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乌溜溜的黑眼珠 第四十六章 都想送我第一次
最后她说也帮赵不凡打过,当时我就非常震撼,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次行为很脏,一直后悔到现在。但我也没觉得她是个荡妇,在我眼里就没有荡妇这个词,我也不认为她下流,我心里原本想是我拒绝了她的求爱,然后她移情别恋去真心爱上赵不凡了。毕竟赵诗人有才,比我有才得多,我作的诗那是扯淡,但赵诗人的诗可是印成过铅字,人家是作协成员,有个小证件去看电影都不用花钱买票。所以他们相爱那也是相同爱好以至于产生了师生恋的伟大火花,这值得歌颂。
可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情况,我喃喃不解,我以前的世界很简单,就算我恋爱了,每天也还是学习和吃饭,最多就是送林玲回家。小时候的世界中,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事情只有两类,一种是好事,可以做,一种是坏事,不可以做。但人长大了,我知道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事情也没有绝对的好事还是坏事。这个世界很复杂,比我从袁老师那里看得物理公式还复杂。物质的世界总会有规律,就算那些公式长好几个黑板但总是能从几个变量计算出结果,可人的世界却没有公式,那些情啊爱的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搞清楚,你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比如田春花用身体去换前途对还是不对?她现在要和我做爱,我答应是对还是拒绝是才是对?这些都没有答案,都需要我去思考,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指尖传来她肩头的颤抖,我试图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花,但我嘴里哦哦发出些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然后我又沉默。
她哭得没完没了,还边哭边说:“你就忍心让我吧第一次交给一个老头子?你太残忍了。”
我很无奈,这关我什么事了?可是,这又真关我的事,人生太复杂,你突然就遇到你没法解决的事。
我没办法就说:“别哭了,坐起来。”
她摇头:“我不起来,我就哭。”
我说:“那你怎么才不哭?”
她说:“你答应我,和我做。”
我摇摇头,我说:“我不能答应,这不可能。”
田春花一下坐了起来,眼圈红着,盯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从她的肩膀向后看去,她身后是窗子,从窗子中我看到张力男叉着双腿从我们的屋子里走出来,到门口的小店里又买了几瓶酒,我刚刚叫菜的时候酒要得不多,他和董半仙一定是喝光了,这才出来买酒。
田春花眼神中都是绝望。
看着她的眼神,我忙解释:“我不是嫌弃你。真的不是。”
她说:“那是因为……我很丑?”
我说:“你一点都不丑,真的。”
她大哭:“你还是嫌弃我。”
我心说女人真复杂,尤其是哭的时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一点逻辑都不讲,我说:“我……我不能做爱。”
她不哭了,盯着我看,对我的话很不懂。
我点点头,说:“我说真的,我现在不能做那事,所以我没法答应你。”
田春花疑问:“可你为什么不能做?”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割包皮这事告诉她,我想想却没说,觉得不好意思,就狡辩说:“我有病。”
田春花一下笑了,咯咯地说:“我才不信,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你没病,你是骗我,找借口。”
田春花可是文学女青年,看过很多书,看书的人就博学,所以对假话具有免疫力,我没办法,就只有把事实告诉了她,我说:“我割包皮了,刚刚拆线,所以不能做爱。”
田春花还是不信,我有些恼怒,我说假话她不信,我说真话她怎么也不信了?就问:“那你怎么才能信。”
田春花说:“你给我看看。”
我转着眼睛,想了想,反正她看过我的小鸡鸡,还给我打过手枪,所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秘密,那看就看吧,看了以后她就会死心。于是我就把裤子脱了,给她看。
田春花向我的下面扫过来,我那东西虽然拆了线,但还有些水肿没消,尤其是这些日子泡高锰酸钾,东西都被染成了红紫色,最明显是立领改成了翻领,田春花看到就知道我没有骗她。
但她还有些不甘,还伸出手来摸了摸,问:“真不能做?”
我没躲,让她摸,回答她:“真不行。”
她说:“可是,它硬了唉。”
我的小弟很不争气,一有女生看到它就会敬礼,它经常向林玲敬礼,去手术时候还向护士敬礼,现在身上带着伤还坚持对田春花敬礼,真是懂礼貌知道尊重女性。
现在已经拆线,所以小弟弟硬大起来也不会痛,但我仍然怕它把刚刚愈合的伤口给抻开,所以连忙提了裤子不肯再让田春花摸。
我说:“那不行,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要是做爱,就会重新撕裂,那我就会变成太监了。”
变成太监对于男人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田春花也知道,所以她不再强求,而是幽怨地问:“那要多少时间才能好?”
我想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