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整个娇躯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本来是很香艳的事情,可我却快乐不起来。
原因很简单,沐芝在压上我之后,双手胡乱的开始撕起了衣服,不光是我的,还有她自己的,不知是不是情欲焚身的人都力气变大的缘故,三两下沐芝便让我们两人都清洁溜溜了。
出于男女之间的自然吸引,沐芝再伸手把分身抓在手里,喘著粗气的想要塞进自己的下身方寸之间,却因为位置和手法的原因,胡乱硬塞,差点把我的宝贝家伙给弄折。
我心里不由自主的涌起被强暴的感觉,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著想,我只得轻轻一手扶祝糊的柳腰,一手扶住分身,轻车熟路的一举冲破障碍,进入了她的体内。
“唔”
我们两人同时痛叫出声,只不过沐芝那完全是因为被破瓜而下意识的痛叫。
略微适应一下后,沐芝勇敢的坐在我身上,大力的耸动起来,嘴里不时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脸上也时而闪过痛楚的表情。
我牢牢记住法禄的嘱咐,凝神聚气,固守精关,任由她疯狂的发泄。
此时沐芝的姿态非常的狂野,但也充满了诱惑:乌黑的长发随著脑袋的晃动而不停的飘摇著,胸前玉乳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般上下窜动,浑圆挺翘的美臀不时抛出优美的曲线,更重要的是,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只是听听便让人销魂……
这样全神贯注的关注美人儿的后果,直接导致了我半个小时就第一次败下阵来。我连忙又吞下一颗小还丹,迅速恢复体力,小兄弟再次昂首挺胸,进入战场。
只不过这次我便学乖了,闭上眼睛,再也不去看沐芝那迷人的销魂姿态,嘴里大声默念东拼西凑听来的佛经,用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不知道在沐芝体内喷射了多少次,只觉体内的液体都已经被沐芝榨乾了,但她还在我身上折腾著。
其实沐芝泄身的次数比我多出了六倍,她的下身已经红肿不堪,伤处也不知道有多少处,但深入骨髓的媚毒,让她不得不尽力耸动,以此排泄心中的欲望。
“哦”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脱阳而亡的当儿,忽然耳边传来一声犹如仙乐般的呻吟,这次和以往不同,我明显的听出了沐芝的软弱,几次试探过后,发现她的反应特别强烈,力道也比起先前少了许多。
春药药性要过了!我心中顿时出现了这个明悟。
大喜之下,我鼓起最后的力道,把沐芝抱住,翻身一滚,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开始了绝地大反攻。
“啊!!!”随著馀音颇长的高昂尖叫声,沐芝终于浑身一软,整个人昏了过去。
“呼”我也随即浑身一颤,紧接著瘫倒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喘著气。
终于过去了,我也该好好休息了吧!
就在这个念头浮起在心头时,屋外一声轻咳让我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
“谁?”
“师叔,是法禄。”寒山寺方丈的声音传了过来,“现在您还不能马上休息,得先喂女施主吃一颗固气凝神丹,然后弟子手中有一瓶上好的治创伤的外用药,也请师叔您为她的伤处抹上,让她可以恢复一些元气。”
我脸上黑气直冒,怒道:“法禄,你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回禀师叔,弟子怕你们有事,一直守在这里。”法禄老实的回答道。
听见他的话,我差点就从床上摔下来了:奶奶的,我还上演了一场免费的春宫给这老小子看!
不过我眼光一转,看见了沐芝有些血肉模糊的下身,心中一跳,顾不得骂法禄了,连忙打开一条缝隙,伸出手去,接过了法禄手中的药瓶。
门缝透出的亮光显示,现在已经是清晨了,没想到我居然和沐芝苦战了一个通宵。
正待关门,我忽然想起一事来,连忙吩咐道:“法禄,这个女孩子叫沐芝,据说她父亲是武当弟子,估计在苏州有点名气吧,你去通知她父亲一下,说明情况,不要让他担心了。”
法禄一愣,“沐芝?那不是武当在苏州的负责人沐公侯的独女吗?师叔,您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弟子记下了,马上就去通知他……师叔,用不用告诉沐公侯他女儿在我们这里?”
我考虑了一下,道:“还是不要了吧,现在的情形,大家见著面也尴尬,我先睡一觉,等我们醒来再说。”
“知道了,那弟子就去办事了,师叔您耗费了很多元气,就放心的休息一下吧!”
“等等,我有事问你。”我叫住了他,“对于女人下体受伤的事情,怎么你知道得那么多?难道你以前遇到很多次?”
法禄笑道:“师叔您不知道么?弟子我还是苏州医院的妇科特聘专家呢!这些小事情,我处理过不知几万次了,有什么奇怪的?”
说著,脚步声响起,法禄转身走开了。
花了好大一阵功夫,我才把沐芝下身的伤处都抹上了药,不看不知道,现在经过上药,我才发现沐芝的下身受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