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代,他还在担心家中父母是怎样的伤心欲绝,还没来得及孝顺他们就离他们而去,虽然还有一个弟弟。“早知如此,平时应该多教育一下弟弟。”或许是年长的承担的家庭压力大些,考虑的问题也多些,因此也懂事一些,而年弱的受到的溺爱多些吧。“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从早到现在也没休息,先把精神养足再说。”想罢杨轩便闭上眼睛,昏昏睡去。
第二日,天气放晴,空气清晰碧草鲜绿,万物为之一新。穆念慈缓缓醒来,却看到自己躺在一间普通客房中,怀中空空,慌忙向四周看去,看到孩子睡在自己身边,立时放下心来。帮孩子掖下被子,向门外走去。却发现门外站了一个和尚,样貌堂堂,眉宇一片慈祥,正是少林寺和尚觉远。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醒来了”,觉远宣了声佛号,双手合十道。
穆念慈赶紧还了一礼,询问道:“敢问大师尊姓大名,可是大师救了我母子二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身体往门口一侧,右手半托指向房内,对觉远说道:“大师里面请。”
两人相继进去,围着方桌坐定,穆念慈给二人各倒了一杯粗茶。觉远道:“贫僧法号觉远,乃是少林寺出家人,只不过在路上偶遇施主母子,谈不上大恩大德。只是我观此子颇为奇特,将来必然成就非凡。”
穆念慈黯然道:“谢大师吉言,不过我也不求孩子能有多大成就,只愿平平安安度过此生足矣。”觉远看穆念慈神色一片凄然,不忍她日后再多受苦难,想将心里担忧告诉,于是对穆念慈正色道:“虽如此,我见这孩子郁气纠结,体质羸弱,长期下去怕对心脉有损,行为偏激,非常药能医。”
听到此处,穆念慈心急询问到:“难怪我怀胎居然十二月,居然有此变故,请问大师可有良法可循?纵然搭上我这条性命又有何妨?”
觉远道:“阿弥陀佛,施主爱子心切,贫僧了然于胸,这症也并非无法可医,我有《楞伽经》一卷,乃当年玄奘法师从西域求来,此经以妄想无性为旨趣,以五法、三自性、八识、二无我为教相,以自觉圣智为体,以斥小辨邪为用。若此子从小研读,以佛法化之,或能有所裨益。而且里面有《九阳神功》四卷,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效。”
穆念慈犹豫道:“此经既然来历不凡,安能平故收受?”觉远道:“无妨,《楞伽经》乃平常经书,平时也只有我研读,故此常带身边,今日遇到你们,或是缘分使然。只是这经书毕竟是少林寺物品,只等孩子长大后再归还即可。”说罢将怀中经书拿出。
穆念慈不禁感激涕零,慌忙跪谢哽咽道:“我与大师不过萍水相逢,大师却三番两次救我母子,此等大恩,我穆念慈无以为报,只……。”穆念慈又惊又喜,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觉远双手虚托道:“阿弥陀佛,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本佛门中人,本当如此,况且贫僧也不过举手之劳,怎能受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待穆念慈接过经书起身后,觉远道:“贫僧还有事在身,不能久留,女施主昨夜身体受损,日后当不要过于劳累,告辞了。”说罢,就向门外走去。
穆念慈忙快步跟上,将觉远送出门,待其远去再也看不见时才返回房中。这一回不要紧,却发现一衣着破烂的乞丐正蹑手蹑脚的要抓那杨轩,而杨轩仿佛意识到了危险正在哇哇大哭,穆念慈不禁大惊失色,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其实这乞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黄蓉抢回丐帮帮主时逐出的净衣派的叛徒彭长老。这厮不容于丐帮,因此这时混的比乞丐还惨,正巧路过此地,发现一个小孩子单独在房子里,立时起了坏心思。“要是将这小娃娃盗走,卖于大户人家,定能获得不少银钱。”主意打定,就开始实施这一赚钱计划。
嘿嘿,他倒是说到做到。正巧被穆念慈发现,宝贝儿子正有危险,这还得了?一个箭步冲上,随即一个腾跃立于床前,左手平推一掌,右手握住挂在床头的宝剑的剑柄,“噌”的一声宝剑出鞘,这一动作只在电光火石间便已完成。
穆念慈大喝一声:“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民居意欲何为?看你偷鸡摸狗的行径,莫不是要对我儿不利?”彭长老只感觉一阵掌风袭来,慌忙往后跃一步,堪勘躲过这次攻击,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还是一个熟人。他见穆念慈丰姿卓越,虽脸色苍白,但给人一种柔弱的美感,只感觉一阵火气从下直窜到头顶,眼里都红得要喷出火来。
“嘿嘿,没想到刚有个小的,又来了个女的”。彭长老淫笑想道。穆念慈见其一脸龌龊,口里都要流出水来,还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大喊一声“淫贼看剑!”,“刷”的一下剑直挺挺的就要刺来。
彭长老手无寸铁,忙向旁躲避,却发现剑并没有刺来,向穆念慈一望,发现她左手抱着孩子从窗子钻出跑了。彭长老大怒,一个腾跃立在穆念慈面前,穆念慈看逃跑无望,挺剑就砍。穆念慈武功虽也不弱,但彭长老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在丐帮中可与鲁有脚等相抗衡,仅次于洪七公一人而已,穆念慈自不是他的对手,几招下来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