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见状一愣,愕然道:“就这么简单?”
杨过笑道:“师公,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他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没什么好炫耀的,何况还是在长辈面前。
杨过提着夜明珠走在前面,两人形影不离,都在夜明珠发出的光芒的照射范围中。进去后,发现这是一个不大的石室,长宽大约丈余。整个石室都在夜明珠柔和光芒的照射下,以二人的眼力,自然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也许石室很久没打开过,里面发出一阵霉气,发出腐烂的气息。杨过和黄药师在进来之前就已经闭气了,因此外部有什么气味当然就无从知晓。这也是防范毒气的好方法,以二人的功夫,闭气的时间至少长达半刻钟。
杨过心道:“我与这石室也太有缘了。”先是被困古墓石室,获得了‘九阴真经’部分功夫,后来在那里取了财宝。几天前在西陵山石室取了宝玉,今天又进了黑苗族的石室。
两人四处打量,这里面只有一个石板床,床边放着一个石桌,桌上放了烛台、书本等一干杂物,除此外就什么也没有了。石室中蛛网、灰尘遍布,看得出这里面没有金蚕蛊,但是否有其他的蛊,那就不敢保证了。不过,相信在放射性射线的作用下,就算有,要么死了,要么就跑了。
突然,杨过回头往地上一望,吓了一跳。原来在石床和石桌中间,一个骷髅坐在地上,已成白骨的手指上夹着一块布。杨过默念几声“阿弥陀佛”后指着骷髅对黄药师道:“师公,你看!”
黄药师向着杨过指的方向望去,心中一喜,说道:“说不定是苗族的前辈,我们看那布匹上是否写有什么东西。”
杨过点点头,正要取出布来,黄药师止祝蝴道:“小心,说不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他所说的东西,指的是蛊,深入苗族腹地,越来越觉得这个地方不简单。
杨过闻言先将夜光珠放在布匹上照一照,又使出阳性真气,用高温给那布杀杀菌。那真气温度虽然比较高,但还没有达到布的燃点,因此也不怕布条被毁了。
拿到那块布条后,杨过取出火折,将石桌上的蜡烛点着,两人习惯性的就着这灯光看了起来。信中写道:“吾之晚辈:我乃黑苗族第二十三代族长,本来在此密室潜心炼蛊,却不小心中了剧毒,恐怕时日无多了。……”
杨过见状说道:“不知这族长炼什么蛊,自己反遭其害。”至于他是第几代族长,杨过就不关心了。
黄药师说道:“且往下看。”
“我估计我还有一刻钟可活,只好留下信来,望后辈有缘人进来传我衣钵。这密室是祖先请一位精通阵法的汉族人所造,虽无机关,但也非常人所能进。外头的长廊遍布蛊虫,能进来,说明你精通制蛊。桌上有我写的制蛊心得,还有我族秘宝龙涎木,能清静心神,抵御毒虫侵扰,纵算是最厉害的蛊,也不能靠近。……”
“龙涎香还听过,龙涎木,那是什么?”杨过心道。
黄药师仿佛知道杨过心中所想,说道:“我也不知这龙涎木到底为何物。”
既然连黄药师都不知道,杨过只好暂且压住自己心中的疑惑,继续读这信件:“……只可惜,天意难测,我的实验却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若我还有一天的时间,我想我就能作出史上最毒的蛊,可惜,可惜……”
“这家伙要做什么蛊能号称史上最毒?”
“莽牯朱蛤……太……太难得了,我在炼蛊过程中,不小心中了它的毒,要是给我一天,我……我定能配出解药……”
“什么!”杨过和黄药师看到这里,霍然一惊,站起身来,这族长竟然说他也中了莽牯朱蛤的毒,而且还能解,这不就是杨过等人要找的东西么?谁知道苗族的这个不为人知的小密室中竟然有答案,可谓冥冥之中定有天意。
黄药师激动不已,说道:“快,快找找。”
杨过接着看下去,可惜,那人在此时估计已经断气了,因为,写到这里,后面就再无内容。黄药师明显有些失望,杨过见状道:“师公且慢气馁,这位前辈既然知道解莽牯朱蛤之毒,想必在他的心得中会有说明,我们先看看那本书再说。”
黄药师此刻也别无他法,只好寄托于此,说罢就抢先去拿石桌上的东西。
杨过说道:“等等。”说罢将夜明珠往石桌上照了一会,又用阳性真气消毒,接着道:“虽然龙涎木有驱蛊功效,但还是小心一些为妙。”杨过因为不小心在万松书院摔了一跤,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后,就小心了很多,毕竟,要是挂了,估计就没有那么好运再穿越一次了。
完后,黄药师在桌子上找了一会,才找到一本发黄的旧书。那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至于龙涎木,黄药师就不在意了。
见黄药师在专心找解毒方法,杨过便在桌上找起龙涎木来。找来找去,看到一个黑黝黝的,圆形的薄片。那薄片只有铜钱大小,不像是金属,也不像普通的木头,一股幽香从中飘出。拿起来,发现比铜钱还重,实在奇怪之极。杨过再找找,发现其他的物品都认识,想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