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漫伸手去摸了摸,命令我:“不许大。”
我悲呼:“我,我说的不算。”
孙小漫哈哈大笑,估计见到我在那乖乖地趴着,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女人高男人一头的感觉,所以就不再在意那东西是否不老实,她手指比划着,却没有动手,犹豫了半天,又问:“你……你昨天吃的啥?”
我骂道:“我好几天都没吃肉了。”
孙小漫说:“那估计不臭。”
但她还是没动手。依然是犹豫,我说:“你不快点,我就变主意了。”
孙小漫打了我屁股一下,骂道:“你着急什么?我是担心我指甲长,怕伤到你。”
她还为我考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我没好气地说:“客厅里有套套,你可以戴着那东西。”
孙小漫听到,兴奋起来,说:“张进,你真是天才。”说着,她就跑出去找那盒套。
我昨天还摆弄那东西来着,随手就放到了沙发下面,到不难找,孙小漫很快找到,拿了进来。大呼小叫地研究了半天,这才知道原理,把那东西套在了她细长的手指上,拍了我屁股一下,告诉我,说她要操我了。
说不出具体的滋味,我觉得有些屈辱,我想女人如果被男人胁迫而上床估计就会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孙小漫以后会是一个合格的医生,因为她对这种事情兴致勃勃,还让我对她无条件配合,摆出便于操作的各种姿势。
而我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的肆无忌惮,终于一把推开她,把她手上的橡胶物件扯了丢掉,推倒她在床上,然后我压了上去。
她睁大眼睛望着我,没有反抗也没有退缩,只是在我进入的时候皱了皱眉头,然后紧紧抱住我,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然后,她骂了一句:“操,老娘我不是**了。”
这或许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我再没有和林玲时候的那种慌乱,感受着那种四面八方毫无空隙的握着感,完全不同于自慰时候的双手,我兴奋异常,想着刚刚身下女生给我的那种屈辱的感觉,不由地狠狠地压了压着她的身体。
孙小漫轻轻地震颤,眉头紧锁,用双手来推我的胸膛,我才想起她相对于我更是绝对意义上的第一次,忙小心温柔起来,问她:“疼吗?”
她却不领情,骂道:“一点都不疼,操,你进来了没?我都没感觉。”
我知道孙小漫的性格,这姑娘,不,她现在和我睡了以后就不是再是黄花大姑娘而是变成了小媳妇,其实叫小媳妇也不对,我不知道女生这个状态以后准确的说法应该叫啥,但无论叫啥,现在孙小漫都是我张进的女人。董败类说了,操了女人以后就要疼女人,否则猪狗不如,我不想猪狗不如,所以我要疼孙小漫。于是我无比温柔,轻轻亲了亲孙小漫的嘴唇,孙小漫感受到我的温柔,心里一定很感动,所以就热烈地和我接吻,不再硬要面子死撑。我们吻得都喘不过气来。最后,她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你弄疼我了,以后我要找回来,还要弄你后面。”
我亲吻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带给我的无穷快感,想就算再让她弄弄后面也没啥大不了,跟我和她做爱这事比,我应该是赚了很大很大的便宜,所以,我奉献一下我的菊花来让她做科学研究也是应该的。
我身子继续动,声音颤颤地问:“那……现在还疼不?”
孙小漫抱紧我说:“现在不疼了,你……你不要停。”
半仙居士开的药方果然灵验,我现在的小弟弟非常强悍,虽然快感一阵阵袭来,但却再没以前丢盔卸甲的狼狈,我威风凛凛,在孙小曼身上指点江山,孙小漫脸红红发出一阵阵的叫声,和我小时候听到的常老蔫媳妇的叫声有点像。
孙小漫最后叫不动了,她望着我说她高潮了。
我上次用手指让孙晓漫高潮过,但那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现在能用小鸡鸡让孙小曼高潮,我这才感觉自己很牛逼,是个猛男。于是我也非常兴奋,抱祝猴小曼的身子就哆嗦,哆嗦了好多下,把小蝌蚪们都哆嗦了出去,一个都没有漏掉,全都给孙小曼了。
孙小漫感觉到,她大睁眼睛惊呼高叫:“张进,你……,我会怀孕的。”
哆嗦让我很舒服,那余韵还没有完全消失,我一边细细品味那感觉一边有些无力地说:“你怀孕我就娶你。”
她听我的话就吃吃冷笑:“切,我才不嫁给你。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我可是医生,所以安全期我还是明白的。”
她还没有高考,就已经以一个医生自居了,我夸奖她:“你会是一个好医生。”
孙小漫被我夸奖就很高兴,不再担心怀孕,而是用力推开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仔细地寻找,我问她找什么,她说要找所谓的落红,女生第一次嘛,总要见见那究竟是啥样。
我对她的探索精神深表敬佩,就和她一起把被子丢到床下一起找,不过我们撅着光屁股找了半天,也没有在床单上找到一丝血迹。
孙小漫很是失望,躺在床上闷闷不乐,我趴在她旁边手抚摸着她的胸膛,她打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