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你都说对了,我能够救你,我也会有代价,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可是我很高兴,我愿意为你付出?”
徐林抓了抓脑袋,说:“我说的不是你,是一个能够施展‘鬼门十三针’的老头,但是如此会牺牲他自己的性命。”
金姆听得似懂非懂,却也不管他,自顾说:“我不和你说老头。我可以救你,我也愿意救你。”
徐林心里莫名的一动,不知道说点什么。
景芳忽然出声了:“徐林,我该怎么做?”
徐林和金姆同时一愣,相互看看。徐林说:“你怎么了?”他由后视镜子当中和景芳的目光一接,感觉她的脸色很差,当即又说:“有什么困难?”
车距离山顶越来越近,意味着顺着盘山道路往上已是越来越高。金姆及时的出声:“我们是朋友,可以分担你的痛苦……不过,厄,能不能先把车停下,安全第一。”
景芳不理会她,到也将车速放慢了一些。她整理了一下思路,飞快的说:“我一直以来对男人是没有好感的……”
金姆说:“为什……哇喔……”
徐林在她肉肉的腿上捏了一下,示意别打断人家。
景芳继续说道:“或许我是个女权极端主义者。当然,这和我的童年有关。”她又停下了,似乎思绪异常的混乱。
徐林点点头,轻声说:“我知道,一个家庭健全的漂亮女孩,是不会做特务的,也没有人会看中你。”
景芳在镜子中与他对视一笑,找到些共鸣。她接着说:“我出生在一边落后的边远山区。以前很清苦,可笑的是我那个穿补丁衣服的老爸居然还会偷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劣根?”
“是人性的劣根,女人也会的。”金姆赶紧又说。
景芳说:“我妈妈是个连名字也不会写的冲动妇女,不能接受老爸离开我们……她用炸鱼的雷管将老爸炸死在家里……一墙的坑坑洼洼……还有不少血迹……”
金姆不敢说话了,闪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徐林问:“后来呢?”
景芳说道:“妈妈被判处了无期徒刑。我很多年没有再去看她了……”她顿了顿又说:“之后由政府的联络员安排之后,我到城里,投奔一个老爸的表亲。”
徐林点头说:“那些年国家困难,资源很紧,你不是人家的亲生女儿,想必生活很苦?”
“我比一个仆人还不如。”景芳声音显得有点激动,“那家人其实资源不紧。作为我的监护人,老妈和老爸留在乡下的房子和地是属于我的,由他们经营打理,租给了别人。如果紧紧是供我吃饭念书,是多多有余的,可是她们没有……”
“他们太坏了。我知道了。”金姆说,“他们愿意接受你,其实是想用你父母留下给你的遗产,去养他们自己的儿女。”
徐林在金姆腿上又轻拍了一下,示意你虽然说对了,不过还是别随便接口。
“哦。”金姆乖乖的点头,却抓着徐林的手一直压在腿上,不让他离开了。
景芳难得的从镜子里望着金姆笑笑,又说:“我是乡下女孩,又寄人篱下,那几年,生活的确很糟糕,没有人看得起我,一直到我初中毕业,选择了参军的道路……后来的想必你不难猜测到了。”
徐林点着头,会心的一笑,暗想,说来她的经历和自己也有几分相似?
景芳调整了一下心情,变换了一种语调:“说了这些,我仅仅是想说,在长达近十年中,我也不是一无所有,有个女人对我很好。她给我买东西,给我钱,给我节日礼物,替我庆祝生日……我想说,作为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她是个好人,也是我的恩人。”
“是吗?她真好?她是谁呢?”金姆又出声了。
景芳并不回答,转而说道:“那些年,我被灌输了一种比较特别的思想。就是,这个世界对女人很不公平,男人都太可恨。”她顿了顿,“如果有人用心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世界的每个角落里,每时每刻都有男人在莫名其妙的死去,食物中毒,煤气中毒,车祸,自杀,陷害……而异常惊人的是,离奇死亡的这些男人都有一个很特别的共同点,他们对女人不忠。”
金姆一时没能明白是什么,徐林却倒抽一口冷气,等着她的下文。
景芳一字一顿的说道:“这些是因为一个特殊的组织,她们为女人出头,她们的势力遍布世界各处。有女人,有痛苦女人的地方,就有女人帮。”
“好家伙,女人还有个联盟互助会呢?”金姆十分好奇的样子。
徐林淡淡的说道:“这不是什么互助会,是黑社会。她们的脑袋病了。”
金姆伸伸舌头,不敢说话了。
景芳体会到了徐林露出的反感神色,没有继续深入的讲了,转而说道:“我宣誓过效忠国家,可是这个过程中,我逐渐成熟了,特务机构的一些作为已经超越了宪法,他们不在受到控制,对此我怀疑。我是女人帮的成员,如今的我不在年轻,我也知道她们太过偏激了。”
她