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身子又抽动起来,她又哭了。
爸爸、叔叔都离开,董败类就不再叫,但常老蔫媳妇却还是哭,说她这回可怎么见人啊?
董败类说:“上次你帮我藏钱被两个小崽子告密,我们两人的事就被人瞎猜,这次被撞破也没啥打紧。这事明镜一样。”常老蔫媳妇说:“瞎猜毕竟没有证据啊,但这次是被堵在屋子里了,不一样的,这是落实了我搞破鞋。常老蔫要是知道肯定会杀了我的。”董败类骂道:“他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区别?我不在这一年他还不是天天打你?与其让他瞎猜,还不如就和他挑明,直接和他离婚。”
常老蔫媳妇呜呜哭:“我不离,我才不想被人指脊梁骨。呜呜……”她哭得伤心,董败类忙哄:“好了,你别哭好不好?”常老蔫媳妇哭着埋怨:“你说你硬拉我来你家干啥啊?你要真想做那事,我们去北山不也一样?”
董败类说:“我是想给你看样好东西。”
常老蔫媳妇说:“你有啥好东西?你肯定是骗我来你家做那事。”
董败类说:“我不骗你,我拿给你看。”
外面传来一阵琐碎的声音,听董败类说:“你看看,怎么样?”常老蔫媳妇发出一声惊呼:“真漂亮,你在那弄的?”
我也有点好奇,董败类弄了个什么好东西?常老蔫媳妇竟然一下就不哭了?我想如果我有这个东西就好了,二丫哭的时候我一拿出来,她就会变哭为笑。
董败类洋洋得意:“我这次去坐牢坐发财了,牢里我认识一个盗墓老头,判了十年,他是不能活着出大牢了。我认了他当干爹,他就告诉我他盗的东西都被偷,什么都没攒下,就只藏了一件宝贝还在,我想着宝贝,就拼命劳动立功,这才能提前出狱。我出来按照他告诉的地方一找,就找到了这个镯子,据说这可是皇宫里流出的东西,值老钱了。”
一听这是皇宫里的宝贝,常老蔫媳妇说话都带着颤声:“那就是皇后戴的了?我能不能带带?”董败类说:“你当了我媳妇,这镯子就送给你,你是皇后,那我就是皇帝。”常老蔫媳妇哼了声,说:“瞧你那个德行。”
我想是个镯子啊,二丫最喜欢这类东西,上次我奶奶给了她买了一个珍珠发卡,她都乐了好几天,那珍珠还是假的。
常老蔫媳妇说:“真好看,这镯子真透。”董败类说:“你比镯子好看。”常老蔫媳妇轻声说:“是吗?我真那么好看?”董败类说:“我这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我从来不说谎,你老好看了。”
我心里鄙视,你刚刚就对我爸我叔撒谎了。
常老蔫媳妇低声笑了,董败类说:“我们有了这个镯子,那就发达了,你跟我离开这个地方,去别人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做夫妻。”
常老蔫媳妇说:“你是让我和你逃走?”董败类说:“你说你就算和老蔫离婚也不跟我,我知道你这是怕别人说你。我就想着如果我们能离开这,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多半会同意,我们就一起好好过,我会好好赚钱,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不好!”常老蔫媳妇想都没想就说,“我还有儿子,我不会跟你走。”
董败类说:“儿子以后我们还会再生,想生多少就有多少,常老蔫那崴货的孬种不要就不要了。”常老蔫媳妇说:“我不干,总之,我不走。”
董败类似乎没想到常老蔫媳妇会这么干脆拒绝,半晌没吭声,我躺地窖里胡思乱想,原来搞破鞋这么麻烦,比结婚还要麻烦。
感觉有点冷,不由打了个喷嚏,嘴巴被堵着,这喷嚏打的很难受,我心里又大骂董败类,死流氓,不是好人,等我长大能打过他,就把这流氓也关土豆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