让我背了一会就不让我再背,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回城里,到了城里孙小漫让我找药店。我问:“找药店干啥?买避孕套?不过,我们都做完了啊!买了也没用了。”孙小漫就用力掐我,说我只顾着自己爽,她现在的状态可不安全,我把那些蝌蚪都弄到了她肚子里,一个不小心就会发芽,会生个小张进出来的。所以,她让我去买事后避孕药。
这些我都不懂,不过孙小漫懂,因为她以后会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她还告诉了我药品的名字,真是太专业了。我看着孙小漫就认为她是一个医学天才,就如同我是物理天才一样。以后我会是爱因斯坦,她会是……会是女华佗。
我冲进药店去买了药,然后把药给了孙小漫,孙小漫也没喝水直接就咽了。之后她对我笑了笑,伸出了双臂要拥抱我。
我们把身影躲在路灯的阴影里,在穗北市的大街上拥抱亲吻,走走停停,只要见到有路灯的阴影就躲进去。
最后走到孙小漫的家门口,孙小漫不让我走了,我们又开始接吻,孙小漫又把我的嘴巴咬出血了,之后,她温柔地舔我唇上的伤口,紧紧抱着我说:“张进,以后我们可能再也见不着了。”
我说:“不会,这又不是古代,你可以给我写信啊,你会考上医科大学,我有空就去北京看你。”孙小漫说:“恩,你一定要来。我们继续做爱。”我用力点头,然后,我看到孙小漫哭了。
孙小漫不想让我看到她哭,就转身跑了,咣当一声关上了她家的大门。我盯着那大门看了半天,转身离开,一个人在街上走。
穗北的夜晚已经不如以前那么安静,最近两年越来越是喧闹和繁华。我路过一个夜间烧烤摊,看到门口堆着的成箱啤酒,突然很想再喝,就坐下来,要了几瓶啤酒,一个人对着夜晚的灯火自斟自饮。
只喝了两口,却有人过来站在我身旁,我抬头一看,是田春花,胸前的两个nǎi子好像是两座山,她说:“不欢迎我坐嘛?”
我指着对面的椅子,说:“坐吧!喝酒不?”田春花说:“喝!”我丢给了她一个瓶子。
她没有孙小漫的豪爽,所以不会用嘴巴去啃瓶子盖,我帮她肯了,然后给她叫了一个杯子,又帮忙倒酒,我这才问:“你怎么在这里?”
她说:“路过嘛!”我不信,怎么会这么巧。但我没问,她是一个文学女青年,文学的真谛就是无巧不成书。所以对别人来说可能不巧,但对田春花,啥事都有可能,否则为啥她会住我的前面?这也叫一种无巧不成书。
我这会的高中生,有可能不会吸烟的,比如女同学,但男男女女很少又不会喝酒的。这是因为一中的环境,每天都在声色犬马,没心思学习。据大鸟统计,说他们上几届的一中学生人家就真是人才,不吸烟不喝酒,每年都会考上好几个清华北大复旦南开啥的。但我们这两届,男生女生都开始谈恋爱,我感觉我们的高中生活,比大学还放松呢!
田春花就也喝酒,她喝酒的样子没有孙小漫豪爽,不过却比孙小漫好看和斯文,有种文学的气味。如果孙小漫不脱光了衣服露出屁股和nǎi子,我很少当她是女人,但田春花就算不脱光了,我也肯定她是女人。因为她原本就是细腰大屁股,大nǎi子地整天晃悠,屁股也大大地,紧蹦蹦地特别带劲。董半仙和大鸟在张力男还没有逃亡的时候来到我和张力男住的地方喝酒,一喝酒就会讨论女人,一讨论女人就会讨论到女人的屁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