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建议,是非常正确的。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叫来了宋雨梦,向她咨询意见。
只叫宋雨梦的原因是,她也见过布维奇和翁柏,并且她一向有着冷静的头脑。
“哥哥,你拿不定主意是么?”听完我的话,宋雨梦依偎在我怀里,娇懒的道。
我点点头,“我感觉布维奇说的是真的,可我又有些害怕上当,输掉最后的这些钱财。”
宋雨梦吃吃一笑道:“你怕自己变成穷人?”
“我不怕吃苦,但有了你们这些老婆,我怎么忍心让你们跟着我过苦日子?”
“你不是还有我们么?别的不说,小夜、安妮、芝芝她们,谁不是家产万贯的人,这样还不够吗?况且,你背后可是少林寺,圆宁师父和慧通师兄怎么可能眼看着你吃苦,却不帮你?”美人儿反驳道。
我苦笑着打了她粉臀一记,“你把老公我想成什么人了,不是吃白饭的小白脸,就是靠着家里支援的窝囊废?我是要靠自己的!”
“知道啦!但是哥哥你现在太注重得失了,反而不是好事呢!”宋雨梦偏头给了我一个香吻,“我也知道,如今的你不可能和前世一样无牵无挂,但是有很多东西,是男人不能或缺的。如今你和布维奇的事情,我不能给你建议,一切都要由哥哥自己决定,我相信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不止是我,所有姐妹们都会很支持你的。”
宋雨梦虽然没有明说,但她也点出了我现在最大的不足,那就是温柔乡的拖累,让我变得有些胆怯起来,这是她们都不愿看到的。
我深吸一口大气,拍拍自己的脸庞,然后将魔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攀上了那颗滑腻的樱桃,引得她一阵抽搐。
“哥哥……你,你不是要想正事儿吗?”宋雨梦颤抖着道。
“留到明天再说吧,现在我只想要你。”说话之间,我进一步刺激着这天下人敬仰的沉香谷仙女,片刻便让她迷醉在动人的感觉之中……
第二天,北京时间二十一点,也就是美国东部纽约时间九点钟。
纽约期货市场一开盘,一股数十亿的巨资逆流而上,接纳了无数抛出的做空单子。
如今正是各位买空行家想要脱手的时候,见到有这么一个冤大头,立刻宁愿赔点钱,也要卖出自己的单子。
于是截至中午停盘,我投入的所有三十五亿资金已经完全用光,而且是以市场价一半的价格接纳的。
还没到停盘,开盘后一个小时,翁柏就打来电话询问,并要我退出这个无法胜利的战斗,这样长辈和朋友的关怀,让我着实感到了温馨。
不过我也相信自己的感觉,便对他说,自己得到消息,觉得还有一线生机,故而才来倾命一搏。
“唉!你自己小心些,如果全部输了也没有关系,当是买个教训吧!”翁柏显然对我扭转败局不抱有信心,停顿了一下道:“我在中国的‘魂浦’公司还值几百亿,你喜欢的话,就拿去做一下吧,下次可不要再这么拚命了。”
我听得差点热泪盈眶,哽咽着挂上电话,对翁柏的感激是越来越深了──虽说我决计不会要他的公司,但这种情谊却让我铭记在心。
好像是约好似的,刚刚和翁柏说完话,这边的布维奇又打进来了,他先是对我今天的大笔出击表示了钦佩,随即建议我让那几艘超级大货轮转变方向,直接到巴西的港口城市累西腓卸货。
“为什么?”
布维奇道:“不就地处理,你难道打算让棉花腐烂在海上?”
“难道到了巴西就可以解决了吗?”我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却又不敢肯定。
“呵呵,柳先生,你在考我是吗?”布维奇笑道:“你的岳父织田铭在巴西不是土皇帝吗?你让他派人来消化了这批棉花就行了嘛,反正巴西也是纺织业的大国,区区九十万吨的棉花,还不一定能满足他们的胃口呢!”
“啊,原来是这样!”我立刻道:“我立刻去和他联系……布维奇先生,无论你存着怎样的心思,以后我们少林、武当都会有所报答的。”
“我需要的不是报答,而是合作,此事等此次棉花期货交战结束后再说吧!”布维奇淡淡的接受了我的谢意,也没有露出多少欢喜之意。
我接着道:“不过有一点我有些想不通,怎么这次买空,你没有出手?”
“柳先生怕我耍诈?”
“不是这样的,我如果不相信你,也不会再投资出来了,我奇怪你怎么不乘机捞上一笔。”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看来柳先生对经济方面不在行啊,我马上就要进行一次大行动来扭转期货市场,如果我加入买空,这就是操控市场获取暴利,美国期货交易市场的督察处就会判定我的行动不合法,那时柳先生投进来的钱,就是真的打了水漂了。”
布维奇的一番话说得我面红耳赤,但却又欣然受教,“柳丁明白了,多谢你的指点。”
用风云变化来形容这次北美期货市场,是再恰当不过了。
七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