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得这么残暴,何惜甜开玩笑道:“你该不会也遇到他的勒索吧?”
我淡淡的道:“遇见了,当时只是让他成了一个终身植物人,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可恶,哼!”
何惜甜张大了嘴巴,美丽的大眼睛也睁得浑圆,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在我在猜测她是不是在害怕之际,何惜甜忽的拍了拍自己的玉掌,露出欢喜之色道:“难怪他没有再来骚扰我……打得好,打得妙!这种人就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她的反应,再次出乎了我的意外,但不可否认的是,美丽温柔而不迂腐的她,给了我莫大的惊喜。
“时间不早了,你衣服洗完了吗?我们回去说话吧!”我建议道。
何惜甜“嗯”了一声,跑回去拿衣服的时候,又被邻居大婶们笑了一番,这才满脸通红的带我回到了她的家里。
何惜甜的家不大,约莫二十平方公尺,却还分成了两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客厅和一间卫生间与洗澡混合的房间,真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个家整理得非常洁净,听何惜甜说,这是她妈妈(那位中年女人)房凤的功劳,房凤三十五岁的时候,就因为病退待在了家里,平常除了整理家务外,也做点针线活儿,补贴一下家用。
何惜甜没有上班之前,家里的收入主要来自于她爸爸何平,何平是一家工厂的职工,收入一千多块,在塞北区已经是很高的了。
何惜甜是独女,本来拉扯大一个大学生就是很不容易的事儿了,她进入证券公司工作,得到每个月两千的收入,曾经让邻里们非常羡慕,可如今她赋闲在家,何家又变成了由何平一人来撑起。
不过从母亲对女儿的态度来看,何惜甜并没有受到责难,反而仍旧是家里宠爱的宝贝。
从人生理想到社会关注,从天文地理到新奇玩意儿,我和何惜甜在客厅里面谈得非常投缘,爽朗开心的笑声不断的传出。
通过谈话,我们互相都有了一些了解,无疑的,何惜甜属于那种乖宝宝一类的人,从小机敏活泼,按部就班的读书上学直到工作,因为家庭的原因,至今还没有和男生交往过。
而相反的是,何惜甜对我的离奇经历充满了好奇,不时发出的感叹和追问,让我获得了男子汉心理的满足。
不过说归说,关于我的两个老婆的事情,我一点都没有提及,免得她误会我是那种玩弄女人感情的花花公子。
相对于美貌来说,岑依依和沐芝都不比何惜甜差,甚至岑依依还高出了那么一筹,但两人之中,岑依依是一个我敬爱的姐姐妻子,沐芝更像我的妹妹妻子,我虽然都很爱她们,可何惜甜给我的这种知心朋友的感觉,是在她们身上没有的。
记得之前在大学的图书馆读过一本书,上面就说过,也许男人天生喜欢有一个听众,可以对她诉说自己的喜怒哀愁、成功失败,她不一定是自己的妻子,但一定是自己最欣赏的红颜知己。
何惜甜就给我这种意外的红颜知己的感觉。
于是接下来我的提议就显得顺理成章了,“惜甜,我就不绕圈子了,这次我来,是想请你帮我做事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除了财经证券之外,什么都不懂。”何惜甜微笑著道:“看来这次你的报恩计划不能成功了。”
我摇头道:“我邀请你出来帮我,自然是要用到你的长项。现在我已经卖出了手中所有的魂浦公司股票,手中握有七亿的现金,正愁没有人来帮我打理,现在看来老天都在帮我,这个最好的人选就是你何惜甜小姐了。”
听著这石破惊天的话语,何惜甜顿时又给了我一个惊讶到了极点的可爱表情。
“我没有听错吧?柳丁,你是说七亿的资本金,都给我来打理?”何惜甜许久才冒出这样一句来。
“怎么样,有信心吗?”我打定主意,想要再看看何惜甜惊惶失措的拒绝模样儿……虽说最后我一定有办法让她接手,但看看美人儿慌乱的神情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何惜甜显然是感受到了我的不良居心,她低头考虑了一会儿,才娇嗔的“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怕的,放马过来吧,我可是天才少女呢!”
这下子轮到我张大嘴巴惊奇了,再仔细的观察她一阵,发现她并不是随意的答应后,我终于伸出了自己的大手,“那就诸事拜托了,我的何大才女!”
何惜甜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伸手过来和我相握,那滑腻柔软的感觉,倒是和两个老婆一样。
可惜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就收回了小手,向我道:“我们是不是要谈谈薪酬的事项呢?”
我闻言一愣,旋即回答道:“我初步打算是给你月薪六万,然后每赚到一笔生意后,你将获得百分之五的提成,因为基数是七亿,所以应该很可观了,这样的条件还算满意吧?”
这样的薪酬条件,是织田夜告诉我的,依照她的专业水准来说,大致不会出错。
何惜甜眼中喜色一闪,忙不迭的点头道:“很高很高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