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的手怎么了?”
虽然方正好的肌体有着常人难以比拟的恢复速度,虽然在昨晚的大战中最终是他获胜,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毫发未伤。为了摆脱对手的一甩之力,他单手撑地时,手与水泥地面剧烈地摩擦,几乎露出了白骨。虽然经过一晚上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吓人,但为了避免伤口感染,他还是包扎上了。毕竟,再强大的神裔者,也抵挡不住自然界的生态循环,那些肉眼无法看到的微生物,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强者。
这就给陈爽带来了疑问,严格意义上说,陈爽是一个比较粗心的女孩,因为从小和方正好在一起,习惯了方正好细心地为她准备一切,所以对自己的生活很是马虎。但是,方正好昨天还好好的手,今天突然用纱布缠着,她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开口向方正好询问道。她这一问,把薛秀与柳素素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三个女手的目光同时停在方正好的那只伤手上。
“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方正好若无其事地问道。
“都要听。”听到他这样回答,陈爽觉得他手上的伤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哦,假话呢,就是我昨晚梦里看到有个臭男人找你们搭讪,我一气之下就给了他一巴掌,结果这巴掌打在墙上了。”方正好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们信不信?”
“白痴才相信。”
“真话呢,昨晚我想到隔壁有三个大美女,怎么也睡不着,总是想从阳台上跳过来。”方正好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柳素素一眼,柳素素脸上微红。避开了他的眼神。此前柳素素在他面前一直是很严肃的老师模样,这样娇羞的神情前所未有,方正好心中微微一乐,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后来为了防止我犯错误,所以就拿刀在手上划了一下。”
明知道他是在胡扯,所以陈爽与秀秀都笑了起来。
“那也不该划成这样。”陈爽吹毛求疵。
“划了一下之后,因为疼痛所以我就不想了,但过不了多久又开始想……”方正好继续胡扯:“最后划了九九八十一刀啊!”
“白痴才相信。”陈爽骂了一声,然后命令道:“过来,检查一下。”
方正好不得不过去给她检查。因为他自学过急救,包扎得很好,陈爽根本看不到伤口,只是小心地吹了口气,关切地问道:“疼不疼?”
“不疼了,被你吹跑了。”
这是属于方正好与陈爽地记忆,小时候陈爽好动。性格不太象女孩子。总是摔跤,每次摔哭了方正好就去给伤口吹气,说是把疼痛吹跑掉。因此,当他这样说后,陈爽脸上浮起了温柔的笑意。
“今天秀秀要报道了,我们一起去。”方正好乘着这个机会宣布道:“秀秀,还有柳老师,你们暂时就不要搬出去,反正我们这也有地方。我帮打听一下对门的情况。如果对门的房子出租的话,我们就把租下来,大家在一起,既方便又热闹。”
看到薛秀还有意见要表达的样子,方正好把脸一板:“不许反对!”
方正好对女孩子都是很温柔的,其实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总是微笑待人。象这样板出脸来做威严状。反而没有吓到薛秀,而是把众人都逗乐了。
他本来就长了一张充满喜感的娃娃脸。造成这样的后果是理所当然的了。但这种后果也有好处,薛秀只顾笑去了,完全忘记了表达反对地意思,或者她是故意忘记的吧。
四个人打的,自然是三位女士在后,方正好在前,虽然方正好很想坐在后排中间的位置,可是他一提出后立刻被三位女士共同否决了。三位女士谁都不想坐在前面,而让方正好和其余两位坐后面,这才是她们否决的真正原因。
因为新生入学的缘故,燕平大学里人头涌动,大多是送子女上学的新生家长。可怜天下父母心,终于将自家孩子送进了华国最著名地学府之一,这些家长虽然要掏高昂地学费,可每个人脸上也都是带着笑的。
“看到他们,我就有种负罪感。”陈爽很是感慨地说道。
“你又没有浪费父母的心血和金钱,要有什么负罪感?”方正好撇了一下嘴。
“我是替你负罪,伯父伯母让你来读书,你一个学期逃了多少节课?”陈爽立刻反击。
他们两人的斗嘴,一直是柳素素与薛秀爱看的节目,不仅仅是这样可以活跃四人间多少有些尴尬的气氛,更重要的是,她们可以通过这种斗嘴多了解一些关于方正好的情况。就象所有女孩子一样,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他地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会引发兴趣。
能够以这样地平静而甜蜜的气氛去迎接薛秀人生中的一次重大事件,这让方正好打心底里欢乐。对于他这样被着记忆碎片所纠缠着的人来说,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快乐的事情,无论是考第一名还是办了太真公司,他相信,换了别的人有记忆碎片,只会做得比他更好。
唯一能给他快乐的就是让自己喜欢地女人快乐了。
“去年我们来地时候,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是学生会地人领着我们报名的呢——对了,爽姐,你不是学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