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败类大喘气说:“媳妇儿,那还要不要?”常老蔫媳妇焦急地说:“要,要,我要,你别……别停,快,用力操。”
我更不明白了,怎么一会儿要死一会又不要停的,大人的世界真复杂。
我不管他们,我和二丫得想办法出去。
我知道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睡觉时,一定都没有穿衣服,如果这个时候我和二丫能从地窖口迅速爬出去,就能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走,董败类一定不会想到我和二丫会弄开绳子跑出来,他肯定会吓一跳,等他反应过来再来抓我们的时候,估计我和二丫已经会跑出外屋的大门了。还有,他没穿衣服,光着屁股来追,估计他会不要意思。
但怎么能爬出地窖是个难题,我和二丫站起来伸着胳膊才将将够到地窖门,这可爬不出去,但地窖里又没梯子,这可咋办呢?
经过这么一折腾,二丫也不再害怕,二丫不害怕了,主意就多了起来。二丫对我说可以把地窖边缘的土豆向中间捡,这样地窖周围的土豆就会把中间垫高。我知道二丫说的对,说干就干,我们就爬在地窖里,悄悄搬土豆,但二丫却一不小心弄出声音来。我和二丫很害怕,赶紧停下不敢再动。
我听见董败类说:“两个小崽子肯定听见我们操得高兴,他们也忍不住了。”常老蔫媳妇骂道:“你乱寻思,才八九岁的孩子,雀雀还不会硬嘞。”董败类说:“谁知道会不会,但想干也干不了,绑着呢!”
似乎是听到我和二丫的动静,知道我和二丫再听,那董败类好像突然亢奋起来,嗷嗷地大叫着,常老蔫媳妇骂道:“你个人来疯,刚刚好像都要不行了,咋个知道有人听着,又这么厉害了?”董败类也不说话,哼哧哼哧地,常老蔫媳妇又怪叫起来。
那叫声很大,二丫小声对我说:“他们肯定是故意地。”
两人叫得欢,反而给我和二丫以掩护,我就和二丫把地窖边缘的土豆向地窖口搬。董败类家里的土豆烂了不少,弄得我和二丫两手都脏脏的。我们在地窖里垒起了一个土豆组成的小山包,顺着着这个山包爬上去,站在山包上就能跳出地窖口,但我和二丫都没敢跑,因为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不再叫唤,我猜他们肯定是睡完觉了。这觉睡的时间可真长,我和二丫第一次睡觉时候我就动了两三下屁股,然后就觉得没意思,大人就是比小孩强,尤其是睡觉这事,他们竟然能做那么长时间还不感觉腻味。
不能逃走,我们趴在窖门扣的土豆丘上不敢动。现在我和二丫距离炕边已经很近,听什么声音都比在地窖底要清晰得多,我让二丫听我指挥,她点头,很听我的话。
那两人聊天,董败类说:“媳妇儿,我们也舒坦完了,现在就要后半夜,我们得连夜离开,张三楞子和我有仇,我拿不准他会不会去告诉常老蔫,如果被他知道你就走不了。”常老蔫媳妇说:“你要是把两个小孩子杀了,就算走到天涯海角警察也会抓到我们。我才不跟你当通缉犯。”董败类说:“怕个鸟?有了钱啥都不怕,找个没认识人的地方换个名买个户口,谁还知道我是董败类?现在全国可乱了,我们这还消停点,你是没去过南方,南方那地方,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钱,你要是还不放心,我们还可以出国,总之有了钱,你想上去月亮上都成。”
常老蔫媳妇扑哧一声笑了:“我才不去月亮上,那就一个嫦娥,多冷清,我喜欢热闹。我也不去外国,我又不会说外国话,南方哪疙瘩好呢?”董败类一听,很高兴的声音说:“你是答应跟我走了?南方好地方多了去了,有山有水,比我们这强多了。”常老蔫也不答应,反而问:“我要是跟你走,你将来不会变心吧?”董败类说:“不会,我发誓,我要变心我就被天打五雷轰。”常老蔫媳妇说:“我不信,男人一有钱都会变坏,你现在还稀罕我,要是那天我老了,你肯定就会不要我了,那会你让我找谁去啊?”
董败类继续发誓,但常老蔫媳妇怎么都不相信,我真为她着急,女人可真麻烦,怎么就不相信男人呢?既然不相信,为啥还跟他搞破鞋?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董败类着急了,跳下地,把鞋穿上,说道:“别磨蹭了,我们现在就走。不走镇上,从这直接向东穿过北山岭子,到隔壁的县城去坐火车。”
我想,董败类临走之前一定会来杀了我和二丫,我又打不过他,现在跑又跑不掉,这可怎么办啊?
常老蔫媳妇说:“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我舍不得我儿子。”董败类气急败坏地说:“操,不就是娃,以后你要生多少就有多少。”常老蔫媳妇突然说:“那不一样,大力他……他其实是你的儿子。”
我可是吃惊坏了,原来常大力他爹是董败类,那他不是应该叫董大力了?
董败类惊呼:“真的?”然后我听见常老蔫媳妇哎呀了一声。
常老蔫媳妇骂道:“你捏得我好疼。”董败类却跟着追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常老蔫媳妇说:“怎么不是真的?你我第一次好上不久我就有了他,他现在长到10岁了,你仔细看他跟老蔫象吗?”
不知道董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