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苗族人不服气,扬言再比高下,但后来却奇妙的不见踪影。”
“以莽牯朱蛤入蛊?”杨过心道,“她所说的黑苗族人莫不是死在黑苗族祠堂的那个?恐怕是他输掉后心有不服,在密室中琢磨对方解毒方法,却不幸中毒身亡。”
黄药师忙从怀中取出那本黑苗族族长的笔记,翻出最后一页,问道:“你所说的方法是否要从莽牯朱蛤本身着手?”
麻拓闻言一惊,说道:“本身?可以这么说。”
杨过闻言一喜,忙道:“怎么解?”
麻拓打量了杨过一眼,说道:“这是我族机密,透露不得。再说,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呃,刚才我还救了你一命呢。”
“要不是你们要找什么独角金牛,我也不会过那沼泽?”麻拓争辩道。
杨过闻言怒道:“又不是我要你来的!是你死皮赖脸的跟着,你还好意思说?”
……
“好了,别挣了!”黄药师止住二人,“麻姑娘,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